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魚死網破

易中海聞言之後也是暗自點了點頭,憂鬱了一下還是站了出來。

“我覺得淮茹說的也有一點道理,能內部解決的問題就不要麻煩保衛科的同誌了,你們覺得呢。”

說著,回頭看了一天閻埠貴和劉海中。

“那就這樣辦,在給許大茂一次機會。”

“現在離上班還有一會,咱們就看看再說吧。”

閻埠貴和劉海中互相對視了一眼,感覺易中海的辦法還算不錯。

“曉娥,你怎麽說?”

其他幾個人雖然都同意了,但易中海還是征求了一下婁曉娥這個當時人的態度,如果她不肯,那也就沒辦法了。

“別的我不想知道,隻要許大茂說出那個女人是誰我就重新考慮一下,不然咱們就保衛科見。”

婁曉娥的態度十分的堅決,完全不給三個大爺一點麵子。

隻是這樣一來再次將許大茂逼近兩難的境地,就連旁邊的秦淮茹都是滿臉的擔憂,生怕許大茂把秦京茹的名字說出來。

“讓我說可以,但是我隻能和你說!”

猶豫了半天許大茂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自己敢做還怕別人知道?”

婁曉娥冷哼一聲,諷刺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但是見對方的態度也是堅決,婁曉娥還是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屋子裏麵,許大茂連滾打趴的也跟了進去。

一進屋,他就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何雨柱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什麽東西給忘記了。

房間內,婁曉娥坐在凳子上看著許大茂,等著對方坦白。

誰曾想許大茂非但沒有承認錯誤,反倒是也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臉上也沒有之前的哀求。

“許大茂,你什麽意思,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許大茂的態度轉變,讓婁曉娥感覺自己被戲耍了,有些惱怒,起身就要走。

但這一次許大茂沒有去組織,而是悠悠的說道。

“婁曉娥,之前我在外麵是給你留麵子,你不要得寸進尺,真把我逼急了咱們就魚死網破。”

聽到許大茂的話婁曉娥沒來由的心裏一緊,腳下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你什麽意思?”

“都到這個時候了咱們也都別藏著掖著了,我外麵就是有了其他的女人,現在就等著把把離婚手續辦了,然後結婚。”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們攪和,說不定我們還真能發生一點什麽!”

說話的時候許大茂的態度十分的囂張,沒有一點的心虛。

這讓婁曉娥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懷疑這許大茂是不是瘋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直接叫保衛科的同誌來處理吧。”

深吸一口氣,婁曉娥也不想多費口舌了。

不過許大茂卻是冷笑一聲,表情變得有些陰冷起來:“婁曉娥,你真敢叫保衛科的人來嗎?”

“你說保衛科的同誌要是看到床底下的那些東西會有什麽想法呢,到時候我頂多就是一個作風問題,嚴重點工作沒了,可是你不一樣。”

說道這裏,許大茂就停了下來,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

放在往常婁曉娥肯定會上去給她一個嘴巴,但現在她不敢。

隻是因為她家裏成分有問題,現在更是非常的敏感。

加上前段時間婁曉娥從娘家拿回來了一些價值不菲的首飾,當時她和許大茂的關係還很好,所以並沒有防備對方。

如果這些東西被保衛科的人發現,不隻是自己,就連父母都會被自己連累。

“許大茂,你這個畜生!”

關乎到全家性命的事情,婁曉娥不敢去賭。

“別說這麽沒用的了,是你先把我往絕路上逼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出這種下下之策。”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個就是你把我弄進去然後咱們魚死網破。”

“要麽咱們各退一步,我給你時間去處理那些東西,然後咱們就離婚,至此一拍兩散誰都被記恨誰。”

許大茂輕輕敲打著桌子,不催促婁曉娥,給她時間去考慮。

其實許大茂一開始的時候並不想走這一步,兩個人現在終究是沒有離婚,如果婁曉娥出事自己肯定是會受到牽連的。

但是眼下隻有這個辦法能讓自己抽身,不得不做。

此時的婁曉娥感覺腦袋有些發脹,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她此時恨不得將許大茂給生吞了。

可是想想父母,這份憋屈她隻能咽到肚子裏。

“許大茂,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裏,不然我一定讓你萬劫不複!”

留下一句話,婁曉娥奪門而出。

“我明天等著你來辦手續,要是不來後果你自己知道。”

聽著許大茂的話,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理會眾人奇怪的目光婁曉娥直接走出了大院。

這讓一群大爺大媽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曉娥這是咋了,不是應該許大茂哭著出來嗎,這怎麽還掉了個個。”

張氏看了一眼門外,又探頭瞅了瞅屋裏的許大茂,有些奇怪。

“行了,大爺大媽們,就別在這裏看熱鬧了,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危機解決的許大茂洋洋得意的從屋裏走了出來,哼著小曲回了自己的屋。

“這都是什麽事啊?”

“人家兩口子都說沒事了,咱們就別管了,趕緊收拾收拾還得去廠裏呢。”

眼看著兩個當事人都已經走了,這些人也都是感覺沒意思,散開了。

隻有何雨柱,從始至終都緊皺眉頭。

他想不通許大茂在屋裏說了什麽,居然能讓婁曉娥居然能再這件事情上讓步。

“這個許大茂,真不是個玩意。”

等到院子裏麵隻剩下聾老太太一個人之後,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不由得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

“娘,您剛剛是不是聽到啥了。”

聾老太太在何雨柱的攙扶下進了屋子,然後哼哼道:“我耳朵是不好使,但心裏跟明鏡似的。”

“許大茂是我看著長大的,什麽人我還能不清楚,剛剛在屋裏肯定是拿曉娥家裏說事了!”

“婁曉娥家裏!”

“我居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暗罵自己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