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雙雄鬥酒

林仁進一見程立峰和秋如雪來了,便笑著道:“你們總算來了啊”。

秋如雪掙脫程立峰的手,直接來到秋如霜的身邊,柔聲道:“姐姐”,眼神看了一下秋如雪就轉到那小孩身上。

程立峰歉意道:“不好意思,山莊的事情剛剛忙完,你就派人通知了”。

林仁進聽到程立峰解釋,笑道:“來了就好”,說著走向程立峰去。

秋如霜見到妹妹來了,也是開心的不得了,“你來了”。

“嗯”的應了一聲,秋如雪道:“姐姐,這是你們的孩子”。

秋如霜見妹妹這麽問,沒好氣的道:“你這丫頭,這難道不是我的孩子呀?”。

秋如雪這才回過神來,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對了孩子叫什麽名字?”。

“這孩子叫林浩,字文鑫”,秋如霜看著這個傻妹妹,回答道。

“林浩,林文鑫,好名字”,秋如雪一聽就忙著讚了一句。

程立峰也聽到了,“林文鑫,這名字好,將來肯定和姐夫一樣,有出息”。

“你就別取笑我了,走我們裏麵說去”,見程立峰又拿自己開玩笑,自己這個兄弟還真是的。

四人一路往屋裏走去,不片刻就來到廳裏,四人圍著一張桌子坐著。秋如雪抱著林文鑫正逗得開心不已,秋如霜在一旁不斷的偷笑。林仁進道:“山莊出了什麽事情嗎?”。

程立峰道:“沒有,就是一些瑣事。去的時候,我們一路玩耍,所以去得遲了,一直處理了好幾天”。

林仁進聽程立峰這話,沒好氣的道:“你們去玩了?”。

“我們一路上邊玩邊走,這一轉還走了五六個月”,程立峰也不避諱。

“啊”,林仁進驚訝得發出一聲,道:“原來呀”。

程立峰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

林仁進見程立峰又解釋又道歉,忙道:“我們兄弟兩,不說這些”。

秋如雪對林文鑫道:“小文鑫,叫姨娘”。

一聽秋如雪的話,秋如霜差點沒笑死,這才多大呀,出生不過幾天的孩子就能叫姨娘,這不是笑話嗎,道:“你也不看他多大,還姨娘呢”。

麵對二人的談話,林仁進卻不打岔,直接對程立峰道:“咱們兄弟倆今天不醉不歸”。

“我也正有此意”,程立峰很開心,正想著要喝酒,結果就被林仁進先說了出來。

秋如雪一聽,二人又要鬥酒,本來想阻止,可是想了想,覺得不好,於是說道:“就你,還喝酒?”。話本來是嘲笑的意思,不過在程立峰聽來,那全是滿滿的關懷之意。

“怎麽,連姐夫這也不讓喝酒呀?”,這話林仁進也聽得出來,那就是不讓程立峰喝酒,隻是換了一句話而已。

程立峰沒有說話,看了秋如雪一眼,就坐著一動不動。 “他們男人的事我們不管,走我們去我房間裏聊去”,看到場麵一下子有些冷清,秋如霜就說了一句。

其實秋如霜這話既是在給程立峰打個圓話,又是給秋如雪一個台階下。秋如雪聽了,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林仁進,索性就答應秋如霜,“好,走吧”。二人抱著小文鑫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等二人離開之後,林仁進交代下人,要人做好飯菜送到夫人房裏去,自己就和程立峰拿著四壇酒來到屋頂上。程立峰道:“這酒怎麽喝呀?”。

也是,這裏沒有菜,隻有酒,這要怎麽喝。林仁進一聽,道:“我們就這麽喝,拿著壇子喝,不要菜,也不吃飯,看誰先倒下”。

程立峰沒想到林仁進會這麽說,確實,這樣喝酒,程立峰還是有點害怕。

林仁進見程立峰有點擔憂,又又激將法,“好了,來啦。這論武功,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可是這要比喝酒,你未必能勝我呀”。

程立峰被林仁進這麽一說,也不服氣,這沒喝就認輸,不是他的性格,一想,就答應道:“好,我們就這麽喝,咱們不醉不歸”。

林仁進一聽,笑道:“好,不醉不歸”。

隻見林仁進端起一壇酒,打了開來。程立峰雖然也算能喝,可是這麽喝酒,他從來沒有經曆過,但現在又不能認輸,也就隻能拿起一壇酒,道:“來”,說著也打開壇蓋。

二人同時舉起酒壇,兩個酒壇子一碰,“鏘”的一個聲音響起,接著二人就分別對著自己的嘴喝去。不得不說,這樣的酒量確實令人佩服,林仁進和程立峰也都是愛喝酒的人,這一壇酒也有四五斤,這十斤酒下肚,不醉也撐了。

隻聽“咕嚕咕嚕”幾聲響起,二人大口的喝了起來。因為二人都沒有這樣喝過,所以沒喝一會,二人就停了下來。最先停下來的自然是程立峰,他喝了幾口,總覺得透不過氣來,便把壇子放下,歇了一會。見程立峰放下酒壇,林仁進也就趕忙放了下來,其實要不是他們在鬥酒,他也早就放下來了。

林仁進放下酒壇還不忘逗道:“這就不行了?”。

程立峰又沒有喝醉,隻是有點喘不過氣,才放下壇子的。見林仁進這麽說,他急忙反駁道:“我隻是沒適應,再來”,說著舉起酒壇又喝了起來。

林仁進沒想到程立峰說喝就喝,看到程立峰喝了起來,他也急忙端起壇子喝了起來。這一壇,二人都歇息了好幾次,不過也難得,一壇酒有四五斤,能歇息一下又繼續喝,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不是他們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現在恐怕都已經喝到頂了。

喝完一壇,二人也都感覺酒氣在不斷的翻騰。二人也都沒有吐出來,他們分別用自己的內力將酒氣壓了下去,一邊休息起來。二人坐了一會,林仁進又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沒想到這酒量也是如此的好呀,今天看來我們是難分勝負了”。

程立峰見林仁進氣勢軟了下來,急忙道:“怎麽,姐夫這樣就怕了?”。好不容易占了上風,這讓他怎麽能放過呢。

“我才不怕呢”,林仁進不知道程立峰酒量到底有多好,但想想,喝了這麽久也應該差不多了吧,於是便壯著膽子說道。

程立峰見林仁進滿臉通紅,也知道他的酒量已經差不多了。本來自己的酒量就已經達到極限,可是這一看,興趣頓時就衝了上來,“來,再喝”。

其實程立峰也是頭昏腦漲,現在的他也是說不出的難受,但是也有說不出的開心。

林仁進不知道程立峰酒量如何,那是因為程立峰喝了這麽多酒不但沒有臉紅,相反,他的臉反而變得青了許多。喝酒之後,這臉變青,那是酒氣上湧所致,但是喝酒變青的人,這人也能喝,所以林仁進不知道程立峰到底有多能喝。

隻見二人又各自端起一壇酒,分別打開蓋子。程立峰道:“喝”。林仁進也舉起酒壇道:“喝”。

說著二人又開始喝了起來,這樣一壇一壇的喝,那比一碗一碗的喝要猛很多,也更容易讓人醉。不片刻,二人又開始“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沒過多久,程立峰又放下酒壇,道:“我休息一下,等一會再喝”。

林仁進也受不了了,“好,我們休息一下”,說著也放下了酒壇。其實二人不知道,他們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明顯,他們都有些醉意了,隻是誰也不肯認輸罷了。

休息了一會,程立峰又道:“來,我們繼續”。

林仁進見程立峰又舉起酒壇,他也不能示弱,於是將酒壇舉了起來。這一次他們又喝了起來,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不知不覺間,二人的酒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拿著酒壇,話已經說不清楚了,口中直叫道:“來喝”。

林仁進連喊兩聲,身子一偏,在屋頂上躺了下去。程立峰不清不楚的道:“姐夫,你不行了,來我們再喝”,說完酒壇還沒拿起來,人就躺在屋頂上。

酒壇是圓的,程立峰沒有放穩,酒壇一下子滾了下去。“啪”的一聲響起,酒壇掉在地上。自然,酒壇也就粉碎了,好在下麵沒有人,要不然,那人就要倒黴了。二人都躺在屋頂上,一動不動,時不時還打著鼾聲。

這時院子裏有一名仆人,正從這裏走過,好在他走的不是時候,酒壇早就掉在地上了。那仆人見地上的酒壇,又退了幾步看了看屋頂,隻見到兩個人睡在那裏,那不是林仁進和程立峰是誰?這仆人見了叫道:“兩位莊主,兩位莊主”。

那人連喊兩聲,也沒聽到有人回應,他估計二人肯定是醉了,於是也就不再喊,而是向屋裏走去。

房間裏,秋如霜和秋如雪正吃著飯。二人是先給林文鑫喂奶,等林文鑫吃飽了,她們才吃的,要是二人先吃,肯定早就吃完了。二人喂飽了那小家夥,小家夥就在秋如雪的懷中睡著了。秋如霜接過林文鑫,把他放在**,讓他安靜的睡,這才開始吃飯。因為怕吵醒林文鑫,所以二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吃著。

“嘟嘟”,忽然一個敲門聲,秋如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把飯碗一放,就走了過去,她一開門,“噓”的一聲,示意那人不要吵。這時秋如雪也輕輕的走了過來,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二人。

秋如霜正要回頭把門關上,才發現原來秋如雪也來到門口。秋如霜走了出來,秋如雪也跟著走了出來,順便秋如雪把門輕輕的關上。門關好之後,秋如霜才道:“什麽事情?”。

“啟稟夫人,兩位莊主在房頂上喝醉了”,仆人小聲的說了一句。

“啊”那人一說完,秋如霜和秋如雪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秋如霜道:“你帶我去”。

那仆人應聲道:“是”,接著就走了去,秋如霜和秋如雪跟在後麵。那仆人帶著二人來到院子,隻見院子裏有一個破了酒壇,顯然這酒壇是摔破的。

那仆人走了幾步,看了看房頂,又不斷的後退,直到能看到程立峰和林仁進的位置,才停下腳步,叫道:“夫人,你看”。

秋如霜和秋如雪也跟著走到仆人身邊,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兩個人躺在那裏。剛剛還沒發現,可能是鼾聲有點輕,她們也沒注意,現在靜靜的看著的時候,似乎還能聽到微弱的鼾聲。

秋如霜道:“我們去把兩位莊主扶下來,呆會你叫人把這裏打掃一下,記住在我沒有扶莊主下來之前,你們不得靠近那下麵”,說著她指向那摔碎了的酒壇去。

仆人應了一聲道:“是”。

秋如霜搖了搖頭,無奈的對秋如雪道:“我們上去吧”。秋如雪點了點頭,二人身子一晃,跟著飄飄而上,不一會二人就落在屋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