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殺錯,不放過
聽到肥頭大耳的刑罰使這樣說,王安頓時微微一笑,道:“那還請刑罰使大人辛苦一下,回去之後調查一下,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傳送去山夜海,經曆了九死一生。”
“我們在調查你的行蹤問題,你怎麽還讓我們調查別的事情去了?”精瘦刑罰使那雙幽深的眸子中,滿是肆虐和壓迫。
王安這種態度,多少有些反客為主。
“我的行蹤已經說完了,又沒有什麽問題,再說,傳送出現了這種情況,也是你們刑罰使職責所在不是嗎?”王安一臉平靜。
“哼!你不要跟我們在這裏裝模作樣,從山夜海回來之後,你也七天時間不知所蹤,這段時間你去了光輝城,沒錯吧,在光輝城你在做什麽?”
精瘦刑罰使突然站起來,眼神極具侵略性,無形的壓力彌漫在王安的全身。如果是一般的人,被這種壓力彌漫一定會心驚肉跳,但是王安經曆了太多,早就心如磐石。
再加上精神念力的作用下,讓對方根本無法突破自己的精神領域。
“沒錯,我是去了光輝城!”王安抬起頭,直視著對方,“我去找瘋子羅賓了,之後的幾天都在他那裏,你們如果不信可以找他詢問 。”
“找他?你從山夜海回來,不直接回荒古城,你找他做什麽?”刑罰使繼續逼問。
“這話問的有些奇怪了,我找誰那是我的自由,我在哪裏呆著也是我的自由,就算是總部也沒有權利過問吧!”
砰!
精瘦刑罰使一掌拍碎了桌子,憤怒道:“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有沒有去過光輝城外的荒野,用沒有在那裏襲擊神武門的成員?你若是自己說,我們還可以給你從輕發罪,若是被我們調查出來,有你的罪受!”
“嗬嗬,小家夥,我想你一定是有什麽苦衷,所以才會痛下殺手。這我們都是可以理解的,隻要你說出實情,我們可以根據情況對你從輕發落,甚至是免罪。”肥頭大耳的刑罰使眯著眼睛說道。
這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著實有些虛偽。
若是一般的小孩,或許還真會被他們給騙了,但是王安可不吃這一套。
其實,兩個刑罰使,最讓王安充滿危機的不是那個拿著佛珠的精瘦男子,而是那個肥頭大耳男人,他滿麵慈祥,一臉笑意,實際上陰險的很。
每一次王安看向他的同時,他都在嚐試著用一種秘法在突破王安的精神壁壘,雖然不易察覺,但是作為精神念力覺醒者,又怎麽可能察覺不到?
所以,每一次的試探,都被王安的精神念力所抵擋,這讓他非常震驚。
“兩位刑罰使大人,你們這樣的調查形式似乎並不合理。”就在此時, 一直默不作聲的的艾薇輕輕一笑道:“虎子去過光輝城也不能認定他就是凶手,這一天之中去光輝城的人那麽多,你們憑什麽就認定和虎子有關?”
“況且,死了那麽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淨玉三四重的高手,若是虎子做的,虎子的本事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我知道,你們迫於夏家的壓力,不得不走這麽一趟,但是事情要有個度,適可而止,總部可不是隻有夏家。”
此話一出,兩個刑罰使頓時一怔。
“嗬嗬,艾薇說的對,是我們有失分寸了!”肥頭大耳的刑罰使頓時拱了拱手,笑容滿麵說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到這裏,小家夥,實在不好意思,職責所在,希望你不要介意。”
既然對方好言好語的說,王安也得表現地大方得體。
“刑罰使大人嚴重了。”王安說道。
幾人客氣了幾句,兩人似乎和艾薇還有逼得事情要談,王安就直接出來離開了。
良久,兩個刑罰使從辦公室中才走出來。
“那個小子,你如何看?”肥頭大耳的刑罰使笑著問道。
“我看不像他,他沒有一絲慌張,而且他們說的也對,他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殺那麽多人,即便能也是有同夥。”精瘦男子想了想,十分篤定道。
“我看不盡然。”肥頭大耳的刑罰使搖了搖頭,“你也知道,我修煉一門問心術,不光可以時刻探知心裏緊張程度,甚至我連他的精神壁壘都破不了。”
“什麽?”
精瘦男子神情一怔。
“你的問心術已經修煉到了第四重吧,竟然臉精神壁壘都突破不了?”
“是啊,實在是太奇怪了。在我探查的時候發現,他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波動,這才是最可怕的。這種人太深沉,能夠完全的偽裝和隱藏自己。”
“就算如此,他的實力也不足以支撐他殺那麽多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咱們也來調查了,算是給夏家一個交代,沒必要那麽較真,找不找到凶手對我們來說根本沒那麽重要。神武門每天有那麽多人死亡,要是每一個我們都調查出凶手是誰,就得累成狗。”
“這話都是沒錯,做做樣子就行了,走去喝酒去,來一次荒古城也不能白來,最近荒古城禁地中不是有草木晶嗎?咱們也去碰碰運氣。”
“哈哈,好!”
......
二人走遠
兩道身影從角落中走出,其中一人正是瞎了一隻眼睛夏恒。
“少爺,看來並不是他,要不我們回去再調查一下?”身後的老者說道。
“不行!直覺告訴我一定跟他有關係。”夏恒僅剩的眸子在噴火,“這兩個混蛋家夥,果然在陰奉陽違,回頭有他們好看的。
“少爺息怒,刑罰司是韓天尊直掌的部門,沒人感動,還是不要輕易招惹。”老者頓時提醒。
“知道,我還不至於那麽愚蠢,既然他們查不出來,那就找機會把那個小子殺了。”
“怎麽?並不確定是他!”老者再次一怔。
“寧殺錯,不放過!況且他本來就應該死在山夜海!”夏恒目光之中透著陰狠。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這件事情和王安脫不了幹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