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宮中敘話

第二日,錦繡穿著一身戎裝,就急匆匆的來到了齊府。

“二夫人。”見到柳青雲,錦繡趕緊見禮,不過眼睛卻一直瞟向旁邊**躺著的齊泰。

“錦繡,沒想到你都長這麽大了。”

柳青雲正給齊泰喂藥。

“錦繡,你怎麽來了,軍中事物可安好。”靠著床頭的齊泰將嘴裏的藥喝進去之後問道。

“少爺,軍中一切安好,阿元他們本想也來了,不過因為軍中事物繁忙,沒法抽身。

你們是怎麽搞的,少爺竟然受了這麽重的傷。”

和齊泰說完,錦繡就對著在旁邊一直站著的阿離嗬斥道。

“錦繡姐姐,都是我們一時疏忽。”阿離低著頭說道。

“錦繡,你也不要責怪他們,是我讓他們離開的,再說當時對方行動突然,一次性出動一百多死士,誰也想不到。”

齊泰趕緊也趕緊幫著阿離解釋。

“一百多死士。”錦繡眉頭緊皺,“少爺,我看還是我回來吧,軍中的教頭,我也不幹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官職。”

錦繡這話一出口,別說齊泰,就是柳青雲喂藥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害的勺子裏麵的湯藥撒了出來。

“不行,錦繡營必須掌握在我們的手裏,你出來了錦繡營還能叫錦繡營了嗎。”還沒等齊泰開口,林青雲立馬就說道。

就別說外人了,就是錦繡營裏麵的士兵,都認為錦繡營的統帥就是錦繡,哪怕她隻是個教頭,不然為什麽用錦繡教頭的名字命名。

“錦繡,錦繡營離不開你,之前是我自己大意了,沒想到會突然有這麽多人會殺我,這個時候,我們更不能亂,軍營的事情,一定要處理好。”齊泰也跟著說道。

“少爺放心,軍營都好,你讓挑選出來身材魁梧臂力驚人的士兵,我們已經挑出來了,有幾百人,按照你說的,已經組成了擲彈兵隊,由阿元帶領,正在進行體能訓練......”

錦繡看齊泰這情況,往後也有一段時間不能去了,就將近一段軍營的情況匯報了一遍。

“嗯,不錯,軍營有你,我就放心了,就按照訓練計劃正常走就行。”齊泰聽了,也非常的滿意。

......

兩日後,到了進宮的日子,可是齊泰隻能下床簡單走動,沒有辦法入宮,隻能柳青雲一個人去了。

來到宮中,柳天澤早已經來了。

“阿爹,阿姐。”

“小姨母。”

雙方之間都相互打了招呼。

“阿妹,對不起,姐姐沒有本事,護不住你。”

柳青柔一見麵,就跑過來拉著柳青雲的手,含著熱淚說道。

這是兩姐妹十年第一次見麵。

“阿姐,你不用自責,我知道,為了我,你和阿爹都付出了不少,我和泰兒能活著,也多虧你們運籌帷幄。”

柳青雲非常明白,她和自己的兒子這十年安然無恙,多虧了柳家背後的運作。

“母妃,小姨母,都不要傷心了,如今這阿泰回來了,我們又團聚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陳建文也趕緊走過來安慰道。

一旁的柳天澤,也是擦了擦眼淚。

“對對,今天應該高興,阿妹,泰兒呢,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柳青柔向身後看了一眼,再就沒有任何人了。

“阿姐,泰兒前幾日遭到了刺殺,傷勢比較重,現在還在養傷,不能來宮中拜見了。”

“受傷?什麽人幹的,泰兒現在怎麽樣?”柳青柔一聽,擔憂的問道。

陳建文和柳天澤也關心的看著。

“什麽人不知道,不過現在泰兒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需要靜養,防止傷口掙開。”柳青雲搖著頭回答。

“那就好,隻是這泰兒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麽會突然遭到刺殺,他是否得罪過什麽人。”

柳天澤眉頭緊皺。

“會不會是何家,畢竟你解除禁足,阿泰回來,對何家最不利。”柳青柔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說道。

“不會。”柳天澤立馬說道。“一次一百多個死士,何家,沒有這個實力,雲兒,泰兒是不是的罪過什麽大家族。”

這麽多的死士,一般的小家族是絕對派不出來的。

“並沒有,聽泰兒和她身邊的那個阿離說也沒有的罪過誰,唯一算得罪的,就是剛回來將幾個不長眼的旁支子弟趕回去。”

“那會不會是這幾個旁支子弟懷恨在心,派他們的家族死士來京刺殺。”一旁的陳建文聽了,馬上說道。

柳青雲搖著頭,“這個仇是肯定有的,不過那些旁支子弟的家族並不大,不可能一下子派出一百多的死士,再說京城一下子忽然之間出現這麽多陌生的麵孔,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對了,我想起來了,聽那個阿離說,之前那些旁支子弟好像是那個大房那麵的齊明嶽慫恿的。”柳青雲眼睛一亮,忽然說道。

“要說大房那麵,還有這個實力。”柳天澤皺著眉說道,“我當初也懷疑下毒的事可能是大房那麵搞的鬼,畢竟你想要為泰兒爭奪家主之位,趕到威脅最大的就是大房,可是你的丫鬟春月不見了。

我們苦於找不到證據,沒有辦法,隻能認了。”

“阿爹,那怎麽辦,我們要不要反擊。”柳青柔聽了,擔憂的問道。

“反擊,拿什麽反擊,我們家雖然看著地位崇高,你隨是貴妃,可是要是真要鬧起來,我們沒有對付他們的東西,隻有阿泰拉出來的一支軍隊,再說,證據不足,我們就算是告到皇上那裏,礙於齊家的麵子,也不能怎樣。

現在也隻是猜測,大房隻是有這個實力,可是沒這個必要,現在的泰兒,是肯定不能爭奪家主之位了,他們用得著這麽大動幹戈嗎,要是讓齊鎮北知道了,多冒險。”

柳天澤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表弟遭到刺殺,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凶手是誰。”一旁的陳建文也是一臉的擔憂。

“現在我們也不用太過心急,這一次失敗,相信對方也會收斂一些,隻要小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