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盜馬賊
“看來，已經安全了！那我們就此別過。”巴特爾說。
“你不跟我一起走？”我問。
“命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走的道路，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的！”巴特爾說。
“那珍重我的兄弟！”我抱了抱巴特爾。
分別之後，我來到一片陌生的廣袤草原，眼前有八匹馬正在家前牧場上吃草。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我話還沒說完。
一群草原盜賊突然潛來把這八匹馬全部劫掠而去。
“這...”給我整不會了。
“我了個馬！”一群人喊著，從遠處追過來。
在這八匹馬中，有一匹銀灰色騙馬，雄駿異常。這匹馬是鉑爾曼從小就飼養和訓練的，它忠誠、聰明、勇敢，是鉑爾曼最心愛的坐騎。
鉑爾曼兄弟幾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八匹馬被歹人搶走，毫無辦法，因為當時家中僅剩下的一匹劣馬也被鉑勒哥台騎去獵取早獺去了。
他們幾個人在盜馬賊後麵徒步追了一陣，根本無法追上，隻好悵然而回。
傍晚，夕陽西下之時，鉑勒哥台牽著那匹劣馬回來了，馬背上馱了許多旱獺。
鉑爾曼家中的主要財產是馬群。他們是草原的牧民，生活在廣闊的草原上。他們的馬群不僅是交通工具，也是食物來源和財富象征。他們對馬群的愛護和依賴，超過了任何其他東西。
對於鉑爾曼全家來說，這是一場災難。因為，鉑爾曼一家隻有九匹馬，九匹馬被盜走八匹，這就意味著不可避免的破產和毀滅。
別勒古台一聽說八馬被盜，當即自告奮勇地要去追回來。但鉑撒兒不讓他前往，他說：“你留下，我去找。“
兩人爭執不下。年輕的首領鉑爾曼果斷地說：“你們兩人別吵了，我帶人去找，你們都留下！“
鉑爾曼說完，跳上那匹劣馬，循蹤而去。他騎馬追了兩夜兩天，仍不見那八匹馬的影子。
到第三夜、東方暮白之時，在晨光曦微中，他發現前麵有一少年正在喝著馬奶。
鉑爾曼感覺疑惑便走上前去，問那少年可曾見到有人趕八匹馬從此經過。
“八匹馬？當然了見過了，沒看到我正在喝它們的馬奶嗎？”我笑眯眯的說。
“什麽？你就是那個偷馬賊！”鉑爾曼怒氣一下就迸發出來，掏出一把短刀抵著我問，“我的馬呢，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一刀子。讓你這輩子喝不了馬奶！”
“朋友！你看起來長的挺威武的！怎麽不長腦子呢？”我伸著脖子說。
“你？什麽意思？”鉑爾曼說。
“要是我偷的，我還能在這裏讓你捅我？”我將鉑爾曼的刀子挪開。
“那你這是？”鉑爾曼疑惑的問。
“偷馬是我在草原上最鄙視的行為，這事我幫你！”我回答說，“兩天前，確有人趕著八匹馬從此而過。”
“那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鉑爾曼問。
“當然知道！”我得意地說，“跟著我吧！不過得換匹好點的馬。”
“換匹好點的馬？你有嗎？”鉑爾曼問。
“有啊！就在那邊呢！”我指了指遠處的一棵樹，“你看見了嗎？那匹黑色的駿馬，就是我從盜馬賊那裏偷回來的！”
“你從盜馬賊那裏偷回來的？你不怕他們追殺你嗎？”鉑爾曼驚訝地問。
“怕什麽？他們都是一群廢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自信地說，“而且，我還知道他們的營地在哪裏，我們可以趁他們不備，把你的馬都奪回來！”
“真的嗎？你能帶我去嗎？”鉑爾曼眼睛一亮，問道。
“當然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說。
“什麽事？”鉑爾曼問。
“等我們把馬都奪回來後，你得讓我騎一次你的小灰！”我說。
“小灰？你怎麽知道它的名字？”鉑爾曼詫異地問。
“因為它是最漂亮的一匹啊！我一直想騎它，但是盜馬賊不讓！”我說。
“好吧，隻要你能幫我找回我的馬，我就讓你騎一次小灰！”鉑爾曼答應了。
“那就走吧！我們得趁夜色還濃，趕在天亮之前行動！”我說。
我和鉑爾曼換上了兩匹好馬，一路向西北方向飛奔而去。我憑借著對草原的熟悉和對盜馬賊的了解，帶著鉑爾曼沿著他們的蹤跡追蹤。我們追了一天一夜，終於在一個山穀裏發現了盜馬賊的營地。營地裏有十幾個人，都是草原上的惡棍，專門搶劫牧民的財物。他們正圍著篝火喝酒吃肉，不時發出粗魯的笑聲。他們把搶來的八匹馬拴在一棵大樹旁邊，其中那匹銀灰色的騙馬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和鉑爾曼躲在山穀的一處隱蔽處，商量對策。鉑爾曼說：“他們人這麽多，我們該怎麽辦？”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山穀裏有一條小溪流過，溪水清澈見底。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對鉑爾曼說：“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他們分散開來。”
“什麽辦法？”鉑爾曼問。
“你看那條小溪，我們可以用它做一個陷阱。”我說，“我們先把溪水堵住，讓水位上升，然後再突然放開，讓水衝向營地。這樣他們就會被水淹沒，不得不逃跑。”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們怎麽堵住溪水呢？”鉑爾曼問。
“很簡單啊！我們可以用樹枝和石頭堆成一個堤壩，或者用我們的馬匹把溪水擋住。”我說。
“那我們還等什麽，趕快行動吧！”鉑爾曼說。
我和鉑爾曼悄悄地繞到了小溪的上遊，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開始堵住溪水。我們用樹枝和石頭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堤壩，然後又用我們的馬匹加固了一下。很快，溪水就被堵住了，水位開始上升。
“好了，準備好了！”我對鉑爾曼說，“等我發出信號，你就把馬匹拉開，讓水衝下去！”
“好的！”鉑爾曼說。
我潛伏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觀察著營地的動靜。我看到盜馬賊們還在狂歡，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我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當他們中的一個正要舉起酒杯時，我大聲喊道：“現在！”
鉑爾曼立刻把馬匹拉開，讓堤壩崩塌，一股洶湧的水流衝向了營地。盜馬賊們被水淹沒，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他們的篝火被水澆滅，他們的食物被水衝走，他們的武器被水淹沒。他們想要騎馬逃跑，卻發現他們的馬匹也被水衝走了。
我和鉑爾曼趁著混亂，快速地跑向那棵大樹，解開拴著八匹馬的繩索。我們騎上最快的兩匹馬，一頭是銀灰色騙馬，一頭是我從盜馬賊那裏偷回來的黑色駿馬，飛奔而出。我們身後的盜馬賊怒吼著追趕，但他們已經沒有了坐騎和武器，隻能徒步追趕。我們趁著夜色，轉了幾個彎，擺脫了追兵。
我們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把馬匹拴在洞口，進入了洞中。洞中幹燥溫暖，有些幹草和柴火。我和鉑爾曼點燃了火堆，圍著火堆坐下來。互相介紹了自己，發現彼此都是草原同係部族的後裔，感到十分親切，就像久別重逢的兄弟一樣。
我們在火堆旁邊聊了許久，分享了彼此的經曆和故事。我告訴了鉑爾曼我是如何從盜馬賊那裏偷回來那匹黑色駿馬的，鉑爾曼聽了十分佩服我的勇氣和智慧。鉑爾曼也告訴了我他是如何從小就飼養和訓練小灰的，小灰是他最忠實的夥伴和朋友，他們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我聽了十分羨慕他們的緣分和默契。
我們聊得很開心，感覺時間過得很快。我們決定在這裏過夜，等到第二天再回去。我們用幹草鋪了一張床，躺在上麵，看著洞頂的星星，繼續聊天。
“你知道嗎？我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能夠騎著小灰，穿越整個草原，看遍所有的風景。”鉑爾曼說。
“真的嗎？那你為什麽不去實現呢？”我問。
“因為我有一個責任，就是要保護我的家族和部落。我們的部落經常受到其他部落和盜賊的侵擾，我作為首領的兒子，必須要擔起這個重擔。”鉑爾曼說。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能放棄你的夢想啊！你可以找一個機會，帶著小灰出去走走，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我說。
“你說得對，也許有一天，我會這樣做的。”鉑爾曼說，“那你呢？你有什麽夢想嗎？”
“我嗎？我的夢想就是能夠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草原上，沒有束縛，沒有壓力，沒有敵人。我喜歡冒險，喜歡探索，喜歡遇見新的朋友。”我說。
“你是個很有趣的人，你的夢想很美好。”鉑爾曼說，“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去實現你的夢想。”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那些我們從未見過的地方，遇見那些我們從未認識的人。”
“是啊！那一定很有意思！”鉑爾曼說。
我們兩個人都興奮地想象著未來的可能性，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我們漸漸地睡著了，在夢中繼續我們的冒險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