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坐地起價

易中海現在是真的無語。

都是些什麽破事。

雖然易中海道貌岸然。

但這種情況他也不能見死不救。

現在能以最快速度送賈張氏去醫院的隻有張浩柏家的三輪車。

可自己去找他幫忙對方不一定會搭理。

於是他把目光落在何雨水身上。

現在在外麵的人裏。

現在就隻有何雨水跟他家沒有什麽太大的瓜葛。

也是最好說話的一個。

走上前對何雨水叫到。

“雨水啊。”

“你去敲敲張浩柏家的門。”

“問他借一下三輪車。”

何雨水有些疑惑。

“一大爺你直接去不就得了嗎?”

易中海有些為難。

“我這邊不好去說。”

現在情況緊急。

何雨水也不好多問。

便讓秦淮茹用帕子捂著賈張氏的頭。

三兩步跑上前去敲門。

“浩柏哥。”

“許秀姐。”

“快醒醒!”

在睡夢中的許秀聽見敲門聲。

模模糊糊睜開眼。

推了推張浩柏。

“浩柏,浩柏。”

“你快醒醒。”

“好像有人敲我們家門。”

張浩柏被推醒。

打著哈欠坐起身。

敲門聲還在繼續。

他有些無語。

誰啊?

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俯臥撐累著了嗎?

極不情願起身穿衣。

“來了。”

“誰啊,大半夜的!”

說著他打開房門。

嘿呀。

好家夥。

院子裏是燈火通明。

不少人都匯集在外麵。

麵前是滿臉焦急的何雨水。

雖說張浩柏沒有怎麽跟她打過交道。

但她也算是院裏比較正常的一個。

所以張浩柏並沒有發脾氣。

滿是疑惑對她問道。

“怎麽了雨水。”

何雨水連忙說道。

“那個賈張氏腦袋撞到柱子上。”

“現在血流不止。”

“想問你借下三輪車送她去醫院!”

張浩柏聽到這話。

踏步走出房門。

隻見秦淮茹用帕子捂著賈張氏的腦袋頂。

地麵不少地方的雪都被染成了紅色。

再看看她們所在的位置。

幾乎就已經猜到是發生了什麽。

他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走到賈張氏那邊。

左右打量了下。

示意秦淮茹把手拿開。

看了看。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

“放心吧。”

“用點勁。”

“她還死不了。”

聽張浩柏說出這話。

周圍人都感到有些無語。

這都什麽時候。

不想幫忙就算了。

還在那裏說風涼話。

秦淮茹懇求著。

“張哥。”

“你行行好。”

“借下三輪車。”

“我婆婆她快不行了。”

張浩柏看著她那滿臉誠懇的樣子。

差點就沒有笑出聲。

這秦淮茹可真行。

表麵上是用帕子用力按著賈張氏頭頂。

但實際上她的手心是拱起來中空的。

根本就無法有效壓迫傷口止血。

結合周圍血液凝固的狀態。

以及何雨水手上的血跡來看。

她才是之前那個按著賈張氏腦袋的人。

而且她按著的時候。

那血已經是有效被止住。

現在換成秦淮茹後。

賈張氏頭頂的傷口這才重新流血。

雖然不多。

要不了兩分鍾就會自己停止。

但……

毒婦啊!

張浩柏心裏暗呼一句。

然後開口說道。

“借車可以。”

“不過我要收三十塊錢!”

聽到這話。

周圍人都瞪大了眼睛。

什麽玩意。

用下車要三十塊?

這不是明擺著趁火打劫嗎?

可鑒於在場人幾乎都跟張浩柏有過矛盾。

根本就沒有人想出麵說他。

現在擔子又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他沒有辦法。

隻得開口。

“那個小張啊。”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要是再不把她送去醫院。”

“可能會出人命的啊!”

卻見張浩柏嗬笑著。

“我怎麽會開玩笑呢?”

“六十塊錢。”

“不二價。”

“給錢立馬上車。”

聽到這話。

周圍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什麽鬼。

剛才還三十。

現在就漲到六十了。

秦淮茹麵色有些難看。

再次開口‘懇求’。

“張哥。”

“你就幫幫忙吧。”

張浩柏嗬笑著。

“一百二。”

“不二價!”

嘶~~~

周圍人都吸了口涼氣。

臥槽。

姓張的也太狠了。

這就漲到一百二。

真就發橫財唄?

張浩柏心裏有數。

所以不急。

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

這人根本就死不了。

賈張氏躺在地上。

嘴裏不斷發出呻吟。

秦淮茹看著她那模樣。

真的是有多厭惡就有多厭惡。

恨不得她剛才就撞死在那裏。

還省下一堆麻煩。

可鑒於這麽多街坊鄰居在場。

她隻能忍痛開口。

“行,一百二就一百二!”

但張浩柏嘴角卻是露出絲充滿玩味的笑容。

“一百二是剛才的價錢。”

“現在要二百四!”

這瞬間。

秦淮茹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二百四用一次三輪車送這個老太婆去醫院。

還不如讓她死在這裏得了。

同時也有些竊喜。

這不正好有個台階下了嗎?

院裏的人則是炸了鍋。

這一秒鍾一個價錢。

黑得有些離譜了吧!

他們剛想開口說點什麽。

卻見秦淮茹冷喝出聲。

“不願意幫忙就算了。”

“我自己背她去!”

說著就把賈張氏那癱軟的身體弄在背上。

撐著起身,往院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

張浩柏嗬笑著。

全然不管周圍人的目光。

轉身走回自己溫暖的屋子。

他心裏有數。

就算拖到明天早上去醫院。

還是那樣。

賈張氏根本就死不了。

像她這樣的禍害。

想死還不一定能死。

回到屋裏。

許秀有些擔憂詢問道。

“浩柏。”

“那個賈婆婆不會就這麽死了吧?”

“要死她死了。”

“院子裏的人不知道會怎麽說。”

張浩柏嗬笑著擺手。

“沒事。”

“那點傷口死不了。”

“頂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人而已。”

說著他打起哈欠。

“行了。”

“不管他們。”

“咱們美美的睡一覺。”

“明天早上起來說不準還有好戲可以看呢!”

院外。

隨著主人公離開。

周圍人也紛紛散去。

傻柱看著自己家門前的一灘血漬有些無語。

“那個死老太婆。”

“要死也不會選個地方!”

“晦氣!”

何雨水瞪了傻柱一眼。

冷諷道。

“怎麽。”

“你不跟著未來媳婦去?”

傻柱有些沒有會過彎。

“我去看……”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

“何雨水你什麽意思?”

“存心的是吧?”

何雨水冷哼一聲。

本來還說想辦法把於海棠給介紹給他。

現在看來。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