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賈張氏氣蒙了!我要找街道辦!

前院,閻埠貴家。

臨近中午,閻埠貴就拎著水桶回家了。

“看我今天釣的魚嘿,不大不小,醃起來慢慢吃能好幾頓。”

他的愛好就是釣魚,基本上學校沒課就會想著釣魚,除了吃就是賣了補貼家用。

這個時候的肉不僅少而且金貴,想要打打牙祭,最好的就是釣魚或者打野味。

不然光是靠工資可消費不起。

他還想努力攢錢買輛自行車。

總是早起上下班,說實在的自然是累些的,夏天能接受,冬天就太過寒冷。

有輛車子,在路上的時間可以縮短幾倍,少了些寒風刺骨的折磨。

不過,老婆子倒是少見的毫不在意,反而是把他拉進屋,又神秘的關上門,“孩他爸,我給你說個事。”

“啥事?這麽激動,你看看這魚長得多好啊,別看小,肉可肥著呢。”

閻埠貴還不知情是啥大事,隻想著炫耀自己釣上來的勝利品。

畢竟釣魚的人不少,真正有成果的人不多,正好他是其中一個,回到家自然得好好嘚瑟。

隻是今天卻是出奇的沒人在意。

兩個大破小子不在家,老婆子也不著急。

叁大媽擺擺手,皺著眉頭說道:“哎呀,咱們院子裏好像出事了,你還關心你的魚。”

“出事?咱院裏還有比賈東旭坐牢還嚴重的事?”

閻埠貴仍然做不知情的發言,他的內心倒是很不服氣,能有啥比他釣上來一條還不錯的魚更厲害?

要說出事,還能比得過賈東旭要坐牢一年?

叁大媽坐在板凳上,雙手插在袖筒中,癟著嘴念叨道:“那我說出來,保準嚇你一跳,你這釣的魚都不算啥。”

她也不緊不慢,開始賣起關子來。

閻埠貴被她搞得越來越好奇,誰還能不想知道院子裏出的大事。

當然,說話時他還是先顧及一些自己的大男子主義。

“孩他娘,我說你到底是不是想跟我說啊?

總是在這裏賣啥關子,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啥事。”

他從剛才的不在意,到現在的好奇卻不明說。

“說說說,當然是要說的,你還知道秦淮茹不?”

“嘿,這誰不知道呢?那丫頭不就是賈東旭的相親對象嗎?

咋了,賈東旭一出事,她就直接回老家了?”

閻埠貴說著,像是戳到了興趣點,便持續往下猜測。

他覺得如果那丫頭真的跑了,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兩人還沒扯證,男人就進了派出所,沒處理好就得被關一年。

正常姑娘誰沒事真的等一年,是救過命還是咋地?

叁大媽抿抿嘴,“你猜的差不多,但是比直接跑了還嚴重。”

“咋啊?你快點說,怪急人的。”

“我早上看見她和蘇澤一起出門,回來的時候也是倆人一起,和處對象似的。”

叁大媽言行舉止都是戲,她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那些是真的。

可是院子裏不少人都看到他們一起進出,要說兩人沒點貓膩,真說不過去。

這下,閻埠貴的興趣算是被徹底提起來。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他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老婆子,不可思議的追問。

“謔,真的假的,還有這回事?你沒看錯?萬一那是人家蘇澤自己談的對象呢?”

怪不得她說比秦淮茹跑了還帶勁,這樣的事,不帶勁就假了。

要知道,賈家和蘇澤家可是同在中院,想要隱瞞啥都不可能。

叁大媽歎口氣,“我這眼神你還不信啊?人家那麽大的人,我又見過秦淮茹,咋能看錯?”

“也是,你這眼神多好,兩個孩子離老遠你都能看得清楚。”閻埠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又抬頭看向她,“那你這麽說,蘇澤和秦淮茹搞在一起了?東旭他媽知道嗎?”

“我咋知道她知道不啊?我們看到的都沒敢吭聲,不知道啥情況呢。”

“也是,那你這麽說,咱們院子裏真要出大事了。

蘇澤平常不聲不響的,咋一出事,他比誰都能搞事?”

閻埠貴困惑道。

現在想想,自己的魚的確沒多少吸引力。

哪有八卦有勁。

叁大媽搖搖頭,她還真不清楚這兩天事情的發展。

之前院子裏一直都安穩的很,如同毫無波瀾的水麵。

可是從昨天起,就突然出了很多事。

先是賈東旭偷竊,被判一年,第二天他的相親對象就成了蘇澤對象?

想想都麻煩。

隻是一想事情是和賈張氏有關,隻能遠離。

“老頭子,我覺得咱們還是別管的好,省的引火燒身,東旭他媽可不是個好搞的角色。”

“這還用你說,他家的事咱們少摻和,她就是個瘋婆子。”

閻埠貴嫌棄道。

跟賈張氏過不去,那是徹底閑著沒事做。

真的給她逼急了,可逮著誰都咬。

甚至還讓她的死鬼男人把人給帶走,聽著都瘮人,背後一陣陰森。

與此同時。

中院。

秦淮茹在蘇澤家裏待得很舒服,直接忘記自己本來是要幹嘛的。

當然,她也直接把賈東旭拋之腦後。

和蘇澤好好過日子。

他沒事最好,倘若真有事,他的財產不如自己獨享。

再說了,蘇澤對自己真不錯,她不希望會出事。

隻希望和賈張氏的說辭不一樣。

她正安靜洗菜時,突然聽到一陣壓低的喊聲:“秦淮茹!”

順著聲音抬頭看去,這人正是賈張氏。

不過,秦淮茹絲毫不慌張,穩如老狗。

“幹嘛?”

麵對她的問題,賈張氏表示驚愕。

立馬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斥責道:“你這個死妮子現在跟我裝傻是吧?讓你過來是給他過日子的嗎?

諒解書呢?”

“什麽諒解書?”

秦淮茹直接不管,賈東旭算啥東西?

還沒徹底在一起,就讓她幹活,光說給買縫紉機,現在都沒個影子。

賈張氏愣住了。

這和她想的發展咋不一樣?

隨後一想,她今天跟著蘇澤出去,回來的時候又是新衣服又是肉的,肯定被收買了。

“秦淮茹,你是不是打算和蘇澤過日子了?”

“你可以這麽想。”

秦淮茹沒否認,就是間接肯定。

“你!”賈張氏急眼了,“過河拆橋是吧?”

“我過河拆橋?不是你把我推過來的嗎?”

秦淮茹理直氣壯反問。

她現在想想自己被當成棋子還生氣呢。

賈張氏氣的直跺腳,臉都通紅。

“那我是讓你要諒解書的!

秦淮茹,你跟我裝傻是吧?

你現在是跟蘇澤那個臭小子算同居,我現在就去街道辦揭發你們,這是作風不檢點,搞不正當關係!你們等著被抓吧!”

賈張氏氣的腦袋都懵了。

剛開始是想把她當成棋子要蘇澤家的東西的,誰知道她轉頭就跟人好了。

她深呼吸兩下讓自己情緒穩了些,咬牙切齒的幸災樂禍。

“還有,我跟你說,他這樣的看著都活不久,你跟他在一起,就等著守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