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防火防盜防色狼

翰朝知道了獨孤清的部署,兩個眼睛頓時冒出了星星。王爺就是他最佩服的人,隻可惜一身的病痛折磨的王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居然還被人稱為了鬼王,都怪那些該死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你在那裏做什麽鬼臉呢,到福伯那裏去把飯食拿來,記住啊!”獨孤清見翰朝還沒動彈,大聲催促道。

翰朝會意,暗暗點了一下頭,邁步就朝門外走。

“要悄悄的。”見翰朝準備前去,獨孤清忍不住又小聲提醒了一句。

出門的時候特地把四處都看了看,沒有發現王妃的侍女,他就不信了他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就躲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要知道他的武功也不是蓋的。

“福伯,王爺的飯食,可有了?”翰朝一進門就聞見了菜香,撲鼻的香味讓人饞涎欲滴。

福伯笑道:“細心點,這都是王爺愛吃的。”

翰朝轉身就走,這一會他長了記性一路上把周圍的人看清楚了,才繼續行走,府裏的人很少,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沒有看見王妃的侍女,就是最開心不過的事情,路過那中院的時候,聽見了王妃訓話的聲音,翰朝有心看看王妃這回有弄出來什麽,一時好奇就站住看了一眼。

孰料就是這一眼,叫王妃就把他看見了,“去把王爺的侍衛喊進來聽我講話。”梅輕雪給月如囑咐了一聲,看著月如的背影,梅輕雪輕輕的笑了一下,可是誰都沒有看懂他笑的意義。

“是!”月如得了梅輕雪的眼色,一臉嚴肅地就往院外走,那翰朝正要躲避,月如的聲音很及時地響了起來。

“翰朝侍衛,王妃要訓話,你要來聽。”

“王爺還在等著……”

月如看了那翰朝一眼,心裏便偷笑,要的就是你聽啊。看那翰朝不情不願的樣子便是開心的不行。

“翰朝,你是王爺的侍衛。王妃我呢,有幾句話給你囑咐一下。”

梅輕雪一臉的嚴肅就是翰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請王妃示下!”

翰朝哭喪著臉,哪裏敢多說什麽,就是王爺也是專門的交代了要他聽王妃的,現在王妃就是要訓話。

隻是站在王妃麵前的翰朝,怎麽覺得渾身發寒。

“王妃我呢,操持家務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我們就無關緊要的,那些有的沒的,王妃我就不說了,原來我沒有嫁過來的時候呢,家裏,嗯,府裏是什麽樣子的我就不說了,現在我要的是,你們都細細的聽好了,記在心裏,不要忘記了,”梅輕雪輕輕嗓子,優雅地用手帕沾了沾嘴唇,雖然那裏什麽也沒有,不過是一個優雅的動作。

“你們都仔細得挺好的了。不要走神,”月如立刻就狐假虎威的喊了一句,當然這個是他們商量好的,隻要梅輕雪那手帕一動,月如就要喊話。

“你們聽見那裏沒有?”

麵前的侍衛丫鬟個個拚命地點頭,就是不敢問王妃,聽見了什麽。

“為了維持王府的形象,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站沒有站穩,那個挺胸凸肚的,就是你,肚子收回去。”

那個被王妃指著的大肚子的李大路,隻好拚命地吸肚子。最後擺了一個彎腰撅屁股的姿勢王妃才把他放了。

“就那姿勢,保持半個時辰,要維護王府的形象,就是麵子工程也要做好。你們丟的是王府的臉,是六王爺的臉,當然和王妃還是有些關係的,畢竟王妃是當家主母。”

梅輕雪的動作別提有多優雅了,隻是苦了站著的眾人,那翰朝心裏著急,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站立不安的樣子看見梅輕雪的眼神,梅輕雪極力的忍住笑,整的就是你,尼瑪,你家那個渾蛋主人不是好東西。不是一家人那個……我也不是好人。

梅輕雪的汗就流了下來,想把這些人整在這裏一個時辰,她就是活了九世也沒有把開會的技術學到家,這才站了半個多時辰,她自己就受不了。

“嗬……”

打了一個嗬欠,梅輕雪本來要揮手把他們散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天幹物燥,你們要注意火燭。”

“是,王妃!”

“現在人多眼雜,不要排除不法分子的作惡,防盜是關鍵。抓好防範工作。管家主持,原先府裏沒有侍女,都是老爺們,現在有了王妃,還有不少丫鬟都是年輕美貌的。入夜之後,不要隨意的行走。小心不法的惡徒,比如你們王爺。”

“就算是主子,你們也要有矜持,不能叫王爺登堂入室,要是叫本妃知曉了,就不是曬太陽了。”整人的主意她積累的幾世,不用了一用就虧了。

在書房裏的獨孤清左右等不會來翰朝,心裏就尋思要不要去看看,天色漸漸地暗沉,那翰朝還沒回來。獨孤清終於坐不住了。

施展輕功縱身出去的時候,在中院發現了王妃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害得他差點破功從房頂上滾下來。

聽著前麵的防火還是那麽回事,防盜也是有理,可是最後那個……活脫脫就把王妃他歸類為了登徒子。

好吧,看來他的小王妃精力過於充沛,一會去叫她也辛苦一下……某個人房頂上的人呢,很邪惡地想著、殊不知他的好侍衛,把他發現了。

梅輕雪看見翰朝的眼神不對,就發現了房頂那個很熟悉的人影。尼瑪啊。做賊不穿身黑的,一身雪白爬那麽高。叫老娘沒看見半個月亮爬上來?

梅輕雪的眼珠一轉,叫月如過來交代了一番,月如便帶著管家和幾個人找王子抓賊去了。

“你們散了吧,本妃疲乏了。”

梅輕雪輕輕巧巧地揮揮手,用手帕遮住了嘴角,我叫你武功高手也躲不過老娘的萬用網。

活了九世都是現代,沒了3W,她還怪想念的,在丞相府裏,因為這親情,她一直做乖乖女,隻可惜叫自己嫁了個病歪歪的藥罐子。藥罐子就藥罐子吧,老娘就大不了再守一世活寡,還敢對老娘耍流氓,耍了一會又一會。

梅輕雪的眼眸垂了下去,那流氓還叫她也喜歡了那種被送上雲媏的感覺。

可是她很不喜歡渾身酸痛的感覺,那種感情,她一定要叫那個渾蛋一起嚐嚐。

嫋嫋娜娜的身姿,她故意走得很是風情萬種,看直了屋頂上的某人。

以至於再是武功高強也沒有注意好幾個大網朝他蓋了過來。

進了屋子的可憐家夥,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幾個侍衛一陣腳踩,“叫你做賊,叫你做賊!”

一番義正詞嚴的教訓。翰朝捂住了眼睛,根本不敢看,那些侍衛被交代了,把賊拉下房頂,踩一頓,交給翰朝侍衛就可以了,防護家園人人有責。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每個人都踩得很認真,很是實在!

所有人離開了以後,翰朝才敢靠近,把丸子裏的王爺往肩上一抗快快地就鑽進了書房,月如在一旁看見翰朝把賊趕走了,便回去給王妃稟報。

“王妃,怎麽那麽輕?應該杖斃!”

月如義憤填膺,這個六王府管理不嚴,連賊都大膽地穿白衣就敢出來。

“噗……”梅輕雪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哪裏敢說那個賊的身份。

“王妃,奴婢又沒有說錯,”月如趕緊過來給梅輕雪拍拍後背。梅輕雪極力忍住狂笑的衝動。

“我們應該以仁待人,寬厚誠和,不要動不動就杖斃,這個是你在我丞相府裏學的?”梅輕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其實她現在是忍笑忍的很是辛苦。

“沒有。可是國有國法,王妃太仁慈了,”月如也不知道高怎麽說。不是戲劇裏都唱的是違法必嚴嗎?

她那裏說錯了?

“得,王妃我訓了話,消了食,你下去吧,不用你守夜!”

梅輕雪輕輕擺手,那人今天受傷不輕,她正好可以出去巡視一下自己的產業,古代就是不好,女人不能隨意的出門,她要出門檢視自己的產業還要偷偷摸摸。

還是沒有出家的時候最好,和娘一說,就能出門。梅輕雪又開始想念沒有出嫁的日子,前九世的處女生涯,還是這一世的婚後,都好似倒黴不完了啊。

為嘛她十世的名字全部都帶著一個梅花的梅字,難道是不能起個名字叫倒黴鬼,用梅字做了標記?

打發了月如,梅輕雪躺在**,左思右想,可是好是想不通自己此時的生活有什麽好?還沒有她在丞相府裏過的自在。

翰朝把王爺扛會了書房就趕緊把可憐的病人王爺解放了出來。

“王爺都是屬下無用。”

翰朝看見王爺雪白的衣袍上都是腳印,就是臉上也還有幾枚,頓時懊悔的向王爺坦誠錯誤。

“這和你無關!”獨孤清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還沒有這麽狼狽過,現在他全身酸痛,每一個骨骼都像是被重錘敲了萬遍,就是動一下,就能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拆散了似的,獨孤清一下就想到了梅輕雪那天下床的艱難情景。

頓時明白了原來王妃的用意是在這裏。翰朝連忙打了水來給王爺淨麵。

見王爺一臉發呆的模樣,還以為他被打壞了頭。

“王爺,王爺,你可記得屬下?”翰朝在他的麵前試探地問了一句,見獨孤清沒有半點的反應,其實某人正在心疼那兩日因為他的不節製,給梅輕雪帶來的苦楚。

那感覺雖然美好誘人,但是也要節製,可是每次一親近那梅輕雪,他便欲罷不能,翰朝大膽地伸手去捏獨孤清的鼻子,這才把某人的發呆喚醒。

“翰朝,你做什麽?”

滿臉腳印的獨孤清現在就是瞪眼睛也沒有半點的威勢,原本翰朝就不怕他,現在更是直接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獨孤清困難地站起身,腰痛,腿痛,身上沒有一塊骨頭不痛。沒有一處肌肉不酸,惡狠狠地把自己亦是下屬亦是兄弟的翰朝瞪了幾眼,而且是那種深入骨頭的瞪。

“去拿跌打酒來,給本王揉揉!”弄成這個樣子,這讓他明天怎麽上朝?豈不成了別人的笑柄?

知道是他被人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人關照了**。

他現在那走路不敢並腿的姿勢就活脫脫的是了……殊不知他現在渾身痛的,真想躺在梅輕雪的身邊叫她哄慰,可惜那梅輕雪定時怨恨他,所以才這麽整他。

關鍵是,王妃是怎麽發現他的?

“翰朝啊。王妃是怎麽發現我的?”他的確不會武功,更沒有人指點她,怎麽可能發現他?剛才那翰朝的表情有些奇怪啊。

“王王爺屬下說了,您、可別生氣啊!”

翰朝偷偷地看了獨孤清一眼,沒有生氣,“您在房頂上的時候,屬下就看看一眼,結果……”

“結果就叫王妃發現了是吧?”

獨孤清恨的隻想把翰朝一腳踹出書房,這是他的王妃,要是要他命的人,那他還能有命在?一個沒有武功的王妃叫了一群普通人,就把武功高強的獨孤清拿下了,還叫人好好的,美美的、實實在在的踩了一頓。

“是!”

翰朝回答王爺的時候,他的冷汗就流了下來,王爺現在的神色不善啊,氣勢很強大。

“屬下立即給你推拿!”翰朝明白,此時趕緊獻殷勤乃是上策,否則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翰朝可不傻,知道獨孤清不會把他真的怎麽樣,最多是調那裏,亦或是交給王妃,王妃那手段……翰朝的汗珠是真的下來了。他寧願去那個啥也不願意到王妃手下。

獨孤清知道他猜到自己的想法。

也沒有含糊,當即便說了一個叫翰朝記憶一百年的英明決斷。

“鑒於近侍翰朝的錯誤,特交給王妃悉心教導,本王要一個細心體貼的侍衛。”

叫他一個武將細心體貼,比殺了他還難受,翰朝卻是不敢質疑啊,王爺現在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他一份“功勞。”他還是將功贖罪得好些。

“是,屬下遵命!”翰朝哭喪著臉,他今天這個表情已經做了很多次了,都快成了他的招牌表情。

“不要你推拿了,萬一給我弄個好歹,不敢想,等你從王妃那裏回來再說吧,就這麽定了,你先下去吧,明早去王妃處報道。”

獨孤清一揮手,胳膊上的肌肉就一陣劇痛。拿過那味道古怪的推拿油,自己忍住了臭味推了起來。

“王爺,”翰朝隻是出去了片刻就回轉了頭來。

“怎麽又回來了?”

獨孤清皺眉看著他,“王爺說屬下明早才去王妃處報到,今天晚上叫屬下伺候吧。”

萬一明天被王妃整死了,王爺還能看著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把他家人照看好。

“算你有心,本王會叫王妃手下留情的。”

“別……王爺不用麻煩了。什麽事情,屬下都能承受。”王爺要是去說的話,隻怕就是真的變本加厲了,他可不敢去試試。

還不如自己坦然的走到王妃的麵前,把王爺的交代的話一說,不就好了,翰朝隱隱約約覺得獨孤清說的話有些怪異,但是他沒有多想,一直以來都是他下令他服從,所以他不會質疑王爺的命令。

“好好保護王妃,她在你在!”

“是!”不知道王爺為什麽最後下達了這樣一個的命令。“王爺不要屬下了?”

“不是,還沒有給王妃調來合適的女侍衛,你就先將就吧,本王最是信任你,”梅輕雪是他的另外一半生命,他會好好的寵愛她知道他生命的終結,原本他被抓帶網子裏的時候,還是很生氣的,但是看見了梅輕雪很開心。

他就盡量地捂住了臉,沒有掙脫,就是為了她一笑。

也許永生永世都不會知道,但是他很開心。他看見了她開心的笑容。

“王爺,放心。屬下必不辱使命!”漢朝應下,他知道王爺把之前的賜婚妻子千方百計地整走,自己落下了一個鬼王的稱號,就是為了等著丞相家的小姐。能夠到婚嫁之年。

三年,無數次他陪著王爺用玉麵公子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那時候他就知道了王爺的心意。

“好了,你退下吧!”

獨孤清突然很想去她的寢宮看看她。

揮手喝退了寒潮,他換了衣衫,一閃身就出現在了梅輕雪的房門外。沒有守夜的侍女,他輕輕地推門進去。

好聞的梅花香氣立刻充塞鼻尖,是她的味道。看著**熟睡的人,獨孤清溺愛地坐在床邊看著她,“好臭,”梅輕雪聞見了一股很近的怪味,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見了笑眯眯看著她的獨孤清。

梅輕雪趕緊把被子拉到了頸子下的位置,一臉警惕地問道:“你幹什麽?”這個色狼,果然有色狼的本質,看來教訓得不夠。

“為夫看看,王妃睡得可好?”

你不來我就睡得特別的好,翻了一個大白眼,梅輕雪沒有好生氣的說到:“忙了一天了,王爺不疲乏嗎?身子虛弱就老老實實的帶著好好的修養。”

聰明如她靈敏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

“我不是那個意思。”

除了推拒他,那就是邀請了,大**棍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伸手攬過了梅輕雪,嘴裏輕輕地說道:“對不起,那兩日是我不節製,我也是初嚐這滋味,竟是覺得欲罷不能!”他真心實意地說著自己的感悟,沒有發現梅輕雪臉上的古怪,不是說古人含蓄內斂?這個人的臉皮卻好似不一般啊。

**棍是來道歉的?怎麽可能?梅輕雪可不會相信一個男人在半夜的時候進入一個女人的房間會失禮。

梅輕雪直想抓頭皮,可是自己的雙手被人緊緊地箍在懷裏。“叫我抱你一會,絕不會不規矩。”什麽情況?那人把她的腦袋一起緊緊地抱著,“你能鬆開些嗎?快被你捂死了。”

梅輕雪被他捂個結實,差點喘不來氣。果然看見獨孤清鬆開了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梅輕雪趕緊抱緊前胸,“你不是不規矩麽?”

“本王改變主意了。”

“啥?”梅輕雪頭皮一陣發麻。好不容易自己身子才鬆快些,這廝又來?

“我會溫柔些,節製些!”

他盡量,其實他一抱她就哪裏能忍住?隻能說盡量!

還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會怎麽樣收拾他?反正他受著了。

“雪……”

“你好肉麻。”還沒有等梅輕雪反抗,獨孤清的吻就落了下來,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嘴角,頸子上,身上一涼,被子被那人掀了去,獨孤清的手就在她的身上遊移了起來,薄如蟬翼的絲質衣服根本不能阻擋祿山之爪,可是那個人卻是了解其中。

被他的大手撩撥的梅輕雪身子一陣的發軟。

獨孤清感覺到了懷裏的女人放鬆了下來。

立刻就加深了親吻,吻落在了她胸前的紫蝶之上。用嘴唇解開了她的衣扣,叫她的美好完全的展現在自己的麵前,光潔如玉的皮膚,他的手指流連忘返,一股火熱在他的身體裏蔓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她契合,彼此的緊密相連,去接觸的她的甜蜜、美好、細致!

“混蛋!”梅輕雪輕輕地罵了一聲,她的身子酥軟得不能自抑,像是一群小蟲子在她的身上攀爬,麻麻癢癢的,有一種奇異的空虛之感,使梅輕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子在渴望,渴望他的愛撫,他的侵襲,甚至是他給的一切。

喉間發出了一聲羞人的輕吟,梅輕雪難得地主動伸出了手,她有前九世的靈魂,對男女大方沒有那麽看重,但是獨孤清見她竟是肯叫自己親熱,哪裏還能忍住,當即跨槍上馬。

馳騁了起來。

男人的勇猛,女人的細致緊密。兩個人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梅輕雪聽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十世以來距離自己最近最真的男人,和自己這麽的親密。

伸手抱住他精壯的腰肢,仔細看他的眉眼,雖然他的體弱了些,可是這一世不用守活寡,甚至幸福過度,隻要他能一直這樣縱容著她,她還有什麽不知足?

梅輕雪閉了眼睛。任著那人作怪。

一室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