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氣息奄奄的傷員
看著老人逐漸好起來的臉色,女人連忙點頭:“一切全聽江神醫安排!”
“江神醫,那我們呢?”
其他本來想要來治病的人全都心神不寧,投來了目光。
“你們先回去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這兩天都不要出門,確認自己沒有被感染後,再來我這裏治病!”
江風想了想,說道。
“好!”
對於他的話,在場眾人肯定是深信不疑的,於是除了一兩個病情比較重的人外,其他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地離開了大保健醫館。
“阿花,全副武裝,給醫館消毒!”
江風很快完成了換裝,戴著生化麵罩,給整個醫館上上下下消了一次毒。
與此同時,孫家
“少爺,哦不,大人,朱郎中來了!”
孫永安新聘請的貼身侍衛張寒跑了過來,抱拳道。
“朱郎中?快讓他進來!”
孫永安神色一喜,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烤雞,用綢巾擦了擦手。
這個朱郎中,還是孫勝在世的時候,替他找的江湖郎中,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他總算有空跋涉萬裏,來到平安鎮了。
摸著自己已經毫無反應的下麵,孫永安隻覺得有救了。
很快,一個背著藥箱,留著兩條胡子,體格瘦小,看起來就很精明的老頭,在張寒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你便是孫永安?”
老頭名叫朱鵲,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赤腳大夫,而且還是個怪醫。
不過他的怪,和江風的怪不同,他的醫術,更偏向於一種邪門的感覺。
比如,接下來要給孫永安找出治好命根的解決之法。
“是我,朱大夫,快請坐!”
孫永安連忙跑了過來,迎著朱鵲讓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畢竟他沒有忘記孫勝之前的囑托。
這個江湖郎中脾氣古怪,稍有不順心可能就會拂袖離開,萬一要是惹怒他了,甚至還會遭到報複。
所以對待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的家夥,孫永安可以說是再小心不過了。
“行了,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好該怎麽治你的命根了!”
朱鵲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也不顧烤雞是不是被吃過,直接撕下一隻雞腿啃了起來,道:“嫁接!”
“嫁接?那是啥意思?”
孫永安傻眼了。
“就是說,找到一個和你差不大的年輕男子,把他的命根割下來,移植到你的身上!”
朱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邪光:“當然了,還必須要配合我的手法才能成功,所以這報酬嘛……”
“報酬好說,報酬好說!”
孫永安激動道:“隻要老先生能夠治好我,不管是什麽條件,我都能答應!”
“當然,我也有一個要求!”
“哦,你說!”
朱鵲點頭。
“我必須要傷我的那個小子的命根,所以還請老先生替我出手,把他的命根割下來,接到我的身上!”
孫永安露出了陰狠憤恨的目光。
顯然,對於江風,他是恨到了骨子裏。
雖然不明白那個家夥為什麽要立自己為平安鎮新的鎮長,但這都不重要,隻要能除掉他,自己便會舒坦!
“哦?原來你是這麽痛恨你的仇家?真是有意思!”
朱鵲笑了:“這個忙不算難幫,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好!”
孫永安重重點頭,嘴裏嘀咕冷笑:“江風,這次也讓你嚐嚐,被廢掉下身的滋味!”
……
“阿嚏!”
身在醫館的江風,不知為何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該不會是得瘧疾了吧?不可能啊,我這體質百毒不侵啊!”
“難不成是哪個小王八蛋在詛咒老子?”
“撲通!”
突然,一道黑影重重摔倒在了醫館的門檻上,嚇得正在掃地的阿花一激靈。
“救……救我!”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且帥到爆炸的硬朗男人。
他渾身黑色,黑袍黑褲黑靴子,腰間還別著一把黑色的長劍。
男人伸出了手,想要求救,但無奈身上受到的傷勢實在太重,手剛舉起來,便又耷拉在了地上,整個人昏了過去,看起來氣息奄奄。
“喂?你誰啊你,別死我門口了啊!!!”
江風湊了過來,上前就是一頓拍打他的臉。
但可惜,男人沒有絲毫回應。
“江哥哥,他傷的好重啊,我們要不先帶他回去治療一下?”
阿花問道。
“這家夥的打扮有點不簡單,估計是為了擺脫什麽仇家的追殺……”
江風蹙眉。
雖說吧,他當初成為一名醫生的時候,需要宣誓,要有醫者仁心,但眼下可不是在藍星啊,這個世界血雨腥風,萬一這個家夥身上沾了點仇怨的話,說不定還會惹得自己一身騷。
想到這裏,江風走出了醫館。
瞥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確認沒有任何可疑目標後,這才說道:“行了,帶他進來吧!”
“好!”
阿花點頭,便和江風一起將這個黑衣男人拖進了醫館裏。
“刀傷,劍傷,箭傷,斧傷,還有鞭子抽打的淤青……這特麽什麽武器虐人疼來什麽是吧?”
江風撕開了他的衣服,隻覺得頭皮發麻:“還好這家夥功力深厚,似乎已經修成了氣海,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命硬!”
“行吧,今天遇到我,算是你三生有幸,阿花,拿剪刀來,把他的衣服先剪掉!”
“好的,江哥哥!”
阿花跑著來到了櫃子裏,翻找出了剪刀後,又回到了江風的麵前:“給你,剪刀!”
將這個年輕男人的衣服剪開後,江風便拿來了藥膏,在他的身上擦拭了一遍,防止再出血。
不過就當藥膏擦到了他肚臍眼那一塊的時候,江風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似乎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嵌入進了傷口裏。
他皺著眉頭,用夾子將傷口裏麵的尖銳物品取了出來,結果發現竟是一個沾滿鮮血的金色令牌。
“這是啥?”
“還我!”
就在江風發愣的時候,那原本昏迷的男人,突然一下醒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想要奪回令牌。
“臥槽,怎麽還詐屍了!”
江風嚇了一跳,將令牌塞進了他的手裏,說道:“放心,我是個大夫,是來救你小命的,對你的這個令牌不感興趣。”
他這麽一說,男人總算鬆了一口氣,微微點頭:“多謝!”
說完,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