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奪妻之恨
我和鉑爾娜結婚後不久，就帶著我們的部落紮營於克倫河上遊之河岸。那裏是一片美麗而肥沃的草原，有清澈的河水，茂密的樹林，還有豐富的野生動物。我和鉑爾娜住在一頂黑色的氈氈帳篷裏，帳篷裏擺滿了各種珍貴的物品，如錦緞、珠寶、銀器、武器等。他們每天都過著幸福而快樂的生活，相互傾訴著心中的愛意和夢想。
“我的愛人，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禮物。”這天晚上，我對鉑爾娜說，“你讓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快樂和溫暖。你是我的靈魂伴侶，我的命運之星。”
“我的英雄，你是我心中最敬佩的…太肉麻了，編不下去了！”鉑爾娜回答道。
“新婚之夜就不能淑女一點嗎？都要一起傳承血脈了！”我問道。
“我草原兒女學不來！”鉑爾娜說。
鉑爾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和鉑爾娜都吃了一驚，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們。
我起身去開門，隻見一個氣喘籲籲的侍女站在門外，她是母親哈斯阿兒的貼身侍女，名叫素琴。她看到我，就驚恐地說道：“我，快快起來！遠處大地在顫抖，馬蹄聲如雷鳴一般。一定是烏金人來了！”
我聽了，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確定是烏金人嗎？他們有多少人？他們從哪裏來？”
素琴說：“我不太清楚，我隻是剛才起床做家務時，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我俯首貼耳於地麵細聽，聽出是馬群在奔馳的聲音。
我想必是烏金人來襲了，因為他們的馬匹都是黑色的，而且他們喜歡在黎明前發動攻擊。我立即跑來叫醒你和全營的人。你快去看看吧，也許還有時間逃跑。”
我點點頭，感謝素琴的忠誠和機智。轉身對鉑爾娜說：“我的愛人，我們可能遇到了危險。你快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去看看情況。”
鉑爾娜也沒有多問，她相信我的判斷和決定。她迅速地穿好衣服，拿起一把匕首，跟著我和素琴出了帳篷。
他們走出帳篷後，就看到全營裏的人都已經起床了。有些人正在收拾行李，有些人正在牽馬備戰，有些人正在向四周望風。
我走到他母親哈斯阿兒的帳篷前，看到母親哈斯阿兒已經穿好了戰袍，手持一把彎刀。母親哈斯阿兒是一個堅強而勇敢的女人，她曾經跟隨過她丈夫阿博兒參加過無數次的戰鬥。她見到我和鉑爾娜，就說道：“我的兒子，我的兒媳，你們來了。我們可能要麵對一場生死之戰了。你們要做好準備。”
“母親，您不用擔心。”我說，“我會保護您和我們的部落。我會讓敵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相信你。”母親哈斯阿兒說，“你是你父親的驕傲，你是我們的希望。”
“母親，請您先上馬。”鉑爾娜說，“我會幫您照顧好您的女兒阿木娃。”
“謝謝你。”母親哈斯阿兒說
母親哈斯阿兒說完，就上了一匹白色的馬，把她的女兒阿木娃抱在懷中。
阿木娃是我的妹妹，年僅十歲，是阿博兒生前的掌上明珠。她長得十分可愛，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一頭烏黑的長發。
她看到我和鉑爾娜，就微笑著說道：“哥哥，姐姐，你們不要害怕。我會為你們祈禱。我們能逃脫烏金人的一次掠奪，就能逃脫第二次！”
“謝謝你。”我說，“你是我們的天使。”
“你要保重。”鉑爾娜說，“你是我們的寶貝。”
我和鉑爾娜也上了馬，我們分別騎著一匹黑色和一匹紅色的馬。我們還帶了兩個忠實的追隨者，巴特爾和紮哈爾。
巴特爾和紮哈爾從第一次烏金人來襲的時候便已經成為了我朋友，如今他們已經是他的部落中最勇敢和最能幹的戰士。他們騎著一匹黃色和一匹灰色的馬。他們還帶了一匹備用的馬，以防萬一。
我帶著他們五人和五匹馬，向遠處望去。隻見天邊已經泛起了一絲微光，但還看不清楚敵人的影子。
我們想了想，決定不要跟敵人正麵交鋒，而是先逃入喀爾遜山山中去。因為喀爾遜山是一座高大而險峻的山，有許多密林和洞穴，可以作為藏身之處。
我也知道喀爾遜山是我父親阿博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裏有許多他父親的老朋友和盟友，也許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
“我們走吧。”我對他們說，“我們去喀爾遜山。”
“好吧。”母親哈斯阿兒說，“我們聽你的。”
“我們跟你走。”巴特爾和紮哈爾說，“我們永遠支持你。”
“我們相信你。”鉑爾娜說，“我們永遠愛你。”
我點點頭，感動地看了看他們。拍了拍自己的馬，示意大家跟上。我帶著大家向喀爾遜山方向飛奔而去。
離開不久，就聽到了後麵傳來了一陣喊殺聲。原來，敵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營地，並且開始對我們的部落進行掠奪和屠殺。那些敵人並不是烏金人，而是達達兒部。達達兒部也是一個朋克部落，住在貝加爾湖以南。這次來襲的達達兒騎兵有300人，他們企圖采取突然奔襲的辦法打擊色爾斤部，妄圖占些便宜。
達達兒部與阿博兒一家早已結下怨仇。我的父親阿博兒生前搶來了母親哈斯阿兒夫人嗎？母親哈斯阿兒當時就是達達兒人的新娘。
自那以後，達達兒部一直想複仇而沒有機會，現在他們認為時候到了，色爾斤部自從阿博兒死後已經徹底衰落了，他們想去仇人部落盡擄其婦女，首先要擄去我的新娘鉑爾娜，以報達達兒部婦女昔日被擄之仇。
當他們衝進我的營地時，他們發現我和我的親屬已經逃走了。他們隻看到了一些老弱病殘的人，還有一些孩子和婦女。他們毫不留情地對我們進行了屠殺和掠奪，把我們的財物和牲畜都搶走了。他們還抓住了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作為俘虜帶走。其中就有我的乳母阿芙蓉。阿芙蓉是一個忠誠而善良的老婦人，她曾經撫養過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她被一個達達兒人把她橫架在馬鞍上，然後撥馬來追尋我。
可是，他們並沒有找到鉑爾娜。原來，鉑爾娜在逃跑時，被她勇敢的侍女素琴藏入了一輛黑帳車中。素琴把鉑爾娜藏好後，就牽來一頭花腰牡牛，接著便趕著牛沿著小溪而行，想盡可能遠地躲避厄運。她希望能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待我回來救她們。
但是，她們的運氣並不好。當天漸向曙時，河穀已無夜色掩護，所以她們被一些達達兒人發現了。那些達達兒人是剛才碰到素琴的那些人，他們已經懷疑素琴在說謊。
“停下來！你們在幹什麽？”領頭的達達兒人問道。
素琴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回答：“我們是商人，運送羊毛。”
“羊毛？”達達兒人皺起眉頭，“那為什麽你們的車上有這麽多的袋子？”
素琴立刻想到了鉑爾娜，於是她隻好賭咒發誓：“這些袋子裏裝的隻是羊毛，沒有其它東西。”
“哼！我們要檢查一下。”達達兒人說完，便命令一個年輕的達達兒人下馬檢查車輛。
素琴心中焦急不安，但她仍然保持著鎮定。那個年輕的達達兒人很快就在車輛中發現了鉑爾娜。
鉑爾娜手持彎刀衝了出來，但是不到半個回合就被七八個達達兒戰士控製住雙臂。
“哦，看看這是誰？這位小姐可是阿克圖的妻子！”達達兒人興奮地叫道。
素琴嚇了一跳，她知道，現在必須要保持鎮定，否則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我們隻是一起趕路。”素琴試圖解釋。
達達兒人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我們要把你們帶回去見族長達達。”
素琴知道這是一場危機，但她並沒有放棄。她試圖說服達達兒人：“如果你們把我們帶回去，並不會得到很多賞金。如果你們放過我們，我們會給你們足夠多的報酬。”
達達兒人頓時變得猶豫起來。他們需要錢，但他們也知道達達族長的權勢。
“少來這一套！你們再也忽悠不了我們，通通給我壓回去！”達達兒這群領頭的說。
鉑爾娜和素琴不再有尖叫或哭泣，她們都知道這樣隻會惹惱敵人，而不能得到任何幫助。她們隻是默默地祈禱，希望我能夠平安無事，能夠有一天再次見到我。她們也希望我不要為了她們而冒險回來，因為那樣隻會讓他陷入更大的危險。
我和我的同伴並不知道鉑爾娜和素琴的遭遇，我們一直在向喀爾遜山方向逃跑。剛剛跑出了河穀，就看到了喀爾遜山的雄偉身影。
喀爾遜山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它的山頂常年積雪，它的山腰長滿了綠色的樹木，它的山腳有許多清澈的溪流。我看到喀爾遜山，就感到了一絲安慰。想起了父親阿博兒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我的兒子，你要記住，喀爾遜山是我們的祖先和朋友。它會保護我們，會給我們食物和水，會給我們遮風擋雨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難，你就去喀爾遜山吧。那裏有許多我曾經結交過的好人，他們會幫助你，會支持你。你要尊敬喀爾遜山，要感謝喀爾遜山。”
我對著喀爾遜山說道：“喀爾遜山啊，你是我父親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請你保佑我和我的家人吧。請你讓我們能夠安全地進入你的懷抱吧。”
說完，就帶著我的同伴向喀爾遜山麓奔去。我們來到了一條小路上，這條小路是通往喀爾遜山中一個隱秘的村落的。
這個村落是由一些父親阿博兒生前的老部下和盟友組成的，他們都是一些忠誠而勇敢的人，他們曾經跟隨過阿博兒參加過無數次的戰鬥。他們在阿博兒死後，就退隱到了喀爾遜山中，不再與外界往來。他們對阿博兒一直懷有深厚的感情和敬意。
我知道這個村落的存在，也知道這裏有許多可以信賴的人。我希望能夠在這裏得到一些休息和幫助。我帶著我的同伴沿著小路走去。但是，當我們走到小路的盡頭時，我們卻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和悲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