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重陽的自敘

“後來卻抗金不利,多次失敗,一時心灰意冷,便建了古墓隱居。”

“後來多次友人來請,我都因為之前的受挫不願出來。”

“後來,還是她在墓前百般辱罵,我才耐不住而出去同她理論,後來我才知她是為我好。可我二人都負氣,並沒有說出口,導致了後來的更加難以和氣交流。”

“她邀我比武,我原本功夫要勝她分毫,但心中有愧,不願全力以赴,導致勝負難分。”

“才有了後來的石碑寫字之爭,當時我一時沒想明白,心裏勝負之欲一時盛起,便不願聽從她的第一個條件,轉而在這山上結廬出家。”

說到後來,王重陽語氣已經微微帶著些許顫栗。

“那後來真人應該也想明白了吧,就沒有想過同師傅說清呢!”林南星滿臉複雜地反問王重陽。

“說清,談何說清啊!每每這話到了嘴邊,卻想起過往的種種。”

“這你可別笑話我,想著會不會說出去反而會受她譏諷。這些話就一直深埋心底,原本以為一直都沒機會說出口的。”

“但是卻因前幾日逍遙子前輩的一番話,讓我想了許久,覺得不說出口始終心裏有愧。”

王重陽望著林南星深吸一口氣,臉上有著譏諷,有著絲絲悔恨。

“磕學家墨清染:原來美女師傅的感情之路如此坎坷淒美的嗎?”

“巴山夜雨:部分原因是兩人的性格導致,部分原因是生不逢時吧!”

“懶得取名:確實,特別是帥大叔,為國而憂,卻屢遭挫折,好虐心啊!”

“為誰畫相思:是呀,太虐心了,為何相愛的人卻如此難以在一起呢!真想將他兩人強按在一起。”

“某某:誰說不是呢,此情可待成追憶,不知可否有逆轉的機會,好想看著他們兩人幸福的在一起。”

“真人既然如今都能對我這個陌生人說出口,為何不能對師傅說呢?”

林南星揚起疑惑的臉龐,直直地望著王重陽。

“為何不說呢,或許是時間久了,愈發難以啟齒了吧!也或許是別的原因。”

王重陽背著雙手,抬頭望向陰雲密布的天空,陷入沉默。

“那真人跟我說這麽多,是想我給真人帶話還是如何呢!”

林南星耐心地盯著王重陽。

“這種事情,怎能讓人代勞呢?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著解決的法子,始終下不定決心。”

隻見王重陽轉過身麵對著林南星,原本意氣風發的臉龐帶著絲絲禿廢感,眼眸裏滿是猶豫不決的情緒。

見此,林南星隻好將自己所知逐漸向王重陽道出。

“那真人可知這些年師傅是如何過來的?”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麽感覺師傅的,那時的她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真應了居住在古墓之中一般。”

“終年看不到師傅臉上出現一絲別的情緒,不喜不悲,終日以劍相伴,練劍為生,才最終自創一部經天緯地的劍道功法。”

“是呀,自從入駐古墓之後,就沒見過她的身影了!原本我以為她是被我所傷放棄了罷,不曾想她反而陷得更深,難以自拔。”

王重陽忽而有感而發,語氣之中洋溢著莫名的情緒。

“為誰畫相思:啊!我受不了,心裏太難受了,美女師傅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這要是我,一定會瘋掉的。”

“磕學家墨清染:是呀,心裏澀澀的,做事都不得勁了,這世上怎麽還會有如此艱難的一對冤家情侶。”

“某某:謝邀,已經流了一地的淚水,眼睛都腫了,正準備去看醫生。”

“一個大帥比:樓上這麽誇張的嗎,要注意身體呀!”

【提示:我是大佬我怕誰送上一艘星際戰艦並附上留言,希望南星努力,讓美女師傅和帥大叔走到一起,太難受了,我先去治愈一下受傷的小心靈。】

【林南星:感謝大佬送的戰艦,南星表示正在努力之中,一定想辦法讓師傅拾獲愛情。】

“師傅對真人的感情遠還不止如此,真人可知師傅她珍藏有一個檀木箱子。時常會對著箱子撫摸摩挲,真人可知裏麵放著什麽東西嗎?”

忽然林南星深吸口氣,按耐住自己濕潤的眼眶,語氣顫抖地慢慢張口吐出幾句話。

不等王重陽開口,林南星繼續盯著黯然失色的王重陽繼續開口。

“師傅她每年都會縫製一件鮮紅的嫁衣,一直珍藏在木箱之中。嫁衣做工精巧細致,讓人一看就會愛不釋手。這些都是師傅對真人的感情傾注,每年都會放進去一件,男女雙款都有。”

“就是可惜師傅她,一直都沒有機會穿。每每看著師傅將做好的衣裳放進箱子,都顯得十分的珍重。師傅從來不會去翻看,不知是怕弄壞了衣裳,還是怕看來以後更加傷心難過。”

說到這裏,林南星才發現王重陽已經淚流滿麵,小聲的啜泣著。

此時的王重陽活脫脫就像一個小孩一般,已經顧不上什麽麵子形象,臉龐上彌漫著無盡的哀痛和悔恨,嘴角輕張,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朝英她何至於此啊,我真的值得她如此深情以待嗎?”

過了許久之後,王重陽才終於說出了兩句話。

“一個大帥比:啊!哭泣的帥大叔也這麽有個性。”

“磕學家墨清染:樓上的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歪了,不過這樣的帥大叔感覺才更加真實,更有人味兒了。”

“某某:這個我知道,帥大叔好像是出家做了道士,道家有的就講究清淨,克製己身,所以逐漸的情緒就少了。”

“道教首席大弟子:樓上的你真相了,我們道家就有部分人就是克製己身,舍棄多餘的情緒。這位帥大叔,恰好就是這一類人。”

“某某:感謝樓上的科普,難道樓上的也是這一類人嗎?”

“道教首席大弟子:並不是,我們並不完全需要同他們一般出家,而是自由許多。”

“為誰畫相思:你們的關注點不應該是美女師傅和帥大叔的感情嗎,怎麽忽然歪了這麽多啊!”

“一個大帥比:就是呀,我們並不想知道道家如何,隻想知道有關美女師傅的感情問題。太虐心了,我剛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