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友誼地久天長

為了慶祝成功複仇，擊潰了達達兒人。

我和鉑爾曼在鬆樹下的氈房裏準備了豐盛的酒宴，邀請了所有的部下一起共享。

我們用羊奶酒敬神、敬天、敬地，然後互相交換了禮物。我把脫不花那裏擄獲的一條金帶送給了鉑爾曼，又把脫不花的一匹小駒海溜馬送給了鉑爾曼的兒子鉑爾日。

鉑爾曼則把他從瓦斯那裏掠來的一條金我和一匹白色良種牧馬送給了我。我們還互相贈送了自己的弓箭和刀劍，表示彼此的信任和尊重。

酒宴上，我和鉑爾曼回憶起我們在戰場上的英姿和戰績。還講述了當初在落難鉑爾刺蛇部落時一起尋找馬匹、參加部落勇士大比的往事。我們還模仿了當年的語氣和動作，引得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

如今，鉑爾曼已經接替了鉑爾禪成為了新的鉑爾刺蛇部的族長，在鉑爾曼的帶領下部族不斷壯大，已經成為草原五大勢力之一。

酒宴結束後，我和鉑爾曼開始進行嗜血為盟。我們先用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劃出血來，然後把血滴在一塊白色的氈毯上。又用刀在自己的舌頭上劃出血來，然後把血滴在一杯羊奶酒裏。

我們把這塊染滿血跡的氈毯放在鬆樹下，作為我們結義的證據。我們把這杯摻有血液的羊奶酒交換著喝下，作為結為兄弟的象征。我們還用自己的弓箭交叉著放在氈毯上，表示我們將共同對抗外敵。

接著，我和鉑爾曼發誓說：“我們今天禮結為兄弟，我們將像這棵鬆樹一樣常青不老，像這條河流一樣源遠流長，像這片山峰一樣堅固不移。如果我們違背了今天的誓言，就願受到天地神靈和族人同胞的詛咒和懲罰。”

說完這些話，我和鉑爾曼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表示我們從此成為最親密無間的兄弟。在場的人都為我們歡呼喝彩，表示祝賀和祝福。

然後，我和鉑爾曼跟著鬆樹下跳起了舞蹈。這是一種古老而神聖的舞蹈，是草原汗王登基時所跳的舞蹈。它象征著權力和榮耀，也象征著責任和使命。

我和鉑爾曼跳得很投入，仿佛忘記了時間和空間，隻有彼此和鬆樹在眼中。我們仿佛看到了未來草原上一個統一而繁榮的國家，在那裏沒有戰爭、疾病、饑荒，隻有和平、健康、富足。我們仿佛看到了自己成為那個國家的領導者，受到萬民敬仰和愛戴。

但是，在我們心中，也有著一個隱秘而敏感的問題：誰將成為那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誰將跳起這種舞蹈領受眾人擁戴？

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也是一個不能提出來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可能會動搖甚至破壞今天所建立起來的聯盟。可能會引發出無盡的爭鬥和猜忌，甚至可能會讓我們從兄弟變成敵人。

在跳完舞後，我和鉑爾曼都沒有提及這個問題。我們隻是微笑著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氈房裏休息。

夜幕降臨了，在銀鬆森林，在仙人崖下，在那棵鬆樹旁，在那塊染滿血跡的氈毯上，在那兩支交叉著放置的弓箭旁，在那兩匹良種牧馬旁，在那兩條金帶旁，在那兩把刀劍旁，在那兩個氈房裏，在那兩個男人心中，在那兩個夢境裏……

第二天清晨，我和鉑爾曼在鬆樹下相擁而別，各自帶領自己的部下向不同的方向出發。我們約定在一個月後再次相見，共同商議如何進一步擴大他們的勢力，如何聯合更多的部落，如何對抗更強大的敵人。

銀鬆河是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它從阿爾泰山發源，流經草原和沙漠，最終注入貝爾加河。它是西部草原生活的重要水源。我和鉑爾曼就是在銀鬆河邊長大的，對這條河流有著深厚的感情。

但是，我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分手後不久，銀鬆河邊就會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在達達兒部被我們四部聯軍打敗後，他們的首領瓦斯和艾合逃到了銀鬆河邊，達喀爾草原。他們逃回到了艾合的大本營，求助於夏帝國。夏帝國本就是一個強大而凶殘的王國，他們經常侵略和掠奪周圍的部落，而且達達兒部與夏帝國交好。

瓦斯和艾合不甘心失敗，他們便把自己被我和鉑爾曼聯軍打敗的事情告訴了夏王李元昊，並且請求他幫助他們報仇。

李元昊汗聽了，心中一動。他早就想找機會消滅我和鉑爾曼這兩個勢力日益壯大的對手，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現在，他覺得機會來了。

於是，他對瓦斯和艾合說：“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幫助你們報仇雪恨。我會派出我的大軍去攻打我和鉑爾曼，讓他們嚐嚐我們夏帝國鐵騎的厲害。你們隻要跟著我就行了。”

說完，李元昊汗便下令集結了十萬精銳騎兵，準備向我和鉑爾曼發起進攻。他分別派出了兩路大軍去追擊我和鉑爾曼。一路由他親自率領，去追擊我；另一路由他的大將野利旺榮率領，去追擊鉑爾曼。他還讓瓦斯和艾合跟在自己身邊，作為向導觀戰如何殲滅我。

李元昊汗帶領著五萬騎兵迅速地向我所在的方向前進。他很快就追上了我。當時，我隻有三千多名騎兵跟隨著，正在銀鬆河邊休息。李元昊汗見到了我的營地，便下令發動了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