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背鍋
“何雨柱，你說說,這是什麽？”
床鋪上的何雨柱聽到怒吼聲，迷糊睜開眼睛，看到房頂的木梁，木頭窗，屋子裏的蜂窩煤爐，有些傻了，這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熟悉。
但還不等他弄清楚，一聲暴怒聲又響起。
“好啊！我就說，我家的雞去了哪裏，就是你偷的，何雨柱，你膽子挺大啊！殺了我家雞，還在屋子裏煮。”
許大茂氣的跳腳，邊上的婁曉蛾也叫喚起來。
“這可是我家養著下蛋的小母雞,你怎麽下得去手，偷雞摸狗，就你傻柱幹的出來。”
“一大爺，你看看，你給我評評理,我家的雞，就在傻柱的鍋上，這就是證據。”
何雨柱有些懵，開口閉口就是叫他的名字，還有女人口中的傻柱,他瞬間明白了過來，這不是昨晚上看的電視機，禽滿四合院。
當時看的時候，他肚子裏就一肚子火氣，覺得傻柱就是個傻子，白白幫忙養了秦淮茹一家。
最後養了一窩白眼狼，還絕戶。
他頓時就來氣了。
“我這雞是我買的，昨天就買的，你們要找，邊上找去，不要逮到隻雞就是你們的，拿人拿髒，拿出證據來，還有我這屋子裏你們隨便闖進來，我要去安保隊告你們，隨便躥進來，算什麽事。”
何雨柱，逮著就嚷嚷起來，他可不想就這麽窩囊下去，他要讓這幫人知道，他可不是好招惹的。
許大茂氣的不輕。
指著鍋上雞肉，又指著何雨柱。
“你你你，你就是耍賴，一大爺，你給我做主，就是他偷的我家的雞。”
“一大爺，那可是我養著下蛋的雞，現在讓人平白吃了，那可是錢啊！”
婁曉蛾嚷嚷著，兩隻眼眶通紅，在慢一步，都快哭出來了。
何雨柱看著婁曉蛾，原劇裏，她也是個可憐人，對於她的叫嚷，何雨柱沒有反駁她。
扭頭看著易中海，也就是一大爺，嚷嚷到。
“一大爺，你不是要開會，走啊！咱們去開會。”
易中海看著亂麻麻的一團，衝出院子。
“開會。”
叫嚷聲充斥不大的院子裏，一大爺抱著茶杯坐在主坐上，二大爺劉亥中，坐在他的右手邊，對麵是三大爺，閻書齋。
“今天把你們叫出來，也不為別的，就是許大茂家的雞不見了，咱們得找出來，不能讓咱們大院出賊。”
“對，一大爺說的是，你們是睡覺偷了許大茂家的雞，趕緊站出來承認。”
何雨柱眼睛餘光掃了眼再坐的各位，一眼看到右手邊的漂亮小婦人，皮膚白皙，腰肢纖細，一看就是秦淮茹。
何雨柱目光微冷，快速別開視線。
“嗐，你小子賊喊抓賊呢！我家的雞就是你偷的，就是你。”
許大茂明顯是上頭了，一個勁的嚷嚷起來。
何雨柱也不慌，悠閑的坐了回去，把燉雞的小鋁鍋護在自己腳下。
“行，你既然說是我偷的，那你說說，你家的雞長啥樣？”
許大茂不知何雨柱為何這麽問，想了下，把頭轉向了婁曉蛾，雞不是他喂的，他怎麽知道什麽樣。
婁曉蛾看眼自家男人，瞬間明白過來。
“全身發黃的小母雞，還沒下蛋呢！”
“那腳也是黃的？”
何雨柱追著就問，婁曉蛾斟酌片刻，這才點頭。
“毛都是黃的，雞自然是黃的。”
何雨柱點頭。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聽到了，婁曉蛾說她家雞是黃的，腳也是黃的。”
“何雨柱，你瞎扯什麽呢！雞長什麽樣，跟偷雞扯上什麽關係了。”
三大爺不願意，就認定是何雨柱偷的雞。
何雨柱齜牙笑。
“三大爺，我這就是在找雞，你不懂就不要瞎摻和，聽著就是。”
“哎！你小子說什麽呢！”
三大爺差點跳將起來，被邊上的一大爺拉了下，這才坐了下去，但一雙四眼，冒火般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看著婁曉蛾。
“你確定，你家雞黃毛黃腳？”
婁曉蛾遲疑下，堅定的點頭。
“行，那大家夥看看，我鍋裏的是什麽樣子的雞，看清楚了，可就不要在誣賴我了。”
何雨柱不懷好意看了眼許大茂，打開鍋蓋，一股子香味飄出來，把大家夥都給看饞了，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何雨柱筷子插在雞肉上，往外麵一挑，剛被壓在下麵的雞腳露了出來。
“大家夥看好了，我這雞可是黑腳的，跟許大茂家的可對不上。”
何雨柱手中的雞，確實不是一個顏色，許大茂當初就傻眼了，抬手就給了婁曉蛾一下。
“臭婆娘，你瞎眼了不成，你好好想想，咱們家的雞到底是什麽模樣。”
婁曉蛾搓著被許大茂打疼的肩膀。
看著麵前的雞，怎麽都開不了口，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她總不能顛倒是非黑白。
許大茂頓時就來了氣。
“你故意的，肯定是你拿出去換的。”
許大茂還死不鬆口，就咬定何雨柱手中的雞是他家的。
“你要點臉吧，這話都說得出來，小心絕戶。”
何雨柱嚷嚷回去，許大茂一聽這話，兩眼瞪大，握著拳頭就朝著何雨柱衝了過來。
“我打死你，讓你滿嘴噴糞，你媳婦都沒個，你好意思說我。”
何雨柱端著鍋就跑，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夠了。”
一大爺看鬧騰的差不多，把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
“咚。”
沉悶的聲音，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
“還想不想抓賊了，要是不想，這會就散了。”
一大爺作勢要起身。
許大茂朝著何雨柱狠狠“呸”了一聲，一口大濃痰就落了地。
“你給我等著，總有天要收拾你。”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端著鍋就進家門，這下許大茂一圈打在棉花上，氣的不輕。
“差不多行了，你這雞我看是找不回來了，散了吧！”
三大爺見熱鬧散了，雞不是何雨柱偷的，也沒了興趣。
“不能算，我今天就是要找出來，到底是誰偷的我的雞。”
“反正不是我，你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