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撒潑?一張結婚證就搞定...

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呼天搶地,一副撒潑的潑婦之態。

院子裏的鄰居們仿佛是在看著馬戲團耍猴一般。

賈張氏看到沒有人搭理她,眼睛一轉,就把院裏的三個管事大爺給拖下了水。

“老易,老劉,老閆,你們是咱們院子裏的管事大爺,就這麽看著我們家被欺負麽?你們還和我們的死鬼老賈還是多年的朋友呢?就這麽幹看著,不給我們家做主啊?”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在這裏鬧笑話,就想要趕緊解決了得了。

於是開口說道:“王飛,你和秦淮如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要說清楚了,咱們這都是一個大院的,不能因為這個弄得生分了。”

劉海中早就想要壓過易中海一頭了,這時候見易中海都開口了,他也趕緊不甘示弱。

“我覺得老易說得對,小王啊,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的說清楚了,咱們大院裏這麽多年的鄰居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呢?”

“尤其你還是我們後院的住戶,淨給咱們後院丟人了,你這讓我這個後院的管事大爺還怎麽見人?”

閆埠貴作為院子裏的三大爺,肯定是要和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統一戰線的。

“沒錯,小王啊,這可是件大事啊,是得說清楚嘍,咱們都不打麻煩不是?”

王飛聽了麵上就能看出四個字,無動於衷。

他做的事情頂天也就是有點不道德,可是不道德歸不道德,他不犯法啊,誰又能把他怎麽樣?

他憑借自己的本事吸引到了秦淮如這隻蝴蝶,這叫什麽?這叫兩情相悅,跟他們有個屁的關係。

王飛道:“這還有什麽好說的麽?我覺得這事情很清楚明了啊,不就是我們家淮茹先和賈東旭相親,然後沒看上賈東旭,還給出了非常明確的拒絕,還有什麽需要說的地方麽?”

“再說了,現在我和淮茹還結婚領證了,我們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有什麽可質疑的嗎?”

王飛拿出了和秦淮如的結婚證,三個大爺和鄰居們上前看了看,確實沒毛病,證件是真的,上麵還蓋著鋼印呢。

這...這...這人家小兩口是合法夫妻啊,賈家鬧起來也沒理啊。

別說他們了,就是街道辦主任來了都沒話說,

難不成他們還敢拆了他們倆的婚姻?借他們熊心豹子膽,他們都不敢。

院裏的其他人,包括三位管事大爺都沒有了意見。

可是賈張氏不幹了,她可是無理鬧三分的潑婦,豈會就這麽認輸。

“遭了瘟的小賤貨,我說怎麽飯吃了,人就跑了呢?原來是忍不住找野男人了,你個農村的臭丫頭,吃了我們賈家的相親飯,反而卻嫁給了別人,真是不要臉啊。”

“老賈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有人這麽惡毒的欺負我們娘倆啊,你快上來把他們都帶下去吧。”

賈張氏嚎啕大哭,這回他們家可是丟了大臉了,她幾十歲的人了,也不在乎臉麵了,不能吃不能喝的,有啥用?

可是他兒子不行啊,賈東旭被人截胡了媳婦的事情傳出去以後還不得讓人給笑死。

王飛聽到賈張氏的話可是不慣著她,開口就是懟:“賈張氏,秦淮如憑什麽就不能嫁給我了?咱們這新國剛建立才兩年多,就又開始有人要作妖,怎麽的打算包辦婚姻?”

賈張氏嚇了一跳,現在正是打倒地富反右壞的時候,這一個包辦婚姻的名頭扣到她頭上,勞改都是輕的。

要是被政府給抓了典型,大概率要吃上一顆花生米。

趕緊連連擺手道:“那不能夠,我們可沒有包辦婚姻,可別亂扣帽子,現在說的是你截胡秦淮如,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事情。”

誰說賈張氏蠢的,說她壞那是確實壞,雞鳴狗盜的事沒少做,但要是說她蠢那可就不一定了,蠢人能把賈東旭活著拉扯到大?

周圍的鄰居們也是點了點頭,感覺王飛截胡秦淮如這件事確實做得有點不道德。

突然人群裏傳出來了一句話,“秦淮如是不是讓王飛給騙了啊?”

這句話又激起了賈東旭內心的希望,“對對對,肯定是王飛騙了秦淮如。”

“秦淮如,王飛肯定是騙你的,他們家窮得叮當響,老鼠去了都是含著眼淚走的,有沒有父母幫襯著,說不定這一輛自行車都把她的家底給搬空了,他都沒錢了,你嫁給他那不就跟著吃苦了麽?”

“嫁給我多好,以後肯定會過好日子。”

許大茂和傻柱倆人在邊上看得羨慕嫉妒恨,早知道秦淮如能被截胡,他們來就也截胡了。

他們兩人也不想一想他們的年齡夠結婚麽?

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沒辦法了,但是給他們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許大茂道:“秦淮如,王飛給了你們家多少彩禮?”

秦淮如想到之前王飛跟她說過的話,於是道:“王大哥,給了我們家五塊錢的彩禮,不少了,我家我爸我媽也同意我嫁給王大哥了,以後我會和王大哥好好過日子的。”

什麽?五塊錢?

周圍的鄰居們都有些懵,這...五塊錢就娶回來了一個媳婦?

他們院裏哪家會拿不出五塊錢呐?要是隻靠五塊錢就能娶個媳婦,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光棍漢了。

此時他們心裏就都覺得肯定是王飛用什麽辦法騙了秦淮如了。

王飛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內心一樂,任你們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

“我和秦淮如可是兩情相悅,自由戀愛,國家支持,更何況現在可是新社會了,自己把日子過好才是真格的。”

賈張氏這個氣啊,連她這麽舍不得錢的人,當初都想要出十塊錢的彩禮,再加上一台縫紉機了。

結果王飛就給了五塊錢的彩禮,就把人給娶回家了。而且還是截胡的他們老賈家的相親對象。

賈張氏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狠狠的罵道:“簡直是喪盡天良。”

賈東旭還是一臉的不相信,秦淮如會放棄她這個績優股,反而選了王飛那個垃圾股。

“秦淮如,你被騙了呀,你被王飛給騙了呀,他家啥都沒有,窮的叮當響。”

秦淮如生氣的說道:“你憑什麽這麽說?你就是在汙蔑我王大哥。”

她秦淮如可不傻,她太知道自己的這個男人有多少錢了,怎麽可能你賈東旭空口白牙的一說,她就跟降了智一樣離開呢。

拜托這不是小說話本,這可是現實,看得見摸得到的現實。

秦淮如瞪著萌萌的大眼睛,看著賈家母子二人,忍不住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王飛在旁邊看的忍不住想笑。

“好了,好了,咱們也說清楚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以後,我們家淮茹也會住在咱們四合院裏,咱們這院子裏也沒有我的長輩,大家也都知道我家底薄,折騰不起,所以這酒席什麽的就能省則省,我在這裏說一聲,大家知道秦淮如是我的合法妻子就行了。”

閆埠貴直接傻眼了,他還等著吃酒席,混點油水呢?

這...這就莫名其妙的泡湯了?

閆埠貴算是看明白了,王飛這買了自行車也是他自己用,而給秦淮如家的彩禮也才五塊錢,最後連酒席都省了,白得了一個漂亮媳婦,這論算計還得是王飛啊......

閆埠貴一看沒法算計油水了,急的夠嗆,“不是,小王啊,怎麽就不辦酒席了?”

王飛直接道:“沒錢了當然就不辦酒席了,總不能為了辦個酒席就拉一堆饑荒吧?”

“當然了,要是院裏願意為我們家出一筆錢辦酒席,那我謝謝大家。”

一說讓院子裏出錢給王飛辦酒席,所有人都不樂意了。

王飛知道院子裏的人都是個什麽德行,都是恨人有的貨色。

隨後也不管其他人是個什麽表情,直接帶著秦淮如就向著後院自己的家走去。

賈張氏看著王飛和秦淮如遠去的背影,一頓哀嚎。

“老易,老劉,老閆,你們都不管一管的嗎?”

賈張氏想要讓三個管事大爺出麵壓一壓王飛和秦淮如。

可是三個大爺也沒有什麽辦法,人家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那就是合法夫妻。

他們要是敢去瞎折騰,人家反手一個舉報,就能讓他們進去唱鐵窗淚。

他們可是沒那麽傻,即使看不清楚情況的官兒迷劉海中都知道不能抗法。

看著躺在地上讓他們作主的賈張氏,易中海無奈的說道:“老嫂子,我們也沒辦法啊,人家都已經領證了,是合法的夫妻。”

四合院裏的好色二人組,許大茂和傻柱兩人看著秦淮如遠去的背影,直感覺“心如刀割”。

你說他們倆怎麽就沒想到要去截胡呢?

反觀賈東旭,還在那裏癡癡的看著後院的方向,嘴裏喃喃的說道:“淮茹啊,我的淮茹啊~”

易中海看著不爭氣的賈東旭,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了。”

賈張氏看到鄰居們都離開了,隻得是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到賈東旭在那裏哭喪著臉,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東旭,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還覺得不夠丟人麽?趕緊給我回家去,秦淮如已經結婚領證了,你惦記也沒用了。”

“孫媒婆不是說了嗎,過兩天就給你介紹一個比秦淮如還要好的姑娘。”

賈東旭欲哭無淚的說道:“可是,我就看上了秦淮如,不想要別的女人。”

一想到秦淮如已經成了王飛的媳婦,將來要給王飛生兒育女,洗衣做飯,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賈東旭的心就好像被針紮的一樣。

也不知道秦淮如晚上會怎麽樣?會不會被王飛折磨,秦淮如一定很難受吧?

她一定也知道自己被騙了,可是她一個農村姑娘肯定不敢說,對,一定是這樣,賈東旭這樣安慰著自己。

可是一想到秦淮如在王飛的身下婉轉承歡,賈東旭就忍不住心態崩了啊......

忍不住一聲大喊:“不~~~”

看著賈東旭沒頭沒腦的喊了一句,倒是給賈張氏嚇了一跳。

賈張氏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

“真沒出息,一個鄉下的臭丫頭,就讓你不知道四六了?”

也不管賈東旭怎麽想?直接薅著賈東旭的脖領子就給拽回來賈家。

後院,王飛家。

秦淮如打量著自己以後要一直居住的房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房子裏倒是挺幹淨的,但是伸手一模,居然蹭了一手的灰塵。

王飛尷尬的看著秦淮如手上的灰,“咳,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怎麽注重這些,平常怠慢了點,你也知道我以前都是一個人。”

秦淮如看著王飛道:“沒事,王大哥,以後你有了我,就是兩個人了,我會把家裏都收拾的幹幹淨淨的。”

王飛一聽,頓時覺得秦淮如很上道,娶媳婦兒回來不就是照顧自己麽?

有媳婦不用,和沒有媳婦,那是兩回事。

不過秦淮如也是真勤快啊,說幹就幹,擼起袖子先收拾起了地麵,緊接著接了一盆水,涮了涮抹布就開始擦桌子。

沒過多久,屋子裏麵就煥然一新,和之前相比,有一種摘掉眼鏡看世界的那麽種感覺。

隨後,就收拾了王飛換下來的髒衣服,拿著大臉盆到院子裏開始洗衣服。

這畫麵多和諧啊,不正是他所向往的生活嘛。

家裏的事情都歸媳婦兒管,他隻需要在旁邊看著就好。

這才是男人該過的生活......

安逸!

二大媽出來倒水,看到這一幕有些撓頭,回到屋子裏以後就跟二大爺說道:“咱們院的王飛淨不幹人事,這秦淮如剛進院裏的新媳婦,過門當天就讓人家收拾家務,洗衣服,他自己啥都不幹,跟個大爺一樣,往旁邊一坐。”

二大爺劉海中走到門前向外看了看,又回來坐下說道:“你管人家怎麽弄呢,那都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咱們也管不著啊?”

二大媽道:“怎麽能管不到呢?你不是咱們後院的管事大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