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會河堡之危

公元1213年，野狐城的勝利讓我們收獲頗多，我決定率領朋克軍隊向金國發起了第一次大規模的進攻。我的目標是奪取金國的北方領土，為進一步南下打下基礎。我分兵三路，自己率領中路，直指金國的首都中都，左路由木華黎率領，右路由博爾忽率領，分別攻擊金國的東西兩翼。

其中右路軍隊遇到了最大的阻力，因為我們要麵對金國的名將阿骨打。阿骨打是金國皇帝永濟的弟弟，也是金國最有威望和能力的將領。他至今仍舊保持著對朋克的不敗，被封為“平遼王”。他知道朋克軍隊的強大和狡猾，所以永濟皇帝派他來組織野狐嶺的殘兵敗將，堅守在會河堡，等待援兵。

會河堡是金國在遼西建立的一個重要的軍事要塞，位於會河和赤水河的交匯處。它有三重城牆，四麵環水，防禦堅固。阿骨打在這裏駐紮了十萬精兵，並且儲備了足夠的糧草和武器。他相信隻要堅持到援兵到來，就能擊退朋克軍隊。

博爾忽是我的兒子阿克雷的兒子，也是我最信任和器重的將領之一。他率領著三萬騎兵，在遼西一帶縱橫馳騁，攻破了金國的多個城池和寨堡。當我得知阿骨打在會河堡據守時，我沒有猶豫，立即派他率軍前往挑戰。

我知道會河堡是一個久攻不下的堡壘，但我也有自己的計策。我打算用朋克軍隊最擅長的騷擾戰術，誘使阿骨打出城追擊，然後用伏兵包圍和殲滅他。我相信隻要能消滅阿骨打這個金國最大的障礙，就能打開通往中都的道路。（中都的最後一個據點）

就這樣，兩支勢均力敵的軍隊，在會河堡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會戰……

博爾忽率領的朋克軍隊在會河堡外紮下了營地，開始了對城池的圍攻。我們每天都會派出一些騎兵，向城牆射箭或投擲火球，試圖破壞城防或引起火災。我們還會用辱罵和挑釁的話語，激怒城內的守軍，誘使他們出城應戰。

阿骨打知道這是朋克人的詭計，所以命令守軍不得輕易出戰，隻能在城牆上用弓弩還擊。他還派出了信使，向金國皇帝永濟求援，並告訴他朋克軍隊的動向和自己的困境。希望皇帝能籌集更多的援軍，來解救自己和會河堡。

但是，永濟並沒有重視阿骨打的求援。我認為會河堡是堅不可摧的，阿骨打是金國最勇猛的將領，不會輕易敗給朋克人。他還是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安全和享樂，驚弓之鳥的他把大部分的兵力都留在了中都，用來保衛自己的皇宮和後宮。隻派出了一些小股的援軍，向會河堡方向出發。

這些援軍在路上就遭到了朋克軍隊的伏擊和騷擾，損失慘重，根本無法到達會河堡。阿骨打等來的援兵就像是海市蜃樓，永遠看得到，卻摸不著。

朋克軍隊的圍攻持續了一個月，城內的糧草和彈藥開始告急，士氣也越來越低落。阿骨打雖然仍然堅持著不出戰，但他也感到了壓力和焦慮。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皇帝是否還記得自己。

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內應李彥的指點下，博爾忽找到了會河堡的一個防禦薄弱的地方，就是城牆的東北角。那裏靠近赤水河，水流湍急，城牆因為長期受到水的衝刷，已經有些破損和鬆動。博爾忽決定在那裏發起突然的攻擊，打開一個缺口，然後率領騎兵衝入城內。

他命令部下準備好一些木筏和鐵鍬，等到夜幕降臨，就開始行動。還告訴大家，這次攻擊一定要保密，不要讓城內的守軍發現。他相信隻要能成功地攻破城牆，就能輕易地拿下會河堡。

當天晚上，博爾忽帶著一千精銳的騎兵，悄悄地接近了城牆的東北角。我們把木筏放到赤水河上，然後用鐵鍬開始挖掘城牆的基礎。我們動作迅速而輕柔，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城內的守軍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行動，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朋克人每天晚上都會進行一些小規模的騷擾和攻擊。他們以為這次也是如此，所以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隨意地在城牆上巡邏和放哨，沒有注意到城牆下麵正在發生的事情。

李彥也在暗中幫助博爾忽的攻擊。他利用自己的職權，調動了一些守軍，把他們從城牆的東北角轉移到其他地方，製造了一個空檔。還故意放鬆了對糧草和武器的管理，讓一些守軍吃飽喝足，讓他們變得懈怠和昏沉。

就這樣，在半個時辰之內，博爾忽和我的騎兵就成功地挖開了城牆的一個小洞。我們立即放棄了木筏和鐵鍬，拿起了弓箭和刀劍，紛紛從洞口鑽了進去。我們在城內大肆殺戮和破壞，把守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阿骨打聽到了城內傳來的驚叫和喊殺聲，立即驚醒了過來。在問身邊的親信發生了什麽事情，得知是朋克人突然攻破了城牆的東北角，已經闖入了城內。立刻大怒不已，立即穿上了盔甲和武器，帶著自己的親兵，向東北角趕去……

阿骨打帶著自己的親兵，衝向了城牆的東北角。我看到了一片混亂和血腥的場麵，城牆上有一個黑洞，洞口有一些朋克人的屍體，還有一些朋克人正從洞口往外爬。城內有一些守軍正在與朋克人激戰，有的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有的還在奮力抵抗。

阿骨打心中一陣痛苦和憤怒，我不明白朋克人是怎麽攻破城牆的，也不明白自己的部下是怎麽放鬆了警惕的。我覺得這是一場恥辱和悲劇，我必須要挽回局麵，不能讓朋克人得逞。

我高聲呼喊著自己的名號和口號，鼓舞著守軍的士氣，同時也震懾著朋克人的氣勢。他揮舞著自己的長刀，衝向了洞口，與朋克人展開了殊死的戰鬥。

阿骨打身手敏捷，刀法凶猛，每一刀都能奪走一個朋克人的性命。他身邊的親兵也緊隨其後，與他並肩作戰，保護他的安全。阿骨打殺得朋克人節節敗退，漸漸地把洞口堵住了。

博爾忽看到了阿骨打的出現，心中一驚。我知道阿骨打是金國最強大的敵人，也是自己最想要消滅的目標。他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一舉除掉阿骨打。隨後立即放棄了對城內的攻擊，轉而集中所有的力量，向阿骨打發起了衝鋒。

博爾忽帶著自己的騎兵，從城內各個方向匯集過來，向洞口湧去。我們手持弓箭和刀劍，對著阿骨打和他的親兵射擊和刺殺。我們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隻要能夠傷到阿骨打一分一毫。

就這樣，在城牆上和城內，兩支軍隊展開了一場慘烈而激烈的戰鬥。血肉橫飛，刀光劍影，慘叫呻吟，無數的生命在這一刻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