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正陽門抓特務
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後,許大茂的爹許富貴推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許大茂看到許富貴回來之後,殷勤地來到他的身邊。
“爸你回來了。”
許富貴第1次看到許大茂這般殷勤。
臉上愣了一下說道:“嗯,我回來了,怎麽了?有什麽事嘛大茂。”
許大茂神色不自然地瞥了一眼許富貴,然後說道:“你給我也找一個媳婦兒唄。爸。”
師傅被聞言愣了一下,心想自己的兒子年齡也不夠啊,今年才16歲,怎麽給她媳婦啊。
這小子今天是發了什麽瘋,突然想到要娶媳婦了。
許母在旁邊說道,“老許啊,要不就給咱家大茂找一個媳婦吧。”
“你看後麵那個孤寡小透明王飛,他都有了媳婦兒,咱家大茂差到哪裏了?”
徐舒薇說道:“娶媳婦娶個屁,我都已經給他踅摸好了一個。”
“就等著人家的年齡到了之後再結婚。”
說到這裏,許大茂和許母都來了好奇心。
許富貴看著許大茂解釋道:“就是你媽過去當傭人的婁家,他們家不是有一個小閨女麽?”
“現在咱們國家提倡的是工農結合,婁家作為資本家,肯定要找一家工人階級來結合。”
“咱們家就是工人家庭啊,你媽又在婁家做過傭人,對於婁家來說咱們家就是知根知底的。”
“等到婁家的那個小閨女長大了,到時候讓你媽去婁家提親。”
“樓下以前號稱樓半城,有錢得很,娶了他的閨女,不比娶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要強嗎?”
許大茂聽到這裏,才麵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
第二天王飛起床,吃了秦淮如的愛心早餐,就騎著自行車去上班了。
路上既沒有碰到傻柱,又沒有碰到賈東旭和許大茂,也不知道是故意早走,還是躲著他了。
雖然少了一些樂子,頗感無趣,不過王菲還是先到了廠裏點卯。
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又碰到了賈東旭。
賈東旭看著王飛的眼神讓人感覺瘮得慌,
賈東旭此時恨王飛恨得牙癢癢,一想到秦淮茹那嬌俏的模樣,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裏惡狠狠地想著,王飛你個王八蛋,你等著,我明天還相親。
男人這一輩子有兩大仇,最不能忘,一是殺父之仇,二是奪妻之恨。
王飛截胡賈東旭相親對象的行為就占了其中之一。
吃完飯下午王飛繼續在車間裏進行著繁重的工作,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下班的時候。
時間如流水就這樣過了幾天。
這天正好是星期日,終於到了盼望的休息天。
王飛想到過了這麽多天定做的衣服應該都做好了,索性就跟秦淮如說了一聲,騎上自行車去了雪茹綢緞莊。
“呦,來啦,我還尋思著要派人去找你去呢。”
陳雪茹看到王飛過來了,心裏有些高興,嘴上調侃著,等到看秦淮如沒跟著,心裏就更加高興了。
不過還是問道:“王飛弟弟,你媳婦秦淮如怎麽沒跟過來啊。”
王飛翻了個白眼,感覺陳雪茹這就是明知故問,沒跟過來就是在家了唄。
陳雪茹看了看王飛隨意的態度,一拍腦袋,“也是,我問了一個蠢問題。”
“雪茹姐,我定做的衣服都做好了麽?”
王飛看著陳雪茹問道。
他這次過來可是辦正事的,主要是想抓特務,得榮譽,受點傷,然後讓秦淮茹頂了自己的崗位。
自己好無事一身輕的以傷勢嚴重,必須休養的理由,在四九城衝浪......
陳雪茹:“啊,都做好了,我拿給你。”
說完就起身去了櫃台那裏,將定做好的衣服拿來遞給了王飛。
王飛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感覺針腳確實不錯,就順手放到了旁邊。
“雪茹姐,你不是要去後麵的院子看看麽?正好我今天過來了,就跟你一起去後麵看一看吧。”
陳雪茹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她還正在發愁呢,王飛就遞過來了梯子。
“好,那我帶你過去。”
陳雪茹說著就起身跟店裏的夥計說了一聲,就帶著王飛去了旁邊的胡同裏,那個後院雖然在就在絲綢莊的後麵,可是兩邊並沒有打通,所以就隻能從旁邊進去了。
王飛在路上的時候就發現,這裏越走越偏,再加上胡同複雜,足夠隱蔽,隻要不是在這附近住著的住戶,對周圍的地理位置絕對不了解,要是出現了什麽問題,逃跑非常方便。
不一會兒,陳雪茹就帶著王飛來到後院的門前。
“王飛,就是這裏了,我之前來過幾次都沒人開門,甚至連後院的住戶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王飛拍了怕胸脯說道:“沒事,交給我了,放心吧。”
說著,王飛就走到門前敲了敲門,院子裏無人應答,王飛就敲得更加起勁了。
“你看,我說沒有人吧,你還不行。”
陳雪茹見王飛這麽起勁地敲門,依然沒有人出來,就有些無奈了。
王飛聽到陳雪茹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感覺不可能啊,這些特務行跡詭異,為了隱藏自身,也不可能亂跑。
他感覺那個特務一定是在院子裏呢,絕對是隱藏著沒有出來。
於是對著陳雪茹說道:“雪茹姐,你叫一下門試試看,能不能叫出人了。”
陳雪茹答應了醫生就開始向著院子裏喊道:“院子裏有人麽?出來開一下門啊。”
依然還是沒有人出來。
王飛想了想說道:“雪茹姐,你就說是街道辦來普查人口的,需要住戶進行一下登記。”
“好。”陳雪茹就又對著院子裏喊道:“有沒有人在家?街道辦讓我們來做一下登記......”
突然,院子裏傳來了一聲粗糲的男聲。
“來了,來了,敲什麽敲,叫魂那!怎麽一點禮貌都沒有?”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從院子裏麵將門給打開了。露出了一個麵容稍微有些蒼老老年男性。
“你們是幹什麽的?”
蒼老男人仔細的看了看兩個人的相貌,女人他認識,院子前麵雪茹絲綢莊的老板娘,至於男人他就不認識。
王飛在老男人大量他們的時候,也仔細的將老男人的容貌給記了下來。
王飛說道:“嗯,我是新來的負責街道登記,雪茹老板說這後院有人住,就想要來看看登記了沒有。”
老男人不耐煩的說道:“登記,登記,成天登記,都登記了好幾次了,你自己回去找資料去,別來煩我。”
說罷,反手抓住大門的把手,就要把門給關上。
王飛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將門給撞開。
麵相蒼老的男人根本沒有心理準備,突然受到一股大力,直接被震退,向後退了十多步。
王飛直接進了院子裏,同時招呼陳雪茹也跟著進去。
“雪茹姐,咱們進到院子裏再說。”
陳雪茹沒想到王飛這麽莽,直接就闖進去,也不管人家院子主人願意還是不願意。
就王飛這種行為,人家還會把院子賣給他麽?
蒼老男人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神色警惕的問道:“你們倆想要幹什麽?”
王飛看著男人決定詐一詐他,因為他也不知道特務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畢竟他也是隻看過《正陽門下小女人》的電視劇而已。
現在自己麵對是現實。
“姓名,年齡,家庭成員關係,你是做什麽工作的,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幹什麽的,大概心裏有數了吧?”
蒼老男人聽到王飛的話,麵上的警惕消去,可是內心的警惕反倒一點不少。
“不就是登記麽?登記就登記唄,怎麽還這麽不客氣?”
“我叫王德誌,是一個扛大包的窩脖,時常不在家,工作時間也不固定,孤寡一人,無兒無女。”
“扛大包的窩脖,怎麽證明你是窩脖?要不你現在抗一下給我證明下?”
王飛看到院子裏的那個小型的碾子,感覺應該差不多有個百八十斤,指著說道。
王飛眼神淩厲的看著男人,同時上前一步擋在陳雪茹的身前。
陳雪茹看著氣份有些僵硬,於是小聲說道:“王飛,你的態度好一點,別忘了咱們是來商量買院子的,不是來查人家底細的。”
陳雪茹隻是想要提醒王飛他們倆隻是來問問院子賣不賣,不是當警察來查人老底的。
沒想到直接將王德誌給刺激到了,王德誌還在想都開始查他的底細來了,難道他暴露了?
內心猛然一動,隨後就開始了左一下右一下,開始了蛇皮走位。
低著頭來回折返的向著裏屋衝了過去。
王飛看著王德誌這有些二筆的動作,感覺他絕對是腦子多多少少有點大病,不知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麽?
眼看著王德誌這個跟他同姓的老男人,快要接近裏屋了。
王飛邁開大步,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來到了王德誌的身後。
王德誌明顯感受到了身後危險的逼近,回頭一看,一個沙包大的拳頭迎麵而來。
“碰!”
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這一拳打了個正著,滿頭金星,搖搖晃晃,步履踉蹌的衝進了裏屋。
隨後趴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感覺天旋地轉。
陳雪茹先是被王飛給嚇了一跳,緊接著看到王飛打了王德誌一拳,趕緊衝上去拽住王飛的胳膊。
“王飛弟弟,你打他幹嘛?咱倆隻是來買院子的,你打了他咱們還怎麽買院子啊?”
王飛怕傷到陳雪茹就放下了胳膊。
“雪茹姐,你別當著我啊,還買什麽院子啊,那個王德誌很不對勁。”
陳雪茹有些懵,“不對勁,什麽不對勁?”
“你知道他那左右來回躲閃的動作是什麽麽?”
王飛雖然很享受陳雪茹抱著自己胳膊的感覺,但還是將胳膊從陳雪茹懷裏抽了出來。
陳雪茹看著王飛的動作,臉上頓時漫上了紅霞,有些手足無措。
“那個躲閃動作,很專業,多數適用於躲避子彈,這段時間四九城裏特務猖獗,我估計這個王德誌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陳雪茹瞬間愣住了,訥訥的說道:“那怎麽辦?咱們趕緊同誌街道辦和街道派出所吧,這個人鐵定有問題,讓他們好好查一查。”
“那你還不趕緊去,在這裏愣著幹什麽?”
王飛看著陳雪茹直接無語了。
“啊,對對,我馬上去。”
陳雪茹聽到王飛的話直接轉身跑了,想著街道辦和派出所的方向跑了過去。
等陳雪如走了以後,王飛就向著裏屋走了過去,發現本來應該躺在地上的王德誌不見了。
隨後小心翼翼的想著裏屋走著,就看到地麵上有一個向上打開的隻夠一人通行的暗門。
來到暗門處居然聞到了一股子焚燒東西的味道。
王飛心知肯定是特務在焚燒重要資料,於是趕緊衝了進去。
王德誌聽到聲音以後下意識的舉起了手裏的槍,指向了地下暗室的門。
王飛心知這些特務心狠手辣,並且身上一定帶有槍支,正好隨了他想要受傷的心願。
隻要小心一點,他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
直接莽進去就行了。
剛剛衝進去,王德誌就開槍了。
“砰砰砰......”
王飛經過強筋壯骨的強化,體質早就達到了人體巔峰的層次,動態視力是正常人的幾倍。
衝進去的第一時間,就看到王德誌用槍指著地下暗室的門。
王飛刻意調整好角度,就好像王飛正好在撞到了槍口上,有放鬆了一下肌肉。
現場中槍時的狀態就很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綻,同時子彈剛好穿過肺部,在自己的強大自愈能力下,有算不上是太大的傷害。
當然其他人不知道,這種傷了肺部的傷害可就必須要靜養了,
這不就能讓秦淮如接班,自己在家吃喝玩樂了嗎?
即便是中槍了,王飛也能靠著強大的體力,輕鬆的教王德誌做人。
王德誌看到王飛中槍以後,居然還能行動自如,仿佛中槍的人不是他一樣,直接愣在了當場。
他愣了,王飛可是沒愣住,他到底還是血肉之軀,全靠強大的體質行動。
可別真以為他刀槍不入,畢竟還在人的範疇內。
是人就怕槍,尤其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裏,槍的威力得到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