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紅拂女
“此人當真如此厲害？”
李靖的描述勾起了李道宗的好奇。
長安城有這樣的能人誌士，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兩位所有不知，這位林兄弟對突厥的軍隊了如指掌，談起同突厥的戰事，也能侃侃而談，很多意見都具有參考價值，著實不簡單。”
李靖絲毫不掩蓋對林川的讚賞。
長孫無忌沒少在他跟前吹噓林川，李靖都記在了心上。
再結合他同林川的幾次相處，更是打心裏佩服此人的本事。
“此人竟還懂軍事？”
李孝恭更好奇了。
“何止！這位兄弟還熟讀兵書，古代有名的戰爭隨口就來，都能發表自己的見解，很是不簡單！”
李靖繼續道。
林川知曉的很多戰事，記載的書籍都十分難得，尋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接觸到，他竟然十分清楚。
可見此人，絕對不簡單！
李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那些難得的史料，現代網上一搜就有。
聽著幾人的聊天內容，李雪雁對李靖口中的這位能人很是好奇。
“走吧！”
還是紅拂實在看不下去，將人帶走的。
走在將軍府的小路上，李雪雁一直心不在焉的，還在好奇春風樓的老板到底是何人。
“雪雁，你沒事吧？”
紅拂關心道。
“沒事！紅拂姐姐，這位老板這麽厲害，你陪我去看看吧！”
到底年輕，想起一出是一出。
聽聞有這樣厲害的人物，李雪雁便想去親自看看，確認他到底有沒有傳說中那麽厲害。
“這？”
紅拂女猶豫了。
李雪雁是跟著父親來將軍府的，就這麽走了，李道宗找人怎麽辦？
“去嘛，去嘛。我爹那邊不用擔心的。”
猜出了她心中所想，李雪雁解釋。
紅拂女被說動了，她也想見見丈夫口中的這位神人。
“好，我們可以去，但你得聽我的，先換身衣服。”
紅拂謹慎道。
天色不早，兩個女孩子去外麵比較危險。
當兩人出現在朱雀街頭時，都換上了男裝。
“很久沒來這裏玩了，變化還挺大的嘛，這春風樓到底在哪兒？”
李雪雁忍不住抱怨。
李靖隻說了春風樓在朱雀大街，卻沒說具體地址。
“兩位小哥，可是要去春風樓？”
擺攤的小販主動開口。
這兩位公子模樣俊俏，徘徊許久，他盯著看了好久了。
聽他們開口，才知曉兩人是在找春風樓。
“是啊，這位小哥也知道？”
紅拂詫異！
春風樓的名聲已經這麽大了嗎？
“當然知道了。春風樓的美食就是神仙吃了也會流連忘返，我雖沒品嚐過，卻也有所耳聞。”
小販解釋，隨後熱情指路：“走到這條街的盡頭，左轉再有個幾裏就是了。”
總算知曉了地方，李雪雁感謝道：“多謝小哥！”
有了小販的提醒，兩人很快找到了春風樓。
兩人到門口時，林川正準備打烊。
“實在抱歉，今天小店已經打烊了，明天請早吧！”
累了一天，林川不打算招待二人。
“我們有錢。”
說話間，李雪雁拿出錠銀子。
她還就不信，這個世界上真有不愛錢的人。
林川一陣頭疼，銀子很誘人，但他確實累了。
“抱歉，這是我弟弟，不懂事，掌櫃勿怪！我二人是來長安做生意的，明天就走，慕名而來，還請掌櫃通融一下！”
紅拂將李雪雁拉到身後，拱手行禮。
態度十分誠懇，林川也終於被說動了，將二人請了進來。
事實上，他請兩人進來並非因為紅拂的這番說辭。
而是看破了兩人是男扮女裝，雖都穿著男裝，但身材，透露出來的氣質，耳洞等破綻還是被擅長觀察細節的林川留意到了。
這二位怕是身份不凡，怕得罪權貴，林川將人請了進來。
“兩位吃點什麽？”
帶著二人坐下來，林川主動道。
“聽聞春風樓老板廚藝了得，一切都聽掌櫃的！”
紅拂回答。
林川會意，去後麵做菜了。
“紅拂姐姐，這人看著也就那樣啊……真不知道李將軍為什麽會那麽誇他。”
李雪雁忍不住小聲抱怨。
進來這麽久了，一點也沒看出來這個林川有過人之處。
“二位姑娘，菜好了！”
林川將菜端上來，不小心說漏嘴了。
“老板真是慧眼如炬，竟然這麽快就看出了我們的偽裝。”
詫異之餘，紅拂女忍不住感歎。
李雪雁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了這人。
“兩個姑娘晚上行事的確不便，可以理解。我不會聲張的。”
林川十分體貼。
“張出塵，你也可以叫我紅拂！”
“李雪雁！”
兩人分別介紹，算是同意交林川這個朋友了。
這兩個名字讓林川瞪大了眼睛，這可都是大人物，千年後依然為人們津津樂道！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介紹道“在下林川，兩位先試試我做的菜，看看合不合胃口。”
趁二人吃菜的功夫，眼神不由得再二人身上多停留了幾分，尤其是紅拂女。
“林川，這菜你是用什麽做的？”
“我從未吃過這樣的美食！”
毫無意義迎來的又是讚賞，林川早已習慣。
“早就猜到二位一定會喜歡！不是我吹牛，這個世上還沒人能抵擋的了我做的菜的**！”
林川依然是那個林川，被誇獎兩句就飄了，從來不知道謙虛是什麽。
兩位雖詫異，好在早在李靖跟前聽說過他不同常人，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想起李靖口中的林川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紅拂忍不住開口：“早就聽聞林兄弟見多識廣，我有個人想跟你打聽一下，不知方不方便？”
紅拂女的故事林川還是挺了解的，也大概猜到她要問什麽，自信十足道：“姑娘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不知林兄弟，可否聽說過虯髯客這個人？”
再次開口，紅拂的表情寫滿了期待。
分別多年，她一直試圖尋找師兄的蹤跡，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的師兄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沒人見過，也無人知曉他的去向。
見林川皺眉，表情凝重，紅拂女看到了希望，繼續追問：“林先生可是知曉我師兄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