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鮑安

啤酒,羊肉火鍋,噴噴的香味,古老的烹調手段,這種複古的吃法對於徐銘他們而言簡直是享受,當然把這些視為辣雞食品的張恒月除外。

“哈哈哈,讓那些營養劑營養液啊什麽鬼的給我滾遠點。”於謙拿著特大啤酒杯,大嗓門說道,“還是這種吃香喝辣的感覺最爽啦,做古人真爽啊,能夠天天吃頓羊肉火鍋啊。”

“怎麽可能,天天吃羊肉火鍋,古人也不見得天天吃吧。”林天醉氣熏熏的說道,“古人,人家白天夜裏捧著大白米飯,主食可不是羊肉啊。”

“哈,再來幹一杯。”徐銘拿起大啤酒杯恨恨的在與於謙幹了一杯,徐銘紅得如龍蝦的臉上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飽嗝。

“放到他,對放到於謙老大,哈哈,放倒於謙。”搖搖晃晃的林天酒後壯膽,大言不慚的對於謙說道:“說吧,於謙......大哥,你醉倒後是選擇彈丁丁一百下呢,還是選擇掛掉呢?什麽,你令死不受屈辱,徐銘,一,一起上,放,放倒他,彈丁丁一百下,掛掉他。”說完應聲倒地。

咕嚕咕嚕......徐銘與於謙猛灌一瓶啤酒之後,應聲而到。唯有於謙,雖有醉意但神誌清醒。

“就著兩人,還想放倒我,我是彈你們一百下丁丁呢,還是一百萬下呢,哈哈哈......”於謙大笑著從火鍋裏夾著羊肉大吃大喝。

“那麽我們不醉不歸如何。”咕嚕咕嚕,閔靈一口氣把滿瓶的酒喝幹之後,放下酒瓶子,她旁邊已經有數不盡數的的酒瓶子放於旁邊,臉上卻沒有半分醉意。於謙無意之間一描,頓時下來一跳,稍有醉意瞬間清醒,臉部肌肉抽搐:“閔靈啊,我怕,你放過錢包,也放過我的胃吧。”

醉倒在桌麵上的隻有兩個醉鬼,其他,拒絕吃辣雞食品的張恒月與兩個酒桶仍舊神誌清醒,窗外,已經是深夜了,滎陽市的夜景依舊美麗。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聚集在一起大戳一頓嗎?”閔靈說道。

於謙聽完也放下手裏的酒瓶,腦海中浮現起了一句無比熟悉的話:任務完畢後,我自費,請大夥戳一頓,如何。

“在想謝文隊長嗎?於謙。”閔靈說道。

“嗯。”於謙應完灌了一口酒,悶悶不樂的說道:“那小子,說話不算數。任務完成了,戰爭也勝利了。說好的請客卻跟放屁似的,人呢,也沒了。”

“7年前,臨淄保衛戰,華夏取得慘勝,天劍隊的前任隊長,謝文也是在那時候死的。今天,恰逢又是那年的那天,謝文我想你在天堂之上應該看得見吧,我軍取得勝利了。”手跨窗台,閔靈灌了一小口酒,對著窗外的天空說道。

“冰冷的星空,令人寒蟬,無數英靈的葬骨之地,葬於星海也許是不錯的歸宿。”旁邊一直不發一語的張恒月說道,隨即拿起她斥之位辣雞食品的酒,猛灌一大瓶,舒展了一會兒,清冷的臉上頓時一陣潮紅,搖搖晃晃的便被放到。

閔靈與於謙麵麵相覷,隨即釋然,兩個酒罐子接著灌酒。

一天的假期,緊接著,天劍隊便要回歸部隊,迎接新的戰爭。

......

九大要塞喪失使得靖州軍心惶惶,尤其是對於這個地區的統治者而言,簡直就是災難,齊國原本薄弱的家底,四支艦隊如今僅剩一支艦隊,並且失去九大要塞的屏障,喪失要塞屏障的靖州星域,也直接的把自己薄弱的腹地展露給西邊的華夏軍。

靖州星域首府,靖州城,中央軍情報部。

“沒想到你還能回來,當時局勢已經很明朗了,即使有我們插手,也無濟於事吧。”夏澤亮也略微驚奇張耀月的回來,要知道聯邦軍駐守在要塞之地的五隻原石機甲王齊隊可都淪為俘虜了。

“華夏軍埋伏掉齊國邦兩支救援艦隊也是我們之後才知道的事情,當時的我們,隊長你又有何理斷定局勢明顯。”張耀月反問道,對於張耀月而言,夏澤亮率先離開戰場是她心中一塊的芥蒂,令她極為不滿。

“沒有為什麽,早早不走隻怕淪為階下囚而已。”夏澤亮說道。

“既然你可以齊國邦的地方軍會敗,怕不是知道敵軍打敗齊國地方軍的計劃吧,既然如此為何坐視九大要塞的淪陷呢。”張耀月接著問道。

“那不符合本部的利益,我們抵達九大要塞的目的是收羅九大要塞的數據,僅此而已。”

“但我們不是一個聯邦的軍人嗎?我們是一國啊,齊國,中央中國不都屬於中華聯邦嗎,中央軍,地方軍不都屬於聯邦軍嗎?如此大敵當前,豈能分清你我,分清彼此,製造細分,隻顧全自己的利益呢。夏侯亮上尉,你在要塞的行為真讓我不敢苟同啊。”張耀月冷臉奪門而出,留下一臉懵逼的夏澤亮。

為什麽,為什麽,明明聯邦那麽強大的說,13年了,13年了,戰爭進行了13年強大的聯邦反而持續失敗,弱小的華夏卻能做出反攻。華夏這個罪惡滔天的國家,為何不能滅亡它,為何?為何?為何?華夏!華夏!華夏!

張耀月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對華夏的仇恨,使其較好的容貌變得扭曲而變形。冰冷的少女,充滿鐵血戰爭的記憶裏,卻有一段格外的深刻。禁衛.......

華夏的禁衛機甲,帶給她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她非常的渴望想破開禁衛機甲殼,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人物讓她覺得熟悉而親切呢?

明明我已,為何會有這段不屬於我的記憶,溫暖而熟悉.......張耀月躲在自己的宿舍裏,溫存這段帶給她溫暖的記憶。

明媚的下午,清脆的山林別墅上,兩個雙胞胎小蘿莉正在林子裏練劍。

一劍,一劍,步伐,臂擺,身姿一致配合完美,而在她們身旁的坐著一個白馬卦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滿意的拍拍手,雙胞胎姐妹對於中年男子的滿意很是受用......

記憶登時被打斷。

“爸爸?爸爸......”

“我的爸爸?”這段與禁衛交戰之後,帶給她溫情的記憶令她難忘,她不願意放棄這段美好的記憶。雖然曾經的記憶似乎已經不清楚了。

“爸爸。”兩行淚水從張耀月的眼角滑落。

......

然而不滿夏澤亮的處置方式的人不止張耀月而已,夏澤亮正在聯係的對象,天訊的那一頭聯邦總統鮑安同樣表達的了不滿。

“夏澤亮,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不錯,你確實成功的獲取了九大要塞的原始數據,及整個要塞的內部結構我說的沒錯。不過,我交給你的任務是在什麽情況下所交的呢,你知道嗎?”天訊的另一頭是一個穿著酒紅色禮服的中年人,中年人身處於一個由光屏懸浮圍繞在四周的房間裏,夏澤亮與之聯係的便是光屏的其中之一。中年人便是聯邦現任的總統,同時也兼任中央中國的總理的鮑安。鮑安坐在高檔的轉椅上略帶責備的問道。

“知道,中央軍在調遣軍隊的時候派我作為進駐要塞的先遣官,在這一段時間獲得要塞的源代碼,方便中央軍進駐要塞之時奪取要塞的控製權,進而壓製齊國的地方軍。”夏澤亮說道。

“嗯,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而且我交給你的任務是獲取要塞的原始數據,你也完成的很不錯。但是你拿回了原始數據的同時,你也帶回來了九大要塞淪陷在敵軍手裏的消息是不是,我軍進駐要塞的軍隊正在路上的時候卻收到了要塞淪陷的消息,你不覺得可笑嗎?”鮑安生氣的接著責問道:

“本來要塞淪陷的責任並不怪你,但是身處戰場的你是怎麽處理的就很有問題了,無論中央軍還是地方軍,都是聯邦軍,友軍受難而你置身事外,這件事我恐怕很難與齊國軍及其他聯邦加盟國交代吧。”

“我知道,總統,這件事我會承擔我所應該負起責任的。但我在要塞裏並不受地方軍的待見,我在戰爭置身事外是事實,他們將我排除於戰爭的事外也是事實,要塞守將錢荷中將就一直不待見我,以至於我在要塞的總總行為視之為幹擾他們,對他們指手畫腳,甚至我以我現在的軍銜與他們交流都被他們視之為恥辱,以至於戰爭開始他們便把我視之為局外之人。”夏澤亮恭敬的說道。

“這是你和要塞守將的私怨,但是華夏軍攻伐九大要塞的戰爭性質是華夏與聯邦的戰爭,而非華夏與齊國邦的戰爭這點你應該明白吧。”鮑安說道。

“嗯,這點我明白,我會作深刻的檢討。”夏澤亮心領神會的說道,“我會給齊國軍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嗯,我希望你也能讓我滿意,要塞失去了就由我軍奪回。”說完鮑安並關閉的天訊。

夏澤亮這個並不重要,他在要塞攻防戰爭中的所作所為卻成為聯邦內部很多勢力所炒作的話題。夏澤亮雖說是聯邦情報局的人,但他在外部的身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尉官。就是這麽一個尉官,他是聯邦中央軍,卻在要塞攻防戰之中置身於事外,這就很容易落入有心之人的口舌,炒作此話題之盛乃是衛國。夏澤亮知道,鮑安需要的是他主動的將這件可能變成中央軍與地方軍矛盾的一個嫌隙的事情壓低成他和要塞守軍的矛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