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十年沒了，升食堂主任
何雨柱跟食堂主任一起回家，結果食堂主任讓人砸了！
何雨柱確實大有嫌疑。
隻不過，簡單調查了一下，又從保衛處其他人口中確認了一下，何雨柱的嫌疑也就洗清了。
現如今，已經有了警署。兩個警員盯著何雨柱，比起民兵來，他們更擅長辦案。確定何雨柱沒有嫌疑以後，警隊隊長詢問了一句：“同誌，這可不是小事情。我問的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你看到是誰扔的磚頭了嗎？”
“……”有一瞬間，何雨柱真的猶豫了。
這確實不是小事，不管食堂主任死不死，都不是小事。如果他開口的話，許大茂後果絕對不會太好看。
但隻是短短一個呼吸，何雨柱就下定了決心。
“是，我看見了。是我們院的許大茂，他平時就和我有矛盾，最近又因為身體原因暫且休息在家。他本來是要打我的，可能認錯了人，不小心砸了我們主任。”
“許大茂。”警隊隊長記下了這個名字。
“行了，我們之後會去查證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錯過一個壞人！不過，這幾天你不要出遠門，有什麽事情和民兵隊報備。我們隨時還有可能再和你接觸！”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不管許大茂最開始是砸他還是砸食堂主任，但現在的情況就是，食堂主任已經趴下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何雨柱倒是可以幫他隱瞞一下，但隱瞞一時，不能一世。
何況何雨柱可是知道許大茂以後的人生軌跡，這是個恨不得讓自己爹媽去死，這樣就可以堂而皇之找人哭慘的主！
所以，他做錯了事情，何雨柱沒必要替他隱瞞！
……
……
回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民警同誌就來四合院裏詢問情況。經過調查，確定許大茂昨天確實離開了四合院，一路調查，最後一家修車鋪的老板證實，許大茂案發前曾經出現在軋鋼廠周圍，還管他借了火點煙抽！
但他們也不可能貿然抓捕，必須要確定犯罪嫌疑人才行。因此幾個民警又對許大茂進行了例行詢問。
隻是這一次，許大茂卻是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一會人在豐來順，一會人在福聚德，一會又去了適宜居。
事已至此，如果還看不出許大茂有問題，他們也算是白辦案了！
當許大茂被民警和民兵聯合押送走的那一刻，四合院裏，沸騰了。
誰也想不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
許大茂半夜偷偷摸摸把食堂主任給砸了，聽說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不知道能不能醒！
雖說這件事情還是風言風語，不確定是真是假。
這四合院裏有十好幾個人都在軋鋼廠上班。
當天晚上，這些人便證實了這件事情。
確實是許大茂砸了食堂主任。
而且食堂主任不是人在醫院躺著，他現在已經去殯儀館躺著了。
出血太多，又是冬天。雖然及時送了醫院，但食堂主任已經是中年人，身體素質又不是太好。所以現在，已經可以準備吃席了。
何雨柱他並不覺得高興，隻覺得心中悲涼。
他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麽好人，所以一直以來都很針對許大茂。但何雨柱並沒有任何讓許大茂落得這幅樣子的心思。
而如今，許大茂這樣子，完全是他自找的！
何雨柱可以想象，許大茂肯定是去教訓他的，卻因為食堂主任推了他的車，陰差陽錯把食堂主任當成了他！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檔子事，現在人在殯儀館的，就是他！
“許大茂啊……”
何雨柱長出了一口氣，便微微搖了搖頭。
他做不了什麽，何況他也不想做什麽。
“向前看吧。這院子裏，又少了個礙事的人啊。”
他微微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食堂主任走了，許大茂這算是故意傷害，還殺了人，以這年頭的規矩來看……
等待他的隻有一條道路，就是法律的製裁。
不遠處的院子裏，婁曉娥哭天搶地。院子裏幾個女人，還有聾老太太，連聲安慰著她。
何雨柱承認他最開始針對許大茂，是有那麽一點戲耍婁曉娥的心思。但自從結交了冉秋葉，他就沒有其他打算了。
現在許大茂人怕是要進去了，何雨柱就更沒有那種打算了。
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要主動湊過去了。就當這個人不存在吧。
……
……
轉眼又是新的一天。
許大茂的事情已經定性了。
案件性質十分惡劣，蓄意謀害，再加上許大茂向來不討喜的性格。
雖說沒槍斃，但最終的決定也是長達二十年的牢獄之災。
何雨柱知道，現在法律規章還不完善，如果換成幾十年後，就不是二十年牢獄之災那麽簡單了。
這件事情，何雨柱從始至終沒有任何參與，隻是靜觀其變。當最後許大茂的判決結果下來以後，何雨柱他微微搖了搖頭，總感覺，十分的遺憾。
又少了一個人啊……
雖說是許大茂他自尋死路的。
重新來到食堂，許大茂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什麽人。大家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工作。
何雨柱他自己抱著大蘿卜，坐在麻袋旁邊啃。
馬華湊過來，低聲問了一句：“師父，許大茂他……”
“行了，別再問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何雨柱隨意揮了揮手：“希望他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吧。以後不要再那麽衝動了。這些事情，和我們無關！廚子就好好做菜，別想那些了。”
馬華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轉身回去練習切墩了。
何雨柱正感傷著，就看到食堂門簾被人掀開，李副廠長的臉探了進來。
“柱子，你來。”
何雨柱應了一聲，放下蘿卜匆匆過去。
“李廠長，什麽事？”
“……是這樣的。”李副廠長深吸了一口氣：“食堂主任，過世了。他又沒有一兒半女的。按說呢，人死為大，但是食堂這邊不能沒人管！”
何雨柱靜靜聽著。
“廠裏討論了一下，決定先找一個人代理食堂主任的工作。之後再正式進行表決，選出食堂主任的人選。”
“柱子，你是現在這個代理主任最合適的人選。懂我意思吧？”
何雨柱明白。他點點頭，卻沒有太高的興致。
“謝謝李廠長了！”
何雨柱想了想，追問了一句：“那，之後的表決……”
李副廠長別有深意的晃了晃頭。
“有資格的人可不多啊。要對食堂的業務熟悉，還要有人緣和出色的組織能力。最重要的是，必須是擋員！你想想有這個資格的人，咱們廠裏，能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