第88章 愛是理解寬容

第八十八章 愛是理解寬容

寥雲飛聽完故意又發出一聲感歎,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哎呀!阿楓,想不到你不僅玄數首屈一指,而且還是一個哲學家。佩服!佩服!”

古楓聽了不語,隻是微笑。接著,他從口袋中取出三個護伸靈符說:“這三個護身符我已用‘玄心術’加持,你們把它帶在身上,一但麵臨危機,我就會感應到,切不可遺失。” 話落分贈於三人。

張菁垂首訕訕地說:“古大哥,這一次都怪我不好。”

古楓說:“這不能怪你,你是被柳夢魂的邪術迷惑才那樣對我的。”

張菁依舊螓首低垂,囁嚅說:“不隻是這樣,其實是因為中午在餐廳時,我在你的杯中偷偷放了藥,你才會變成魔星。”

古楓雖然不恨她這麽做,但也想知道她這麽做的動機是什麽,她相信她之所以那麽做一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古楓平心靜氣地問她:“為什麽?”

張菁的心靈掙紮了很久,終於凝視著古楓道出:“柳夢魂騙我說那是印度神油,他讓我在其中加入了一滴真情淚,隻要你喝了它,你就會愛上我。”張菁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更不奢望古楓原諒她,所以沒有為自己多做辨解。想到自己差點害死古楓,張菁話到最後不期然地淚如泉湧。

古楓心漏跳了一下,每當看到張菁落淚,他的心就如針紮一般。他沒有怪張菁,隻因為理解,就像前世,他得知張菁嫁給王赤的那一刹。他什麽也沒有說,沒有做,隻是怔在那呆若木雞。

寥小蝶的心顫動了一下,眼角的肌肉也隨之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現在才深刻體會到,原來她真的沒有張菁愛古楓;張菁上次為了古楓買醉,差點貞潔不保,這次雖然害了古楓,但也是無心之過,隻因為太愛。

張菁在任何情況下都相信古楓,護著古楓,而自己這一次卻懷疑古楓是否魔星所化,在古楓最無助的時候沒有勇氣站出來為古楓說話。

張菁擦幹眼角的淚水,(但真真正心酸痛苦的淚水又怎麽擦得完)說:“古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會纏著你,勉強你做任何事情。”話完,張菁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此時此刻,古楓熱血上湧,感慨萬千。他真的很想追出去,由始至終張菁在他心中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他愛張菁,卻始終不能愛她。因為小蝶,對小蝶的信仰,對小碟的承諾,如果真的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自己傷的體無完膚,也不願傷害她們其中任何了個,隻可惜他已經一早選擇了小蝶。

其實很多時候飛宏也在想希望古楓和張菁能終成眷屬,但小蝶怎麽辦呢?人生在世不如意時十有,有人幸福快樂自然有人遺憾悲苦,在我身邊已經有很多無奈的事情了,可我不想寫悲劇,或許我也覺得這世間的悲劇已經太多了;於是我又在構思,幹脆二女侍一夫吧!這已經不是什麽新鮮事了,但這麽寫比古楓的形象不是背道而馳嗎?所以我安排了王赤這個人出場,希望他們可以結合,以後都開開心心的。

張菁走後,現場沉默,一時間風又緊了,冷風從窗外襲來,小蝶不禁拉緊了衣服,古楓深深注視著他,未發一言。

寥雲飛開口道:“古楓、小蝶,警局還有些事情等我安排,我先走了。”

古楓點了點頭,說:“嗯,慢走。一定要小心尚門,千萬不要把靈符丟了。”尚門對他有徹骨之恨,所以古楓又叮嚀了兩句。

寥雲飛笑了笑說:“我會的,那個妖僧要害我也不會容易。”話完匆匆走了。

寥小蝶凝視著古楓,眼神很複雜,他忽然垂下頭,愧赧地說:“之前我真的錯怪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古楓聳了聳肩,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事情都已過去,何必又重提,再說你也是迫不得已。”

廖小蝶欲語又遲,古楓走了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小蝶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頭深深埋在古楓寬厚溫暖的胸膛。此時已經是深秋了萬物蒼涼荒蕪,但他們卻覺得分外溫暖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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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菁回到學校,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今生今世再也不會主動愛上別的男子,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學習上,借此充實自己。在情感上得不到滿足的人,通常都會追求物質上的彌補;張菁也是一樣,穿名牌,開名車,吃美食;盡管如此,仍無法填補她靈魂深處的空虛。

直到有一天,她開車到一家車行去洗車。這家車行的名字很奇怪,居然叫‘菁菁車行’。

通常車行洗車都不會讓客人幹等著,張菁在一旁的雅座等待,服務員便遞給了他一杯熱茶和幾張報紙。

須臾,張菁名貴的汽車已洗得幹淨閃亮如新。這時走出來一個穿著紅如鮮血的休閑服的人出來給她擦車。這個人戴著長舌貌擋住了容貌,當然張菁也沒有興趣知道他的容貌,隻是這個人衣著、身形和走路的氣質卻像極了一個人。不可能是他!他那麽高傲,怎麽會做這種低俗的工作,張菁馬上甩掉了這個念頭,就脫水機那般幹脆。但她的心跳卻不遂她大腦地控製,這個人的氣息實在太過熟悉。她不由自主地來到這個人的身旁;擦車的人感知,抬首,緩緩地轉身。這是一張貌似鄭伊健英俊而略帶粗曠的臉,他就是王赤。

這麽長時間沒有與王赤見麵,說實在的,張菁也會不時想起與他相處的時光。這一次意外邂逅,竟讓她湧上了一種莫名的情感,說不出的興奮,她幾乎要跳起來。有時候愛情的確如此,走的時候悄無聲息,來的時候讓人無法抵擋;似乎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種神秘力量在主宰這一切。

王赤看起來有絲絲尷尬,絲絲慌促,絲絲喜悅。尷尬是因為他不想讓張菁看到他做這種低級的工作;慌促是因為他覺得張菁根本不會喜歡他,他的出現本就是一種錯誤;喜悅是因為自己不期然遇到了自己心怡的女子。

張菁毫不掩飾,巧笑嫣然地說:“這麽長時間不見你,原來你來車行打工了。”

王赤沒有想到張菁會主動與他搭訕,而且語氣這麽溫和,聲音這麽甜潤柔美;王赤的心頓覺酥酥麻麻的,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訕笑地說:“人總要生活嘛,我喜歡車,所以就到車行來打工了,等以後有了錢,我自己也開一家,嚐嚐做老板的滋味。嗬嗬!”

張菁莞爾一笑說:“嗯!有點誌氣,看在你奮發向上的份上,我覺定每天放學來車行做你的助理,早日幫你‘取得天下’。”

王赤看著張菁那純真清麗的笑容,心裏說不出的甜蜜幸福,暗想:“那我和張菁豈不是天天都可以在一起了。”想到此王赤興奮地說:“有張大小前來助陣,何愁大業不成。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

張菁微笑著點了點頭:“嗯!要不要垃勾勾。”

王赤一時間又愣住了,張菁已將尾指伸向他;王赤伸出尾指,二人手指相扣,心心也相扣。張菁的手王赤已經碰過多次,但決沒有這次感覺獨異,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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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雲飛心知尚門要對他不利,自然是處處防犯,做好萬全之策,隻待尚門這個妖僧拜訪。

寥雲飛與於巧巧的感情進展的十分順利,近期就準備結婚了。

尚門法力高深,廖雲飛和他的那警員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所顧忌的是古楓和寥雲飛連手,他就掛了。尚門不僅靈力高超,而且也是精通命理之人,自然算得出,廖雲飛身上有古楓的“護身感應符”。

所以尚門便幻化作於巧巧的模樣,對他說:想看看靈符長什麽樣子。

這倒把寥雲飛問得愣住了,他訝然說:“你上次不是已經看過了嗎?怎麽這快就忘了?”其實餘巧巧根本沒有看過靈符,他就是擔心尚門詭計多端 ,變成巧巧的模樣騙走他的靈符才故意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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