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秦淮如跑了,賈張氏撒潑

王飛順著台階向著裏麵走去。

一走進地下密室,映入眼簾的就是五六個長一米,寬五十厘米,高二十厘米左右的大箱子。

不算這個密室內的財寶,舅姥爺為了防止別人對王飛的覬覦,已經將明麵上的財物,工廠等都捐給了新國。

隻是給王飛留下了幾千萬(五五年以後的幾千塊)的現金和一套四合院,兩間臨街的鋪麵,讓王飛即便不工作也能活下去。

實際上舅姥爺也是個聰明人,將凝聚在他們家的視線轉移到了新國身上,而那些惡意的視線也就不得不消失了。

隻能說從戰亂時代過來的心思都活,腦子不聰明的早就成了禿鷲嘴裏的美食了。

王飛看著麵前的五六個大箱子,一一打開來看了看。

好家夥,一箱子的大黃魚,兩箱子的小黃魚,一箱子的字畫,拿出來看了看。

有畫聖吳道子的畫,有唐伯虎的畫,有王羲之的字,有顏真卿的字,真是給了他好大的一個驚喜。

還有一箱子的古玩,包括元青花,還有一個外形完好的汝瓷.....

另外還有半個箱子的珠寶,玉飾...

這些東西足夠他逍遙自在的活到自然老死。

不過現在是五十年代,你不工作就沒錢吃飯,隻能挨餓,盡管他手裏還有舅姥爺留給他的幾千塊錢,可是也不敢隨意地花。

特別是現在剛建國,特務橫行,誰都不知道身邊的哪個人就可能是特務,他要是就這麽明晃晃地拿著幾千塊錢出去花,那不就是如同小兒鬧市抱金,不是擎等著被人給打悶棍劫財了麽?

想到這裏,王飛打了個哆嗦,趕緊將這些金銀珠寶,古玩字畫收進了自己的空間小世界。

隨後走出了地下密室,又將密室給關閉了。

轉身出了四合院,將四合院的門給鎖好,溜溜達達地向著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走去。

走過前院,剛到中院的門口,就聽到賈張氏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的個老天爺啊,真是個殺千刀的,孫媒婆明明都跟我家說好了帶人來相親的,結果吃了飯人就沒影了,有這麽做媒的麽?大家夥都來評評理啊,外人來咱們四合院欺負人啦~!!"

賈張氏在中原呼天喊地的一頓咆哮,撒潑打滾。

整個九十五號四合院的住戶都圍在中院看著熱鬧,在賈張氏的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婦女,此時被賈張氏給氣的麵色鐵青。

不過此時的中院住戶麵向都是屬於年輕版的,畢竟還沒到十五年後的劇情開始的時候。

此時賈張氏旁邊的中年婦女,也就是孫媒婆被賈張氏氣的不輕,渾身直打哆嗦。

賈東旭也是站在賈張氏的旁邊,看到院子裏那麽多人出來看熱鬧,臉麵上過不去,趕緊想要把賈張氏拽起來。

可賈張氏對著賈東旭斜了一眼,賈東旭就像個鵪鶉一樣,縮起了脖子,躲到了一邊。

這時候,傻柱和許大茂倆人反倒是你一嘴我一嘴的說起了相聲。

許大茂高聲說道:“傻柱,你說這賈東旭的相親對象哪去了?”

傻柱笑嘻嘻的道:“反正不能說是跑了,隻能說是人家姑娘沒看上賈東旭唄,嘿嘿嘿...”

倆人在那裏沒心沒肺的幸災樂禍,十五六歲的孩子正是叛逆的時候,反正看到別人不好,他們就高興。

倆人還在那裏賤笑呢,冷不丁的一人挨了一腳,仔細一看,是何大清和許富貴踢的。

兩個人隻好收起笑容,老老實實的看熱鬧,沒有在作妖。

這時候的何大清還沒有和白寡婦跑路去保定,許富貴也沒有因為分房而從四合院搬出去。

三個大爺,“道德聖人”易中海,“隻為當官”劉海中,“精打細算”閆埠貴三個人也都在中院了,還有後院的“慈禧太後”聾老太太也拄著那根拐棍來到了中院。

現在《情滿四合院》裏麵的重要人物都來到了現場,裏裏外外的圍了一圈,中間就是賈張氏和孫媒婆。

賈張氏一看,這院裏有話語權的幾位都來了,趕緊開始叫起了撞天屈。

“老易,老劉,老閆,你們給我家評評理啊,前段時間我們家的老賈在軋鋼廠出了事故走了,就剩下我和東旭娘倆了,是不是就能夠任人欺負了?”

“和我們家東旭相親的那個鄉下的臭丫頭,這吃完飯就跑了,怎麽著,來我們家來蹭飯來了?”

“是正經的相親麽?是看不上我們家的東旭,還是怎麽了?”

“看不上你別來啊?來了卻不說話,吃了飯就跑,這是在打我們賈家的臉?”

“覺得我們賈家現在孤兒寡母的就好欺負是吧?”

賈家的頂梁柱老賈前段時間去世了,賈家就剩下這母子二人了,現在相親對象還無聲無息地就跑了。

賈張氏必須要鬧,不鬧起來別人就會覺得賈家好欺負,隻有鬧起來了,才能不讓別人看輕了。

現在賈張氏已經點了他們三個人的名了,他們如果不說話那就在院裏,威望降低了。

無怪乎後來易中海成為了一大爺呢,除了是軋鋼廠的高級工人的身份以外,腦子也轉得快。

率先道:“賈家嫂子,您先從地上起來,躺在地上不是讓鄰居們看笑話麽?咱們先跟孫媒婆問清楚再說好吧?”

劉海中這時候就已經有了想要當領導幹部的想法,但是又沒有門路,還沒有文化水平,隻能幹巴巴地附和著易中海。

背著手,搖頭晃腦地說道:“嗯......對,我覺得老易說得對。”

閆埠貴也是後來的應聲蟲的樣子,畢竟這個院子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工人,他一個小學數學老師,沒那個聲望啊。

不過到底是文化程度在院裏首屈一指的,嘴皮子就是利索。

“對,對,對,咱們和媒婆先問清楚了再說,而且人家姑娘還是頭一次來相親,和你們家賈東旭也不是定親,這可真說不上什麽跑不跑的,萬一人家突然有了什麽事情給耽誤了呢?”

“現在你這麽一鬧,人家本來看好了你們家東旭,結果讓你給鬧僵了,那可就不好了。”

賈張氏一臉不滿意地說道:“還有什麽事情耽誤了?耽誤個屁啊,要是真有事情不會跟我們說一聲嘛?我是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麽?”

“再說了,我們都找了一個下午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這事必須要給我們家一個交代,要不然咱們沒完。”

周圍的鄰居聽到賈張氏的話,忍不住就是心裏唾棄,還通情達理,你賈張氏要真是那種人,會沒人幫你?

一個遠近聞名,都快臭出南鑼鼓巷的潑辣娘們,占便宜沒夠的新進寡婦,哪來的臉說自己通情達理?

這時候生了一肚子氣的孫媒婆也不讓了,她做媒婆這行當也已經二十來年了,這回受賈張氏的托付,給賈東旭尋覓相親對象。

找了不少城裏的姑娘,一聽說是和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賈家相親,人家都不幹,好不容易找了個鄉下的吧。

賈張氏還左不滿意右不滿意的,來來回回地挑刺,還覺得人家秦淮如高攀了。

也不想想你老賈家的名聲都快被你賈張氏給敗壞完了,也不想想為啥城裏姑娘一個都找不到?

“賈張氏,我告訴你,我孫媒婆做媒二十多年,基本上見了一麵就有了結果,為什麽人家秦淮如不出聲就走了,指定是人家沒看上你們家的賈東旭,這媒隻當是我白忙活一場,保媒錢也不跟你要了。”

“就這樣吧,你再找別的媒婆給你們家保媒吧,我伺候不起!”

賈張氏不幹了,向來都是她無理鬧三分,什麽時候吃過這種啞巴虧啊。

“什麽?什麽叫你白忙活了,我們家做的飯你沒吃啊?在我們家白蹭了一頓飯,還想走?哪有那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孫媒婆的火氣那是蹭蹭地往上漲,她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東西。

“你們家那也叫飯?就幾片肉一大盤子的白菜,那肉還都進了你的肚子,我們就吃了點窩頭,大白菜。”

“再看看你自己這肥頭大耳的模樣,上下一邊寬,就知道平常你也不少吃。”

能做媒婆的都是牙尖嘴利的,論吵架絕對不會輸給賈張氏,不過賈張氏也不是個好惹的,論撒潑放賴她也是數一數二的,眼見嘴上吵不過孫媒婆了,就開始動手了。

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趁著孫媒婆不注意的時候,一把薅在了孫媒婆的頭發上了,死命地拽著。

一邊拽著,一邊喊:“說誰肥頭大耳呢?我吃得多那是我身體好,關你什麽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不過孫媒婆驟然被抓了頭發,也是馬上反應過來,一雙手揮舞得是密不透風,照著賈張氏的臉和脖子就是撓了好幾下。

周圍的鄰居們一看,這不行,可不能讓孫媒婆出了問題,要是孫媒婆真吃虧了,回頭一宣傳,他們四合院裏孩子們就別想有個好姻緣了。

易中海三個人趕緊示意讓自己的媳婦上前將兩個人給拉開。

反正拉開以後兩人誰都沒吃虧,賈張氏手上還拽著孫媒婆的幾綹頭發,孫媒婆手上也有從賈張氏臉上和脖子上撓下來的肉皮。

賈張氏臉上,脖子上有著好幾條紅紅的抓痕,甚至還滲出血絲,那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著賈張氏的情緒。

“嗷~”的一嗓子,賈張氏又向著孫媒婆衝了過去,還好直接被幾個大媽給攔住了,倆人就隔著幾個大媽的身體,互相吐沫橫飛的對罵,祖宗十八代那是一個都沒有放過。

好家夥,這兩家的祖宗也是倒了大黴了。

易中海看這情況趕緊上前勸解。

“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靜冷靜,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讓大家夥看了熱鬧。”

好說歹說,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終於讓這兩個人消停下來。

賈張氏強忍著火辣辣的疼痛感,說道:“我不管,飯也吃了,人也見了,就這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走了,什麽話都沒留下,反正我不幹,要不孫媒婆給我們家重新找一個,要不就讓她去秦淮如那個農村丫頭家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孫媒婆對秦淮如也是有一些不滿意的,她做媒二十多年,頭一次遇到這種話都沒留下一句,人就走了的,結果把她給架到了這裏。

她也想去秦淮如家裏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於是就答應道:“好,我先去秦淮如家看看怎麽回事,要是不行,我就再給你介紹一家更好的。”

賈張氏這才滿意點點了下頭。

不過賈東旭卻在旁邊挎著臉說道:“媽,我看秦淮如就挺好的,我就看上她了。”

賈張氏斜了賈東旭一眼,說道:“等著,一個農村的小丫頭,我還拿捏不了她了還?”

“放心吧,她都已經吃了咱們家的飯了,就必須得嫁過來,你的媳婦跑不了。”

頓時賈東旭就不說話了。

孫媒婆看著賈東旭那窩囊的樣子,忍不住心裏搖了搖頭,難怪人家秦淮如看不上你,就是我都看不上你。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這媳婦進了門不就得讓賈張氏隨意磋磨了?

劉海中一看事情解決了,合該他出來表現表現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啊,該幹嘛幹嘛去。”

大家一看沒熱鬧可看了,索性也就都走了。

三大爺閆埠貴轉身回前院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王飛,隨口問道:“呦,王飛回來啦,你這一大早的就出去幹嘛去了?”

王飛笑了笑說道:“三大爺,我出去溜溜彎,吃個午飯。”

閆埠貴一聽吃飯來精神了,“王飛啊,下回帶三大爺一起去吃啊,三大爺把那剩飯剩菜都帶回來,也省的你浪費不是?”

“哎,這就不用了三大爺,我一個人出去吃,吃多少都是有數的,根本不會剩下,這要是帶著您一起,您也不好空著手不是,您也挺困難的,還得養家糊口,可不像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想怎麽花都成。”

王飛的一句話直接給閆埠貴噎在了那裏,確實,閆埠貴需要養家糊口,算計著過日子,要是和王飛一起出去吃飯,肯定得帶點東西,那不得花錢麽?

一花錢,閆埠貴的心就直抽抽。

要不怎麽說算盤精呢,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