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拜師
知曉有這麽個神人存在，李泰對林川很感興趣，換了便裝按照李承乾告知的地址找了過去。
忙了一天，研發鏡子計劃也算是落實的差不多了。
林川在後院專門用一間屋子放做好的鏡子及工具。
鏡子要做，春風樓的生意也不能耽擱。
第二天春風樓又恢複了經營，李泰站在門口，被生意爆火的場景驚呆了。
長安城這樣的酒館很多，為什麽這裏會有這麽多人？
“客官裏麵請，吃點什麽？”
夥計看見了猶豫的人，立刻過來熱情的招待。
李泰被夥計帶進門，掃視一圈也沒發現疑似老板的存在，隻得朝一旁的夥計道：“你們老板是叫林川吧？他人呢？”
小夥計反問：“客官認識我們老板？你找他有事？”
林川忙著鼓搗鏡子，沒功夫見客人。
“我是李二的四子，李承是我哥哥！慕名而來，想見見林川。”
客氣的態度讓夥計也不忍拒絕，且李二是店裏的熟客。
夥計將李泰請了進來，找了個空桌子安排人坐下後便去後院請林川了。
看在李二的麵子上，林川還是見了李泰。
盯著麵前的人打量了半天，李泰也沒發現他的獨特之處。
林川隨意坐在對麵，手撐著桌子開口：“你找我有事？”
“對，我想知道這個是怎麽回事！”
說話間，將從李承乾跟前帶來的做實驗的東西擺在了桌麵，撓了撓頭，略不好意思道：“我哥哥研究了一晚上也沒有發現裏麵的門道。今天早上給我演示，我也沒發現有問題，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熟悉的東西讓他笑出了聲，隨便一個物理實驗竟讓兄弟兩折騰了一晚上。
林川將東西拿在手裏，又重複了一遍實驗，笑道：“就是一簡單的個小玩意，是偶然做出來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他還是不準備向李泰解釋。
李泰小聲呢喃：“怎麽會這樣？你是真不知道？”
將東西從林川手裏拿過去，又試了幾次，緊緊盯著水管，試圖發現裏麵的門道，緊皺的眉頭寫滿了失望。
本以為能在林川跟前得到答案。
林川被他這幅認真表情打動了，打趣道：“這樣有趣的實驗還有很多。拜我為師的話，我會考慮都教給你。”
“真的？”
李泰震驚。
聽見林川還會這樣的小實驗瞬間來了興致。
林川點頭，看著不像開玩笑。
一個徒弟也是帶，兩個也是帶，區別也不大，李泰認真好學的態度著實感動了他。
李泰反而猶豫了，他想跟著林川學本事。
但他是皇子，教書先生都是父皇精心挑選出來的，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狀元的水平。
林川區區一個酒館老板，怎配做他的師父。
“怎麽，你還不願意了？”
這人對自己那麽崇拜，聽說能拜師後怎麽還滿臉不情願。
“口說無憑，就憑這一個小把戲就想讓我拜師，哪有那麽容易。”
李泰嘴一撇，將手裏的東西往桌麵一攤，沒好氣道。
明顯不服氣。
林川笑了，起身朝他道：“原來是這樣。起身，今天帶你開開眼。”
雖不理解他到底想做什麽，李泰還是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後院，經過廚房時，林川進去拿了兩瓶東西出來。
到後院後，隨手摘了幾朵牽牛花，帶著李泰坐在了石桌跟前。
將花拿在手裏，林川問：“這是什麽顏色？”
“紫色！”
李泰回答。
林川滿意點頭，將從廚房拿出來的白醋和堿麵放在了兩碗水裏。
“這是白醋，這是堿麵。”
林川解釋。
李泰撐著下巴仔細盯著：“所以呢？你想幹嘛？”
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林川想做什麽。
林川認真解釋：“我將紫色的牽牛花，放進白醋，會變成紅色，放進堿水，會變成綠色。”
對麵人臉上寫滿了疑惑，他還從未聽過這樣的事。
“仔細看著。”
就猜到會是這樣的表情。
林川也不多說，將兩朵牽牛花分別扔進了兩碗水。
不多時，果真發生了他所說的事。
李泰震驚，站了起來：“居然是真的？這到底是為什麽？”
看著兩碗水好像跟看神仙的東西一樣。
半晌，似乎是不相信，在得到林川的允許後親手將兩朵牽牛花分別放進了兩碗水裏，還是發生了同樣的現象。
“牽牛花為什麽是紫色，是因為有一種物質是紫色的，這種物質碰見醋和堿會變成不同的顏色，所以牽牛花的顏色也就變了。”
林川盡可能用唐朝人能聽懂的話解釋花青素遇見酸堿會變成不同顏色的化學現象。
李泰若有所思的點頭。
再次看向林川的眼裏又多了幾分崇拜。
趁熱打鐵，林川繼續道：“這都不算什麽，我再帶你去個地方。”
林川起身，將他帶到了一扇門跟前，打開將人帶了進去。
“這……這是什麽？”
李泰被裏麵的景象驚呆了。
左右兩邊牆上掛著的鏡子，清晰度比皇宮裏的都清晰，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一麵最大的鏡子前，足以照到他全身，裏麵的人清晰到能看清他臉上的痘痘。
“這是你做的？”
他不敢相信林川有如此本事。
再看見對方點頭後，對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是我最近研發出來的新技術，這裏是我鏡子工坊的發源地，我會在這裏做出更多這樣的鏡子。
拿到外麵賣，一定能好好賺一筆。
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賺得大把鈔票的情景，林川笑出了聲。
李泰當即下跪，認真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林川的本領，做他的師父綽綽有餘。
“好，既然你誠心拜師，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了。起來吧，我會好好教你的。”
林川對這個徒弟很滿意，欣然點頭將人扶了起來。
師徒關係就算了這麽定下來了，李泰對新研發的鏡子很感興趣，央著林川跟他講是怎麽做出來的。
林川也不吝嗇，講解鏡子是怎麽做出來的，還親自演示了一遍。
李泰深覺受益匪淺，學到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