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了 老前輩同意了
這次用不著何雨柱開口，廠長就先樂了，然後果斷解釋了一下這名字的來源。
“老前輩，您是有所不知。這傻柱啊，不是說他人真的傻，何師傅呢，小的時候，上街賣包子，結果就出了事……”
“……最後啊，他抱著包子跑了一路，好不容易賣了一商人，結果呢，人家給的還是假錢，就這麽著虧了一爐包子！”
“他爹就站在院裏大聲罵，傻柱啊傻柱，我的傻柱啊……自那以後傻柱就喊開了，大人小孩都跟著喊。不過這幾年可不興喊了，怎麽能喊自己的同誌傻柱呢。”
何雨柱在一旁陪著笑，心說你大爺的，這點破事就不要拿出來說了，我也很無奈啊！
要是早幾年穿越，誰還顧著那破包子，早就直接丟下包子跑了，一勞永逸解決傻柱的稱呼！
老前輩聽的也是一樂，旋即拍了拍何雨柱肩膀，一副鼓勵樣子。
“小同誌，我果然沒看錯人，那麽小就知道糧食的寶貴了！我看啊，誰再喊你傻柱，誰才是真傻！！”
廠長在一邊聽著，心裏麵立馬知道，這件事情得重視了。
這位老前輩雖然不是他直屬的大領導，但也是大領導的朋友，一樣要喊前輩的。不說通了天也差不多。
他說話，好使！
回頭得琢磨琢磨，別讓人再喊傻柱了，誰喊傻柱，他娘的扣工資！
講完了，廠長又多嘴問了一句：“老前輩，剛剛那放映員是怎麽回事？我還想著讓他給您老人家放場小電影來著。”
“哦，我也正要說這個事情。這個小同誌不好，不能留。怎麽能背後詆毀自己的同事，管自己的同事叫傻柱呢？還有他說的那些話，捕風捉影。下午我去廠子裏打聽過了，沒一句是真的！這種同誌不能留啊，放在十幾年前，那就是漢奸，就是叛徒！”
何雨柱本沒覺著這事情跟他有什麽關係。現在一聽，頓時明白了。
嗬！原來又是許大茂這孫子！
不過這次巧了，許大茂自己嘴賤，他還沒開口呢，許大茂就先讓人收拾了！
何雨柱心裏偷著樂，但絕對不會說出來，
等副廠長回來了，一群人吃吃喝喝繼續閑聊。期間老前輩又問了一些何雨柱的家事，何雨柱一一作答，絕不多說廢話。
何雨柱也順便知道了老前輩的名字，但不能說。何雨柱隻能叫他一聲——老處長。
說來也巧，人家就是管食品工業處的！
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和他對口。
酒足飯飽，老處長微微點頭，對何雨柱手藝很是滿意：“這手藝，在我吃過這麽多年的席麵裏，也算是頂了尖的，等再過幾天老徐回來，肯定好這一口！”
何雨柱微微抬了抬頭。
老徐……那不就是廠長的大領導麽！
名字也不能說，不過，人家是管冶金這一方麵的。
同樣都是能通天的大人物。
他也不多問，就是點了點頭：“廠長，老處長，您幾位放心，有用的上的地方隻管支應，我這邊隨時都行。”
“哈哈哈……你這個小同誌啊。”老處長險些笑出聲：“那我前天請你去做菜，你怎麽不去啊？”
何雨柱幹笑一聲，趕緊搖頭：“主要是吧，這個，廠子裏的事比天大。”
廠長適時補充了一句：“何師傅，老處長要是有需要，你下了班，去一趟也是可以的嘛。”
“成！既然廠長都這麽說了，那咱照做就是了。”
何雨柱舉著酒杯先敬了人家一杯，然後才看向廠長。
廠長早就憋著火呢，如今對上何雨柱的眼神，就此機會，將之前的事情跟老處長提了一提。最後補充：“這項決議是何師傅提出來的，我以為是有一定的價值，但實在是拿不準脈，還得請您多提點提點。”
老處長沉吟半天也不說話，滴溜溜的轉著勺子喝魚湯。
但看樣子，毫無疑問是在考慮這件事情。
何雨柱不由得給廠長遞過去一個眼神。
到底成不成啊！
廠長也回敬一個眼神。
我他娘怎麽知道！
就在兩個人都等的有些心發慌的時候，老處長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能想到為人民群眾謀福利，我看還是可以的嘛。隻不過有一條。這麽做，到底是姓資啊，還是姓社啊？”
廠長開口：“最終得利廠裏支配，用來采購設備，或者改善工人福利。”
何雨柱跟著補充：“老處長，咱沒別的本事，就有一條，炒出來的菜肯定比自家的香，還比外麵的便宜！”
老處長微微點頭：“我看，可以搞。”
何雨柱心裏都快喊出來了。
成啊老大爺！別說喊你一聲老處長了，就算是讓咱……啊不是，讓許大茂給你跪下磕一個都成！
放這年頭人，說話就是實在。要是再過幾年，那就得先來一波‘卡拉OK’，卡住不辦，來回推拉，最後錢到位才能OK。
末了隱晦的告訴你，可以搞，但出了事情不負責……
到此，該吃吃該喝喝，該談談，全都辦妥了。
何雨柱心裏真叫個美，幾乎都上天了！
就是可惜，不知道冉老師那邊怎麽樣了。
那邊老處長吃喝完，也站起身：“走吧小同誌。天不早了，讓司機送你一程！”
……
……
早些時候，天色剛擦黑的時候，冉秋葉走出小學校，四處看了一眼，還是沒見何雨柱的身影。
她推著自行車，心裏暗恨。
這個何師傅，怎麽能這麽不靠譜！還想上進，還想識字？呸！生氣了！不教了！
正鬱悶著，她忽的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戴著耳包，手裏拎著兩斤臘肉晃晃悠悠過來了。
她忍不住叫喚了一聲：“小同誌，你找誰？”
“呃，你好！”馬華忙叫了一聲：“我找再老師。”
“再老師？”
“哎對，我師父說了，是再見的再！”
冉秋葉一時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知道何雨柱可能是在說他們第一次見麵的事情。
“我就是你要找的再老師。”她落落大方接過臘肉，問了一句：“你師父，姓何？”
“你咋個知道的？”馬華都驚了：“對，我師父姓何，叫何雨柱，以前大家都叫他傻柱，不過現在不興叫了。”
冉秋葉點點頭，又問了一句：“他，就沒帶什麽話給我？”
“哦對，您不說我都忘了！我師父這幾天，晚上都做菜招待領導，不得空！他說了，等這幾天得空，一定過來賠罪，到時候，再給你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