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到底是不是路人甲
你看看,這安排的多妥當?
光從這裏看的話,涇河龍王這是被坑了,但是有意思的是,還有後續。
取經完事兒之後,取經人都被封了功德果位,然後小白龍便開始為他的姑父,涇河龍王開始平反。
這裏暫且先不管渭河龍王和武德星君的那些騷操作,畢竟連受賄的這種戲碼都玩兒出來了,就先看結果,顯然,涇河龍王平反成功。
事情進展到這兒,涇河龍王,還可能是被冤殺的麽?
而且就連鼉龍這種小角色,都能在西遊量劫中配合佛門充當一難獲取功德,最後也沒死成功賺翻,那涇河龍王這一家下了這麽重的賭注,多半也是在配合佛門演戲罷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渭河龍王和武德星君在這裏麵,又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這些問題,趙天日後都會一一解開,而趙天現在已經決定,待到明天天晴,他便會去找一下袁守城,現在的涇河龍王還沒有死,袁守城大半還在長安城之中。
趙天現在非常好奇,這袁守城在這其中又是哪一方大勢力的安排。
想清楚這些,趙天便帶著殷溫嬌回到了房中,方才站在天空中,他們都隱匿了身形,這鼉龍不過才玄仙的修為,自然不可能尋到趙天的蹤跡。
“夫人若是想看真龍,待之後我們到了金鼇島上,可以看個夠,金鼇島上應該還圈養著幾條,論血脈要比這四海的龍族純淨多了,模樣自然也要接近真龍一些。”
趙天這倒是沒瞎說,雖然說先天三族幾乎消亡殆盡,連氣運也別充斥進了人族,但是當年的三族餘留,還是有一些的,幾乎都是被聖人降服了,要不就是用來作為觀賞、護佑山門,要麽作為拉車的神獸。
比如說元始天尊的九龍沉香輦,便是用的純正的龍族,五爪金龍來拉車的,而據說女媧娘娘身邊的侍女,也有鳳凰一族的人。
至於通天教主之前的道場,金鼇島,自然也有這些神獸,隻不過這些先天生靈在道場帶的時間久了,就不願意出世了,畢竟在聖人道場,靈氣充沛,而且還安全,也不會有人前來招惹。
“好,多謝老爺。”殷溫嬌俏臉一紅,旋即便和趙天行入臥房,關上了房門。
……
第二天大早,天已經放晴,趙天已然離開了殷府,走上了長安城的大街之上。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尋找這袁守城,長安城百萬人口的大城,若想在中尋找一人,絕非那麽簡單的事情,不過對於趙天來說,卻是沒那麽難。
在原本的西遊世界中,袁守城就出現了那麽一會兒,幾乎是曇花一現,看著像是路人甲,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比較神秘。
此人會算命,算的極準,這不可怕,因為他根本不是個凡人,關鍵是他特麽連天庭的法旨何時下達,下達的時辰有多少雨水點數,這就有些扯淡了吧,聖人也不過如此啊。
所以說,若是涇河龍王這事是佛門安排的一個局,這袁守城很有可能就是局中的一個托,但是在趙天的感覺來看,此人並非是佛門之人。
說不準,此人和武則天這個大局背後的其他還未浮出水麵的勢力有所關係,也不一定。
不一會,趙天通過感應,便在長安城中的康樂坊門前,尋到了他的算卦攤位。
此時的袁守城,正安坐在攤位後麵,和尋常的算命道士一個模樣,不過看得出來,極其淡定,不論過往行人如何,找他算命是何等身份,亦或者是什麽問題,他都麵露微笑,沒有絲毫變化,行雲流水的算著。
這無疑能給人莫大的信任感,但是等趙天行到他的攤位麵前的時候,袁守城的臉色卻陡然一變,雙眼露出了驚色,指頭不停點動,不知道在算著什麽。
“公子此行前來,可是要算卦?”袁守城硬是擠出了一絲笑意,朝著趙天問道,不過怎麽看都不像方才那般自然。
“正是。”趙天點頭。
“那請問公子是要算什麽?仕途?財運?還是姻緣?”袁守城拿出了算卦用的竹簽筒,佯裝鎮定的問道。
“全都不是,先別忙,在算卦之前,我且問你一個問題,道長是信佛還是信道之人?”
聽到這話,正在搖晃竹簽筒的袁守城突然停了一下,神情滯住,旋即道:“公子看我這一身道袍,自然是信道者。”
“好,你說你信道,那我便相信你!”趙天嘴角玩味,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神和話語之間,卻是透著一絲威嚴之色。
袁守城不由得心下苦笑,但表麵上還是得裝作鎮定,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從未招搖,怎麽就被這位主給盯上了。
“如此,好,那便請道長幫我算一下,我大唐皇朝的氣運和榮衰,能堅持多久?”在說話間,趙天不經意的將自己要算的卦拋了出去。
聞言,袁守城一驚,手中的竹簽筒頓時掉落在地,用來算卦的竹簽也散落一地。
旋即,袁守城蹲了下去,一邊撿著地上的竹簽,一邊說道:“公子莫要為難,皇朝國運之事,乃是天機,吾等尋常之人,怎麽可能算得出?”
“哦?是算不出,還是不想說?”趙天沒接話頭,緊接著又問道:“既然皇朝國運不行,那請道長為我測一下吉凶吧!”
“這……”袁守城剛剛坐正,又聽到了趙天的話,旋即臉露難色,沒有答話。
“這也為難?若是什麽都算不出,那你豈不就是一個妖道,打著玄門三清的幌子,在此坑蒙拐騙百姓,若是如此,本公子可不介意替天行道,將你這等妖道送去見見閻王!”
趙天雖然話語逼人,但是表情和語氣依舊平淡,但是卻給了袁守城更大的壓力,此時的袁守城,已然膽戰心驚,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冷汗。
“公子的身份及其尊貴,紫氣東來,自有天命加身,又何必為難我這一方小道呢?”
“現在又為難了?”趙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神情冷漠,盯著袁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