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三大爺你想搞事是吧

不是何雨柱對閆埠貴有什麽偏見,實在是這人一直都不怎麽樣。

所以當何雨柱聽說王援朝父親都給閆埠貴跪下了的時候,何雨柱就知道,這件事情閆埠貴真能幹的出來。這就是個占了便宜還嫌沒夠的主!

閆埠貴領著一幫人下了自行車,到了店門外,卻沒有往裏麵進。

這些子都是文化人,讓他們動手砸東西是不可能的,何況這是國營食堂,誰敢砸。

但就像閆埠貴說的。他有自己的辦法!

搞臭何雨柱!

站在門外,閆埠貴扯著嗓子一聲大吼:“紅星食堂何主任,始亂終棄,和我們院秦寡婦不清不楚,一轉頭就和我們校冉老師走到一起去了!始亂終棄,生活作風問題嚴重!我強烈要求領導徹查此事!”

“紅星食堂何主任,貪腐成風,貪得無厭……”

何雨柱真吃了一驚。

行,能耐!

這話確實狠,一般人誰頂得住啊!

難怪閆埠貴說不動手,一樣搞臭他呢!

此時此刻,周圍路人已經有不少人聚集了。這大柵欄的人可多著呢。畢竟是這年頭少有的商業街。

而且,飯店裏也有剛吃完的,跑出來看熱鬧。

何雨柱他不慌不忙,由著閆埠貴繼續扯嗓子開喊。

他是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怕閆埠貴搞他!

何雨柱沒和秦淮茹不清不楚,也沒始亂終棄。至於什麽貪腐成風更是純屬扯淡,他壓根就沒幹過這事!

閆埠貴喊了半天,眼看著人越聚越多,何雨柱卻不攔他,閆埠貴心裏也覺有些納悶。

要知道,他做好這些準備,就是指望著何雨柱承受不住出麵攔他!

隻要何雨柱動手了,他就掌握了主動權!

無論是何雨柱要求饒,還是要給他辦事,主動權都在他手裏。

別說何主任,何廠長也得跟著他走啊!

但現在,何雨柱就在一旁笑眯眯看著他,閆埠貴反而覺得納悶了。

這算是……

怎麽個意思?

何雨柱麵帶笑容,卻看向周圍那些個路人。

“春寒料峭啊同誌們,來都來了,進去喝口熱水吧。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何雨柱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我行得正坐得端!大家可以去紅星軋鋼廠打聽打聽,我何雨柱是那種人嗎?”

說完,他一擺袖子,轉身進了食堂裏。

熱水又不要錢,當然是真的可以打了。

外麵一幫路人看了又看,總覺得這事情挺新奇,幹脆就一擁進去,再不濟也能蹭一口熱水喝!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卻也帶人一起進了紅星食堂。

他倒是想看看,何雨柱有什麽招!

一幫人先後進了食堂,打量著周圍,閆埠貴就感覺一陣心疼。

多好的地方啊,怎麽就能輪的上何雨柱管!

想他閆埠貴也是個文化人,怎麽就隻能當個小學老師呢……

他微微抬頭,看到牆上掛著一幅裱字。

隻看了一眼,閆埠貴就瞪圓了眼珠。

我……

考!

真的假的?

路人不懂那個,這年頭義務教育還沒普及,很多人都不識字,放在後世就是純純的街溜子。

說白了,就是喝口熱水,吃瓜來了!

閆埠貴一開始還有點心思,可是一看到那副字,閆埠貴就慌了!

不管是真的假的,他現在都不敢亂說話了。

似乎是覺得這還不夠,角落裏一桌,慶老先生等人微微抬起頭來。剛剛就聽到外麵亂哄哄的,讓他們這群人很是不滿意。

慶老先生不認識閆埠貴,但他身旁卻有人認識。

“閆老師!”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瞬間瞪圓了眼珠:“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呃……”閆埠貴傻了。

校長咋在這呢!

他瞬間改口:“我來,我來吃飯。”

校長臉一沉:“吃飯?吃飯就吃飯你拿鐵皮喇叭幹什麽?”

閆埠貴無語了。

“我……”

校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你是不是以為我耳聾?剛剛你在外麵都亂喊些什麽?”

閆埠貴不好聲張,默默低了低頭,知道今天是沒什麽辦法了。

慶老先生輕咳一聲,說:“我看這件事情還要詳細調查一下。必須要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不能不由分說就冤枉好人呐。”

“這倒也是。”校長對慶老先生還是很尊敬的。微微行了一禮,才轉身看閆埠貴,說:“你今天來到底是做什麽的,你說清楚,慢慢講,仔細的講!”

閆埠貴他看了看慶老,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大人物,至少不是一般的文人。

他立刻升騰起幾分希望,將王援朝的事情說了說。

慶老先生聽了多少有些詫異,轉向何雨柱,道:“小何,是有這麽回事嗎?”

何雨柱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慶老先生。他微微點了點頭:“沒錯,是有這麽個人。但是他當時什麽都不會,讓他當服務員又不肯伺候人,我才讓他回去的。”

慶老鏡片下麵目光平和,一時半刻卻沒有開口說話。

閆埠貴更覺得意:“校長,您現在清楚了吧,不是我不人道,實在是這何主任自己就有問題啊,老話說,打鐵還得自身硬……”

正說著,何雨柱卻微微一笑:“話是這麽說,但我倒是想請閆老師見個人。”

閆埠貴一怔:“見誰?”

何雨柱招呼了一聲:“馬華!跟你徒弟來一下!”

“哎,來了!”

馬華一轉身,從廚房裏帶著王援朝走了出來。

倆人都是一水帶著軟邊帽子,戴著套袖,服裝上也沒有什麽油膩,顯得幹淨整潔。

馬華手裏還拿著倆土豆。出門一看這場景,馬華都有點蒙了。

閆埠貴他仔細一看王援朝,瞬間就有些色變,退了兩步,盡可能隱在人群當中。

慶老看了一眼何雨柱,問:“小何,你這是搞什麽名堂?”

“不瞞您說。”何雨柱行了一禮:“這位,就是王援朝!”

刷拉一下,一桌子人,都有些詫異,看向這個據說啥也不是的王援朝。

王援朝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是低頭行了一禮,算是見過大家。然後才說:“我以前什麽都不會,不辦人事。幸好何師傅給了我一個機會,肯收留我讓我從零開始學手藝。雖然不是正式工沒有多少工資,但我也學的高興!”

慶老眼神微微有些發亮,旋即,卻又問:“那,那個閆埠貴閆老師又是怎麽回事啊?”

“閆埠貴!”

王援朝瞬間就捏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