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共鳴?
王安在島嶼深處默默行走著。
百米之外,那是一片花海。其中一朵粉色的花朵,比臉盆還大,並且根莖直接向上延伸,宛如鶴立雞群一般。
此刻......
王安來到了花海近前,停下了腳步。
“好鮮豔的花朵,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繁花似錦吧。”王安被眼前的花海吸引,忍不住欣賞道。
禁區降臨嗎,“荒”能量彌漫於整個世界,生機在不斷斷絕。“繁花似錦”這個詞,似乎隻能在夢書中看到了,現實當中,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讓他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
就當王安剛走出幾步的時候--
嗖!
突然之間,那大如臉盆一樣的花朵猛地膨脹,“砰”的一聲張開,黃色的粉末朝著王安噴了過來,與此同時,花朵也變得更加豔麗,直徑有五六米。
花瓣的內壁長滿了牙齒,觸目驚心。
這巨大的花朵,宛如閃電一般直接朝著王安爆射咬向王安,黃色的花粉顯然是有毒,好在王安及時的凝聚靈力護罩,將自己籠罩其中。
也可以迅速做出反應,躲避開花朵的吞噬。
雖然欣賞這些花朵,可王安並沒有放鬆警惕。他知道,越是鮮豔的植物,有可能就越危險。
咻!咻!咻!
三道流光瞬間從王安腰間彪射而出,每一把飛刀都蘊含著可怕的穿透力,宛如死亡光線,瞬間將花朵穿透,幾次劃過完美的弧線,花朵連同根莖都被切割成一片片,洋洋灑灑落地。
“血?”
看著被斬斷的根莖,王安目光一縮,難以置信。
那被切割的根莖上,流淌著**鮮紅無比,和人類的血液別無二致。
“難不成還成精了?”王安疑惑的皺眉,“這個島嶼的植被,也如此詭異。”
以前進入禁區,他也經常遇到會主動攻擊的植物,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流血的植物,這裏連植物都發生了這樣驚人的進化,更凸顯出島嶼的特別和神秘。
王安目光微微一凝,緩緩繼續前進。
......
經曆過那奇怪花朵的攻擊,王安越發的小心謹慎,行進的速度非常緩慢 。
當然,這緩慢也是相對而言,相比於普通人走路不知道要快多少。
半小時後。
“嗯?”
“這是?”
王安看向遠處的花叢中,一匹潔白無比的馬趴在其中,它有一隻獨角,馬鬃如白色火焰,無風跳動,獨角之上銀色的電弧在迸射。
“這就是獨角獸嗎?”
王安收斂氣息,默默觀察。
他在書中看到過關於獨角獸的記載,若是能將其收服,作為坐騎,可比那些耗費靈力的法寶好多了。
通過閱讀文獻,遠古修仙者,喜歡將這些擁有靈性,實力強大的瑞獸收服,作為自己的坐騎,比如仙鶴、七彩神牛、火焰駒等。
而獨角獸,也是其中最受歡迎之一。
因為它速度夠快,且象征想瑞。
不過收服這些妖獸作為坐騎,需要強大的實力,遠古天地靈氣充裕,修士普遍強大,自然不用多說。而經曆了禁區降臨,如今的修仙者基本上不具備收服這些妖獸的能力了。
當然,王安想,古皇塚中禦獸齋或許有這樣的能力。
“呼......呼......”
王安正默默地的觀察著。
突然,驚悚的一幕發生。
隻見獨角獸站起,一聲嘶鳴之後,原本潔白無瑕的肚皮,頓時裂開一道口子,旋即,一隻血眼睜開,鮮紅的血水順著眼角流下......
旋即,聖潔之氣**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想象的黑暗。
“這......”
王安有些懵了。
獨角獸似乎已經黑化。
“還好,並沒有發現我。”見獨角獸衝天而去,王安整個人頓時輕鬆下來。
......
神武門。
“什麽?你說白微還沒有回來?”唐玉一怔,“不對呀,難道真的出事了?”
“什麽?失蹤?”剛剛蘇醒過來的火舞,頓時從**坐了起來,“這話是什麽意思?”
一旁負責照顧火舞的曹江也問道:“是啊,怎麽回事?”
“我也不確定,我去她的住處找讓她,然後發現了這個。”唐玉攤開手,裏麵是遺傳獸骨項鏈,“這是白微和虎子定娃娃親的信物,白微平時是不離身的,她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怎麽會丟在院子裏呢?”
“唐玉,會不會白微丫頭不小心弄丟了?”唐老從裏麵走出來問道。
“我希望是,可她隻是回去取一樣東西,這些天她說了要一直照顧火舞姐姐,不會去做別的事情。為此,虎子去禁區,她都沒有跟著去,怎麽可能哪裏都找不到她呢?”
“唐玉,別太擔心了,你也說了她不會去別的地方。荒古城內,隻要她帶著神武門的身份牌,沒人敢動她。況且定西是在我們神武門管轄地居住區內,那裏更不會有危險。”曹江說道。
聽到這話,唐玉微微皺眉,心中擔憂的點頭。
島嶼中。
一岩縫形成的洞穴。
洞穴中黑暗無比,深處王安盤膝而坐,身上的靈力波動將昏暗的洞穴照亮。
也不知過了多久。
黑暗的洞穴中,王安睜開眼睛。
“嗯,這次可以確定了,二級的清丹就就可以完全壓製 靈海上空的血眼。”王安內視,那隻血眼已經完全閉合。
就因為看到了獨角獸裂開的血眼,似乎和體內的血眼產生了共鳴一般,血眼毫無征兆的睜開,差點吞噬他,將他拽入無盡的深淵。
“這到底怎麽回事?”王安琢磨不透。
這一切都是那麽匪夷所思。
平靜了片刻。
“還是出去吧,如果島上沒有草木晶,我也要趕緊離開,這個島嶼太危險了,”王安心意一動,隨後身影一閃,衝出了洞穴。
現如今,他身上清丹也沒有多少,還隻夠消耗一次。
這個島嶼如此詭異,若是再碰到一次類似的情況,他擔心會出現更糟糕的狀況,他隱約感覺到血眼每一次睜開,都有一種恐怖在襲近。
這種未知的恐懼,才讓人更加感覺驚悚。
“啊!”
就在王安衝出洞穴,一道痛苦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如今他的聽覺十分驚人。
“是他們?”王安嘴角上揚,透過精神念力,他已經發現了那幾個人。
是蘇烈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