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發病了

這次比前麵任何一道雷劫都大,桑舒感到身體快爆了。

隨即不再吸收,改為抵擋雷劫,此刻的他早已衣衫襤褸。

外圍的慕商齊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當初自己的雷劫不過十幾道而已。

更何況還是家中法寶多,幫自己抗下來的,要是自己有九九八十一道雷劫。

早就扛不住了,連渣渣都不剩,而桑舒居然能抗下,他內心更堅定跟著桑舒的決心。

“啊”,桑舒已到極限,可雷劫遲遲不結束,他都快懷疑天道要毀了他。

這時,半神器的劍飛到桑舒上空,吸收著雷劫,他在半空中傻傻地看著這一幕。

神器還能吸收雷劫?胖頭怎麽沒告訴自己。

半神器開始發生變化,原本雪白的劍身開始裂開,露出道道裂痕。

這應該不是壞了吧,最後一道雷劫持續了半個時辰。

桑舒猛的掉到地上,神器落到手中,化為印記消失,隻是這一次,它不一樣了

雪白的劍身道道裂痕般的模樣,裏麵泛著紫色,所以這劍到底是什麽顏色。

此刻桑舒顧不得那些,盤腿而坐,開始煉化吸收的雷電,此刻的他已金丹二層。

慕商齊走過來,看著桑舒衣衫襤褸還在修煉的樣子,隻好拿出墊子坐在一旁。

原本平坦的山頂,經過這一次後,山上直接多了個大坑。

宗門內的人一般不會在外麵渡劫,每個宗門有專門渡劫的地方。

或許慕商齊也想不到,桑舒這一坐就是三個月。

期間他嚐試過修煉,但每次氣沉丹田時,嘴裏就已有了血腥味,自己還是太急了。

他的目光看著桑舒,此刻在他眼裏,桑舒就是他·的希望。

三個月後,桑舒醒了過來。

他感到自己體質變得更好了,剛一站起來就看見坐在大坑外的慕商齊。

此刻他坐著睡著了,桑舒正好將胖頭拿出來問話。

“說吧,你一定知道怎麽回事”

胖頭開始了裝傻,“你在說什麽啊,我不知道”

桑舒將它提在麵前,眼神盯著它。

“好了,我說就是了,那劍是有意識的,它感到你要撐不住了就自己出去幫你了”

“而且對它沒有壞處,準確來說,它正需要雷劫將它煉製,說不定之後,它也會渡雷劫,變成真正的神器”

桑舒不客氣地將胖頭丟回空間,思考著它說的話。

所以,半神器不是缺失了一部分,而是沒渡雷劫!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說,成為神器前還需要渡雷劫的。

正巧此時,慕商齊醒了過來,“現在去哪?”,他開口道,隨便丟給桑舒一套衣服。

桑舒此刻才認真看向自己,衣服破破爛爛,露出的手臂漆黑,手摸向頭頂,頭發都豎了起來。

“啊,什麽鬼”,這一定不是自己。

最終不再懷疑,捏了個清潔術,換了身衣服,整個人又好了不少。

隻是這頭發還是原樣,這怎麽見人,慕商齊看到他這模樣,丟了瓶藥水給他。

“早料到這點,給你準備好了藥水,每日一次,十日內便好了”

“多謝”,桑舒塗上後,頭發立馬恢複原樣,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咱們去買點靈果吧,自己答應小夥伴們的”

“好”

突破金丹,桑舒拿出在城主府那打劫的中三品靈劍,嚐試著禦劍飛行。

而慕商齊雖不能施展靈力,但飛行法器多,根本不用擔心他。

第一次還不太熟練的桑舒,好幾次都差點撞樹,好在最後穩住了。

這次他們到了玄落城,桑舒一進城就是買買買,慕商齊跟在他身後。

他買了很多靈果,還有少部分丹藥給小白,主要是太貴了,到時候還是自己煉,

隨後他又買了些藥材種子,反正他們在空間內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多種點藥材。

現在的桑舒已經可以辟穀,但誰又能拒絕美味,反正桑舒是拒絕不了。

他倆到了間酒樓,用著晚膳。

“接下來,咱們去哪?可有計劃什麽的”,

慕商齊似是個做什麽都要有計劃的,而桑舒正好相反。

“計劃趕不上變化的,還不如不計劃”

慕商齊估計第一次聽這道理,附聲道,“說的也是”

剛吃完飯,本打算去休息,慕商齊突然倒地不起,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

“怎麽回事,你怎麽了”

而他此刻蜷縮在角落,並未開口,這是他的病,從小到大,無可救藥的病。

桑舒急得很,他冷,桑舒就給他火,包圍在他周圍。

他熱,桑舒便給他冰,降降溫,他疼得在地上打滾,桑舒就將他打暈。

慕商齊雙眼緊閉,額頭不斷冒著汗,桑舒拿出毛巾給他擦拭著。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照顧人,太累了,桑舒給他把脈,居然看不出什麽。

他連忙拿出秘境中得到的醫書,開始翻閱起來,慕商齊被他放到**,而他自己守了一整晚。

手中厚厚的醫書,即將翻到尾還是沒看到他這樣的情況是怎麽回事。

桑舒都開始不抱希望,但最終在最後幾頁中找到了答案。

這是娘胎裏染上的病,發病時,可能會冷,熱,疼都有。

但這頁隻是半張,被丟失了一個腳,那裏正好是寫著藥材的地方。

看來,還得慢慢來,像這種在後麵的,更不好醫治,稍不注意就沒了命。

桑舒的目光看著**的慕商齊,眼中帶著幾分心疼,這人能堅持活到現在,挺不容易的。

書上簡單的藥材,空間內都有,倒是後麵的沒了,也是最難找的幾樣。

這夜格外的長,好在天快亮時,他恢複了正常,

等慕商齊醒來時,便看到桑舒坐在桌子上,手中拿著醫書,正打著瞌睡。

他本想起身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還是吵醒了桑舒。

“我來吧”,桑舒將水遞了過去。

他雙手拿著水杯,嘴唇沒有血色,開口道,“謝謝”

“不客氣”,因為慕商齊的原因,他們在此多呆了幾天。

他的身體也慢慢恢複,桑舒才知道,他每十年都要經曆一次,而且時間越來越短。

這天,空間內的胖頭大喊,

“桑舒,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