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是小妹

張四年暴喝聲中,人已飛了出去,他的速度快如閃電,一轉眼就消失到無影無蹤。本來等死的我,因張四年的離去,又檢了一條命回來。驚魂稍定之後,看大臉和黑痣二人正在到處張望,也是滿臉的驚駭之色。

趁他倆沒注意,從網店裏溜了出去。一邊溜一邊暗暗得意,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危難之時總有施援手。雖然我不知道剛才有誰過來,但能引走張四年,也一定是個武林高手,說不定本事比張四年還高。

我剛溜出去沒多久,就被大臉發現,他大聲地呼叫:“小白臉,你往哪裏跑?快點給我回來,不然給張教頭抓到,一定會將你撕成碎片!”

“我好不容易跑出來,傻瓜才回去,再說你不拿出真本來,想讓我回來就回來,你算老幾?剛才要不是有人將張四年引走,現在我已經是死人。” 於是回頭向他們做了個鬼臉:“有本事過來抓我嗎?光嚎叫有什麽用?”

現在張四年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自忖可以對付大臉和黑痣,到不是我可以打敗他們,而是我可以跟他倆玩花招。但我還失算了,因為在網絡上逃命的本領,我還沒有學會。他們在網上得心應手,來去自如,也許有一些特別的口決。

大臉和黑痣已經攔在我的麵前,而且露出一付得意的臉孔。我一看到他倆,就有點不舒服,他倆長得有損自尊,但卻不知道收斂,如果板著臉還好,笑起來比不笑還要難看。於是嘿嘿冷笑道:“大臉,我跟你打個賭,剛才過來的人一定會過來救我,你信不信?”

沒想到大臉不吃這一套,他看著黑痣道:“這小子在做夢,剛才過來的人有點象小妹,小妹是那麽高傲的人,怎麽可能過來救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小妹怎麽會對他感興趣?”

小妹,又是小妹。剛才在花場的時候,兩個黑衣人就說起過小妹,現在這兩個家夥又提起小妹,小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我猜測著小妹一定是天下無雙的美女,而且比白露要漂亮一百倍。

白露在我眼裏已經是美女了,如果小妹比白露漂亮一百倍,那不是美得讓人窒息?我暗忖如果能遇到小妹,一定要拋棄膽小的缺點,跟她多說幾句話。

小妹一定是這個組織裏的神秘人物,也許是組織老大的妹妹,或者是老大的掌上明珠,如果能與小妹拉上關係,將來一定吃喝不愁,呼風化雨。於是我胡諂道:“你們有所不知,剛才就是小妹看我有危險,才將你們的張教頭引走。等會她就會過來,這個賭難道你不敢打嗎?”

不苟言笑的黑痣這時差點笑岔路氣,他指著大臉笑道:“這小子是從哪裏鑽出來的?怎麽這麽不知天高地厚?小妹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會認識這個人?又怎麽會平白無故的過來救他?”

大臉和黑痣將我嘲笑一陣後,越來對我不屑起來。在他倆的印象中,他們的口中的小妹,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或者整日待在閨房裏的大家閨秀。對我這樣的凡夫俗子,看一眼都沒有興趣。

無論他們怎麽嘲笑,我都滿不在乎,隻是挑釁地看著他倆道:“打個賭都不敢,還自稱什麽英雄?不管是輸是贏,連接招的勇氣都沒有,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以後就不要網絡上行走了,這個人丟不起。”

“他倆不敢跟你打,我跟你打。”我一聽這個聲音,雙腿就開始發抖,發出這個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飛出去的張四年。隻見張四年哈哈大笑道:“你說是沒錯,剛才是小妹過來了,她向我發出了飛鏢,我手一揮就將飛鏢接住,然後追過去將她狠狠地訓斥一頓,現在不會再來了。”

“吹!你接著吹。”我心理雖然害怕,嘴上卻不肯服輸,憑我的經驗,一個在組織內被稱作小妹的女性,地位一定很高。張四年肯定不敢教訓,說不定張四年被她教訓到有可能。於是我哈哈大笑道:“這個賭,我是贏定了,因為小妹是我女朋友。”

我這樣說的目的,是想讓小妹現身,小妹一定是躲在周圍不遠處,我雖然看不到她,但她一定看到我。小妹為什麽要救我?這個不需要原因,組織內任性的女性,做什麽事都有可能。

隻要小妹肯現身,我就能得救。跟這麽神秘的女性見一麵,哪怕被她殺死也值得,何況隻是向她求饒,讓她放過我的小命。 但我失望了,在大臉和黑痣的嘲笑聲中,我離死亡越來越近,因為張四年又舉起了手,手掌心發出陣陣黑氣,一步步向我逼近。

就在張四年心掌快要按下時,我大叫一聲:“慢著!剛才我們打賭又沒說時間,說不定小妹回家梳梳頭、化化妝,換幾件漂亮的衣服,才姍姍而來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等一會,讓小妹見下情郎呢?”

“胡說!我們家小妹從來不化妝,你小子越來越囉嗦。”大臉的話打斷了我的幻想。現在麵對強敵,至少也得拚一下,不能這麽等死,我將手向後一指大叫一聲:“快看小妹過來了,我贏了。”

趁他們回頭向後看的瞬間,我從夾縫中一鑽而出,快速地向前跑去。但張四年的身手好快,一陣風就擋在我麵前,伸手捏住我的肩膀,大聲地喝問:“你想去哪裏?”

被他一捏,我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我忍住痛疼道:“廢話,當然是賭場,哪裏輸了就從哪裏爬起來。”沒想到張四年哈哈大笑起來:“你落在我的手上,現在哪裏都去不了,還是乖乖地等死吧。”

張四年的話聲剛完,隻見我麵前紅影一閃,接著全身一鬆,人象脫韁的野馬,一下子在網絡中飛馳起來。我的速度快如閃電,根本就不受控製,沒多久來到一個端口。這個端口沒有哨兵,但有一個驗證係統。就象平時大家見到的海關一樣,很多數據被擋了回來,我在門口徘徊著,想找機會溜進去,但都沒有如意。

“這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沒有人給我答案,我在端口前徜徉了一會,然後自語道:“管他呢?既然來到了這裏,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是個地雷陣,也得進去看看。”

就在我擔心進不去的時候,這時一串紅色的影子,從我麵前一晃而過,我想都沒想就跟在後麵。今天我跟紅色有緣,見到紅色就有機會。現在的我已經來到大樓內,這座樓很大,房子很多,我從一台電腦鑽到另一台電腦,從一個房間來到另一個房間。

當我來到頂樓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監控叫心。這個房間的牆上掛滿了屏幕,每個屏幕上都有無數個鏡頭,有幾個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頻幕,特別的是主通道我大廳,裏麵每個人的走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天!這裏是賭場,我真的來到了賭場。”我驚訝起來,剛才被張四年抓住的時候,我隨口說道要去賭場,後來麵前出現了紅影,接著全身一鬆就來到了這裏,沒想到真的來到了賭場。

我記得鑽進電腦的時候是在晚上,但這裏卻是白天,而且監控室裏值班的是個白人,難道我到了異國他鄉,來到地球的背麵,這裏是美國,我來到了美國的賭城阿拉斯加?我簡直不敢相信。

為了證明我的判斷,我想到頂層每個房間都要參觀一下,因為這裏是個秘密的所在地,於是我一閃身來到隔壁的房間,隔壁的房間很大,裏麵布置到有點象寫字樓,裏麵有一些人正在電腦前忙著什麽。

靠近西邊好象是機房,我想先到哪裏看看, 機房機有幾台服務器,我鑽進居中的一台,那是台主服務器,裏麵運行著很多程序。我從一個係統進入到另一個係統,從一個空格入另一個空格,反正想幹什麽就什麽。

我來到界麵上的主係統中,後台運行中有一個很特別的程序。我好奇地鑽了進去,前後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個係統非常的不同。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程序叫“網絡穿越係統”,裏麵有很多菜單。我隨手打開了一個下拉菜單,發現有一個運行的菜單,裏麵有鼠標管理。我的天!原來我能自由的到來,全托鼠標的光。

鼠標隻是個載體,當我一抓住鼠標,我的人就被壓縮、打包,然後在網絡中穿行。誰發明了這個係統,真是個天才。我正感歎著,發現後台竟然有跟蹤記錄,我清楚的發現自已電腦的IP地址,在這裏出現,時間就在兩妙鍾前。

這是個不好的信號,如果我來到哪裏,都被他跟蹤,那還有什麽秘密可言?我想都沒想,隨手將我進入的記錄抺掉:“哈哈!這樣你們就不知道我來過了吧。”我得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