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流城危

看到方天翼點頭,那人便繼續問道:“你可是叫方天翼麽?”聞言,方天翼略一沉吟,隨即答道:“正是晚輩!”聽到對方這麽問,那人似是有些猶豫,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是再次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認我為大哥,那麽現在我們之間有一個交易,不知可否行個方便?”聽見此話,方天翼不由心中一動,而後搖了搖頭道:“閣下請講吧,隻要不為難於我即可,如果需要什麽條件的話,盡管提出來好了!”一聽這話,那人又是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地開口道:“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件事,關於這三年之內,你們大陸上發生的所有事情!”聽聞此言,方天翼眉頭微皺,隨即沉聲道:“此事事關重大,而且關係到整個渦流城的安危,所以恕我不能答應!”聽得這話,那人似乎有些失望,顯然對於自己所做的決定並不怎麽滿意,但是隨即他臉上卻露出一抹驚喜之意,旋即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其他要求了,希望你能夠答應我這個請求!”說完這句話,那人還不待方天翼回答,便揮了揮手示意門外有人前來稟告。

隨著門被推開,隻見門外走進一人,然後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之上後,這才對著方天翼抱拳行了一禮,隨後才恭敬地說道:“原來是風先生大駕光臨,鄙人有失遠迎了!”說罷,此人向方天翼拱了拱手,接著又轉身朝著門外而去,直到離開門口之時,方才回頭看了一眼方天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風兄……”見這人離去,方天翼微微一笑,而後起身向那人走了過去。

見到方天翼走來,那名男子先是愣了一會,緊接著立刻恭敬行禮道:“在下雷傑,敢問莊兄弟尊姓大名!”聽完這名中年男子的話,方天翼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便恢複平靜,淡然一笑之後,方天翼麵無表情地道:“雷老板客氣了!”聽到這裏,雷傑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不知莊兄弟找老夫有何事?”看到方天翼如此冷淡,雷傑不禁心頭一緊,連忙解釋道:“在下此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聽完雷傑地話,方天翼頓時臉色一變,隨即冷哼一聲,厲聲道:“什麽事情,快說來!”聽得出方天翼語氣中的怒意,雷傑不敢再隱瞞下去,當下將當日與風靈見麵之事詳細地講述給方天翼聽,以及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於此之事。

聽完後,方天翼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片刻之後,方天翼緩緩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這樣!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了!”聽完後,雷傑麵色大變,但還是強自鎮定下來,沉聲道:“不知道莊兄弟可否告訴在下此事究竟是怎麽回事?若是讓在下知曉,定當嚴懲!”聽得這話,方天翼不由得搖了搖頭,歎口氣道:“這一切都怪在下學藝不精,還望見諒!”說完這番話後,方天翼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之色,隨即對著一旁的風靈揮了揮手道:“風姑娘,你先隨我出去一趟吧!”說罷,方天翼轉身向著門外而去,同時口中低聲吩咐了幾句,接著便是帶著風靈離開此地。

出得房門,方天翼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雷傑身上,沉聲說道:“雷老板請坐,在下有事想問一下。”見方天翼要詢問自己,雷傑不由心中一動,連忙站起身來行了一禮,笑道:“多謝城主關心,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著雷傑那真誠的眼神,方天翼也不再多做糾纏,直接開門見山地開口問道:“雷老板可曾聽說過‘天榜’這個稱號?”聽到方天如此問話,雷傑點了點頭,隨後又有些疑惑地道:“不知莊內有沒有‘天榜’之名?”一聽這話,方天翼麵無表情地應道:“當然有了。

隻是,既然莊中沒有‘天榜’之人,那麽他們是否會參與到這場爭奪之中呢?”聽完雷傑的話,方天翼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看來自己猜測果然沒錯,眼前這位就是那個被稱為天榜第一高手的雷傑。

不過他怎麽覺得對方好像並不是什麽‘天榜前十’之類的人物一般,難道真的與‘天榜’有著關係不成?想到這裏,方天翼不禁眉頭緊鎖起來,沉吟片刻之後才緩緩地搖了搖頭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恐怕我們這次行動就無法實施下去了。”方天翼所說的這些話雖然看似誇張,但卻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實實在在發生在他身邊的事實,否則以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地位,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所以,在這之前,他還必須先弄清楚一些事情才行。

方天翼說完這番話後,便不再多言,徑直朝著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一邊走一邊對風靈道:“風姑娘,你且跟隨著我一起進去吧。”風靈聞言,猶豫一下後終是答應了下來,跟著方天一同走進院子裏,同時口中低聲說道:“公子請!”看到兩人都已經進入院中,方天翼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包裹遞給了風靈,而後帶著她向著後院行去。

剛走出幾步遠,隻見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是一名身穿黑色勁裝,手持長劍的男子快步跑向了方天翼所在的小院門口。

見到那名中年男子出現在麵前,方天翼連忙停下腳步,將手中的包裹放在地上後,這才轉過身迎上前去。

這名男子身高約一米七左右,長得極為俊朗不凡,尤其是那一張英俊異常的麵容更是讓人為之著迷。

此時的他正滿臉焦急地看著方天翼問道:“少爺,出了何事?為何如此慌張?”聽到此人問話,方天翼不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道:“閣下又是何人?來此何幹?莫非是要攔阻本少麽?”方天翼本就是個脾氣暴躁之人,見對方這般態度,當下也懶得再多說廢話,直接拿出腰間的令牌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