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去

中間那個為首的人立馬就倒在地上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旁邊剩下的兩個人臉色早已經嚇的慘白。

齊泰又指向旁邊兩個人,“你們兩個要想像他一樣我也成全你們的忠義。”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我們說。”剩下的兩個人連連磕頭,開始求饒。

“那還不說,我們少爺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旁的阿離也是一臉的狠色。

“是何家,是何家。”

聽到兩個黑衣人的話,齊泰仔細的在腦海中回憶,怎麽也記不起自己和什麽姓何的有什麽關係,自己八歲就離開了天都,一直在嶺南生活,過的也是與世無爭的日子,沒有得罪過誰啊。

“哪個何家?”

本以為是齊家的誰派來的人,自己就要回去了,害怕自己影響到他們的利益,畢竟當初出來的時候,也遭到過刺殺,現在又冒出個何家。

“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知道雇主是何家。”

那兩個人趕緊回答。

齊泰看到在這兩個人口中也得不到什麽消息了,就做了一個斬首的姿勢,他的這些暗衛,不能傳出去,這三個人,不能留活口。

“小少爺,小少爺。”

這個時候,柳伯跑了過來,剛才那人叫的那麽大動靜,在前院住的柳伯不可能聽不到動靜。

一來到這裏,看到地上的幾個黑衣人,柳伯立馬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小少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有想到,我們剛剛要回天都,竟然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小少爺,知道是誰派來的嗎?”

柳伯看著地上的七個黑衣人問道。

“說是何家,我也不認識什麽姓何的啊。”齊泰壓根就沒在意從這幾個刺客口中得到的這個消息,他認為,這個何家也肯定是雇主為了隱藏身份用的化名。

卻是柳伯,眼睛一亮。

“你的父親在你走後一年就取了京城吏部員外郎的妹妹何花做為平妻。”

聽到這,齊泰倒是一愣,自從出來,齊泰可真的很少關心天都的事,一心發展自己的勢力,而柳伯,早在齊傑遠另娶的時候就知道了,隻是那個時候齊泰還小怕他傷心,就沒有告訴他。

齊泰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日在大廳之中,自己被發配到嶺南的時候,齊傑遠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

在他的印象裏,齊傑遠好像從來沒有怎麽關心過他,也沒有怎麽關心過他們母子,每一次看到他們,都露出嫌棄的表情。

“那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齊泰也疑惑,按理說齊傑遠該娶誰就娶誰,刺殺他幹什麽。

“你父親和何花結婚三年後有了孩子,想必是何家害怕你回去,影響到他們孩子和何花的地位。”

齊泰這下想通了,哪怕是自己再不濟,也是齊傑遠的長子,要是以後齊傑遠在齊家得到什麽地位,第一個繼承人選就是自己,而何家能讓自己的妹妹嫁過來,肯定也是看中了齊家的地位,怎麽可能讓自己威脅到。

“這才剛剛要回去,就這麽危險,回到天都,不知道還要什麽樣呢,真是麻煩。”

齊泰搖著頭,一邊走一邊想著,在柳園中囚禁的母親,這些年是怎麽過的,雖然自己是借助這個身體複活的,不過自小,就在柳青雲的溺愛中長大,在齊泰的心中,早已經將柳青雲當成了真正的母親。

經過幾天的準備,齊泰終於踏上了回天都的路程,齊泰和錦繡營一起北上,五十個暗衛化妝成了仆從一直跟隨齊泰左右,而柳伯,則和傭人們一起。

而此時的天都城何府。

“什麽,失敗了,那些人可都是好手,他是怎麽做到的。”

吏部員外郎何進聽到刺殺失敗,非常的震驚,齊泰自小就被流放到了嶺南,按理說應該是就就不疼姥姥不愛,怎麽派去刺殺的高手,還被反殺了,難道他身邊有高手保護。

“哥,趕緊想個辦法,不能讓那小子回到天都。”

何進的妹妹何花一臉的焦急。

“還能怎麽辦,齊泰現在和他的錦繡營一起回來,我們還能有什麽辦法。”

何進對著自己的妹妹說道,然後轉身又問管家。

“能不能查到我們?”

“老爺放心,找的這些人,和我們何府沒有一點關係,就算是審問,也不知道會是我們的人。”

......

齊泰騎著馬,走在隊伍的中間,看著周圍的將士,這次回到天都城,跟出來的時候相比,可是天差地別,出來的時候就三個人,有一個還是刺客,如今回去的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軍隊還有忠心耿耿的暗衛。

......

柳園。

“二小姐,剛剛傳來消息,小少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過幾天就會到達天都城。”

柳榮激動的對著柳青雲說道。

“泰兒,我的泰兒終於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柳榮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齊家的絕情,她算是徹底的看到了,自己剛剛被軟禁一年,齊傑遠就另娶新歡,要不是有父親和當貴妃的姐姐,估計自己就無聲無息的死在柳園了。

現在在柳青雲的心中,一心就想著自己的兒子。

“老爺和大小姐也說了,也讓二小姐不要著急,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接觸二小姐的禁足的,畢竟齊家是軍閥世家,皇上也不好直接下旨,還是要找個由頭。”

而此時齊傑鴻的書房。

“父親,你快想個辦法啊,那小子真的要回來了,不能讓他回天都。”

齊明嶽一臉的焦急。

“慌什麽,他就算回來又能怎麽樣,他的母家出身不好,不管怎麽說,你祖父也不會讓一個商賈出身的孩子當齊家家主的。”

齊傑鴻看到自己的兒子的表現,非常的失望,大丈夫,應該是波瀾不驚,怎麽一點點小的變化,就變得如此焦躁。

“是,是,父親,是兒子太焦躁了,可是那這次回來,會不會調查當年的事情,一旦查出來可就......。”

“調查又能怎麽樣,過去那麽長時間了,能查處什麽,當年的事情你處理幹淨了沒有。”

齊傑鴻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