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賈張氏對秦淮茹動手!
“啊?”秦淮茹突然被問,心中疑惑萬分。
不過,她有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她突然問自己沒啥好事。
秦淮茹自然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張嬸子,你啥意思?”
什麽叫做自己也不想賈東旭坐牢吧。
當然不想。
誰能想著男人有坐牢的前科,不然這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嬸子有個想法,想跟你商量一下。”
“嬸子,你先說。”
秦淮茹仍然很謹慎,實在不敢直接承認。
“我們家對你也不薄吧,東旭現在出了那麽大事,你是不是也得做點啥?”
賈張氏逐漸的將那一層遮羞布扯開,露出她內心的真麵目。
而秦淮茹自然會緩緩感覺到不安和不對勁,一看就是有問題。
“嗯。”
她不敢回答太多,畢竟賈張氏還沒徹底露出她的爪牙。
“嬸子現在的想法是,你去假意和蘇澤好,騙他先把諒解書給寫了。
他那個樣子你也見到了,肯定活不了多久,你就勉強待在他身邊幾天,說不定他哪天直接沒了,就會屬於你,這樣順理成章就成咱們的了。”
賈張氏自從今天傍晚有了想法,便一發不可收拾。
總想著要蘇澤家裏的房子,畢竟兩間大瓦房,寬敞明亮,誰不喜歡?
秦淮茹聞言,緊皺眉頭,無法接受。
她竟然把自己推向別人?
不可置信的震驚道:“嬸子,你這是把我推給別人了?”
仿若她是把自己當成個商品,用於一些目的。
被實在利用的怪異感覺。
對此,賈張氏不滿的翻個白眼。
好似是秦淮茹扭曲了她身為母親,為兒子擔憂的光輝。
“啥叫推給別人?你是我們東旭的兒媳婦,隻是他現在有難,你不應該做點啥事嗎?
再說了,蘇澤那個短命鬼啥身體,你不是沒見過,能對你幹啥?就放寬心。”
賈張氏語氣中充滿了對蘇澤身體的不屑,甚至打心底裏覺得他肯定活不長。
秦淮茹卻仍然覺得不舒適,她還是把自己當做一個道具,用於幫他們得到蘇澤家的房子,以及得到諒解書。
“嬸子,這不好吧,別人會說閑話的。”
她猶豫道。
甚至從現在開始,她對賈東旭有些抵觸。
畢竟他因為偷竊而坐牢,說出去多丟人。
秦淮茹沒敢把真是想法說出來,省得她又要嘟囔個不停。
誰都知道賈張氏能說出什麽話來,萬一讓賈福雲把自己也帶走呢。
她的話語中總是帶著詛咒。
尤其是賈張氏現在的做法,更是讓她心寒。
她壓根沒把自己當人,而是一個隨便安置的物品。
為了兒子,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賈張氏聽到這,卻是囂張的不以為意,在她眼裏還得是兒子更重要。
其他的不過是人生的過客罷了。
“這有啥,誰敢說我們賈家的閑話。
我說你這個妮子,咋就那麽揉捏?到底願不願意做?他可算得上你未來男人,這點你都豁不出去。
蘇澤身體差,對你做不了啥的,要是真要幹啥,你直接拒絕不就好了,你一個健全的大好人,還拗不過他?”
她還是剛才的意思,讓秦淮茹使用美人計,忽悠著人把諒解書寫出來。
最好他這兩天就沒了,蘇澤家也沒有別的親戚在,直接就能讓秦淮茹繼承,他們兩人再完婚。
即便秦淮茹百般猶豫,賈張氏依舊認為自己的想法太明智。
不聰明的人哪裏能想到這。
隻不過,看著她一直拒絕,便逐漸沒了耐心。
沒等她反駁,她便直接下達命令。
“秦淮茹,我現在不是跟你商量,是跟你說真的,這個你必須得去。
你就過去說跟他處對象,然後讓他把諒解書給寫了。
你沒聽見人家警查說話嗎?三天不給,直接就關一年,你能等?”
賈張氏說著急了,甚至開始威脅。
不過,秦淮茹對此更是不想做,甚至叛逆之心增生。
她在心裏想著:就賈東旭出這事,我還不想嫁了呢,真當你家兒子是寶貝了?
剛開始願意住到這裏,不過就是因為他們家給的好處不少,父母願意,便讓她來願意住著。
可是,就賈東旭的所作所為,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願意。
尤其是賈張氏為了一己私欲,竟然把自己推給一個要死的人。
萬一哪天早上醒來,她發現人家直接咽氣,不嚇個大跳才怪。
賈張氏注意到秦淮茹沒有說話,便翻了個白眼,直接上手戳她的額頭。
“你這個妮子,我說話你到底聽到沒有?咋不吭聲?”
她用的力氣不小,就好像把對蘇澤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其中。
尤其是她的一些指甲直接嵌入到她的肉中。
秦淮茹被戳幾下,感覺到疼痛,無奈又難過的倒吸涼氣。
“知道了,我去還不行嗎?”
她不想再被這樣逼迫,隻是越來越覺得當初看錯了人。
自己還沒過門,就要這樣逼迫自己做不情願的事情,甚至在威脅。
於是,不僅是忍無可忍,還是賭氣,她最終答應賈張氏的無理要求。
“要不,你明兒就去找他,一定讓他寫好諒解書,不然就是你沒用。
我們家也不需要沒用吃幹飯的人。”
“嗯,我先去休息了。”
賈張氏心裏懷著惡心離開,她可真會可膈應人,竟然說自己是吃幹飯的。
當時,是他們說會好好待自己。
她是真不清楚賈張氏是如何做人的,自己還沒過門,竟然就逼迫做不想的事,甚至把她當個物品似的,推來推去。
翌日,一早。
秦淮茹就被賈張氏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包括同屋子的八歲何雨水。
“張嬸子,你這是幹啥啊?屋裏還有個雨水呢。”
她知道自己是借住別人屋裏,現在還製造嘈雜聲音,惹得屋主人睡不好。
“你還有心思睡覺呢?不去找蘇澤寫諒解書,你這個死妮子到底有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裏啊?”
賈張氏再次不滿的上手擰秦淮茹的耳朵,絲毫不管已經通紅。
“啊,身子,我一會洗漱了就去。”
此刻,蘇澤家。
他並不知道賈張氏的小心思,而是醒來後進行日常垂釣。
“係統,進行今日垂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