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洞房

看來傳言果然是不那麽可信的,為了保障自己今晚上的安全,她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

將梅輕雪送入洞房之後獨孤清便被人攙扶著離開了,本來屋子裏還有新娘什麽之類的但梅輕雪通通都將她們趕了出去,直到屋子裏再也沒有別的人之後梅輕雪才一把揭開自己頭上的蓋頭,其實她最想的是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頭上的什麽鬼冠給脫了的,但想想自己還是要裝個樣子的,也就作罷。

她摸了摸腳上插著的匕首,確定匕首還安分地待在自己的腳上時輕呼出一口氣,還好沒有在拜堂的時候掉出來,不然就糗大了。確認完匕首之後又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衣袖,確定早上偷偷揣著的迷藥還在時吊著的小心肝再次放下一點點,最後摸上被染了她“碧海閣”特製的毒藥的發帶和尖刀,確定它們都還在自己頭上之後終於那顆小心肝落回到了肚子裏。

她可是打定了主意,如果那鬼王,要是如傳說中真見不得女子,想要她的命!她拚死也是要抵抗的!反正到時不過就是魚死網破,她也是活了那麽多世的人了,難道還怕多死一回不成!

“你們扶著王爺小心著些,本來王爺就操勞了一日了要是出什麽差錯為你們是問。”門外漸漸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聽說六王府裏是沒有丫鬟的,也不知道平時是什麽人伺候獨孤清的。

梅輕雪放下手中的糕點很快的跑回到了小**將蓋頭給改蓋好了,雙手下意識的交疊。

很快屋門就被人打開,在門口處先響起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梅輕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來,雖然她做了不少的防備但對於未知的事情,心裏多少都是有些害怕的。

來人的腳步越是靠近她交疊的雙手握得越近,手心都出了不少汗。

“請王爺為王妃掀開紅蓋頭。”屋子裏很快地變得嘈雜起來,一道歡喜的聲音首先打破了平靜。

獨孤清蒼白的臉上隱隱的帶著笑意,但在人前他卻沒有笑出來,而是雙眉輕輕蹙了蹙,像是有些猶豫一般的接過喜婆手上的玉如意,腳步虛浮又像是有些不情願地向梅輕雪所在的床邊走去。

“這玉如意太重,還是由屬下來替王爺吧。”翰朝記得兩年前也是自己去替六王爺掀開新娘的蓋頭的,所以這次他自覺上前說道。

一直坐在**的梅輕雪聞言,白眼直翻,覺得這個六王爺實在是弱得可憐,連銀玉如意都拿不起來,自己老婆的紅蓋頭還要自己的下屬去幫著掀開,哎,人活到他這個份上還能有什麽盼頭。

一臉虛弱的獨孤清在手掌快碰到玉如意的時候微微側了側身避開了他的手,而後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來就可。自己一心想要娶的女子,這新婚當晚的紅蓋頭怎麽能是別的人為她掀開?

獨孤清步伐像是有些吃力地走上前,右手上拿著玉如意輕輕地將梅輕雪頭上的紅蓋頭掀開。

梅輕雪忙將自己正在翻白眼的表情收回,這種時候又是有那麽多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是不是要裝作嬌羞小女兒家的模樣?不然就太反常了?

獨孤清掀開紅蓋頭,看見的就是梅輕雪微低著頭唇角含著羞怯的笑意的容顏,他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他等這一天實在是等得太久了,今日,今日他終於得償所願將她娶了回來,他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隻能在府裏盼著去與她相見的那一日的到來。

如遠山般的黛眉,挺直靈巧的鼻子,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嬌豔櫻桃般的小嘴,絕美的容顏,淡淡的蘭花清香,一切是那麽的熟悉,卻又是那麽的陌生。

梅輕雪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都要因為這個虛假的輕笑而變得僵硬的時候,一旁的喜婆才再次高聲說道:“請王爺和王妃喝交杯酒。”

獨孤清在翰朝的攙扶下回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梅輕雪也在一旁丫鬟的攙扶下坐到了獨孤清的對麵,兩人第一次沒有易容地近距離的接觸,梅輕雪也是這時才看清了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張什麽樣子的臉!

獨孤清的頭發很黑,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常年生病的人該有的頭發,在她的記憶裏常年有病的人頭發應該是枯黃枯黃的,哎這皇家的病人跟平民老百姓家的病秧子果然是有差別的。

獨孤清的臉色很蒼白,是屬於那種久不見太陽的那種沒有血色的蒼白,一看就很不健康,但他卻是長得極其英俊的,額前光潔飽滿額骨微微的突出顯得那雙有些微烏青的眼睛更加的深邃,鼻梁很挺很直,鼻型很好看,最難得的是他的臉型輪廓很完美,像是鬼斧雕琢的一般讓人找不到任何的一點瑕疵,但他的唇色很淡,讓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很多生氣。他身上有淡淡的茶香味,想他應當是一個愛茶之人,不然這茶香味是很難留在人的身上的,茶香很淡,但很清新聞著讓人莫名的舒服。

也許是感覺到了梅輕雪肆無忌憚的目光,獨孤清微微側頭對上了她正在打量的雙眸,黑如深潭的眸子溢著淡淡的笑意,但也隻是在她看見的時候那抹笑意才會溢出來,在他目光望向別處時那抹笑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梅輕雪偷看被逮個正著,頗有些狼狽地轉開了自己的目光,暗罵自己沒出息,一見帥哥就失控!人家還是個病人呢,怎麽能這麽毫不忌諱地打量別人,一會兒人家心裏出現什麽障礙怎麽辦?

不過梅輕雪也挺慶幸自己今後的丈夫長得還不錯,雖然不能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但這也是她活了十世以來第一次嫁人,怎麽說嫁個長得還不錯的丈夫總比嫁個歪瓜裂棗的好吧。

在屋子裏的人都暗歎兩人當真是如金童玉女那樣的般配,隻是,可惜六王爺卻是這個病弱的身子,不然還不知道會是怎麽樣的風華呢!要說他是京城第一美男這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接下來喜婆又將他們兩個人都頭發都分別的剪下來了一些分別放到了兩個繡著鴛鴦戲水圖的荷包裏,這樣就算是所有的程序都辦清楚了,他們兩個也就成為了結發夫妻。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程序是沒有辦的,那就是洞房了!

一想到洞房,眾人像是約好了一般的頗有些同情的向梅輕雪看去。因為獨孤清的身子不好,所以大家都不會想著來鬧他的洞房,在所有的程序都辦好了之後大家也都規矩地退了下去,把剩下的時間留給今日的兩個主角。

其實在退出去的時候還有的人很邪惡的在想著今晚新娘會在什麽時間大叫出聲,明天是早上還是晚上會被送回府中。

梅輕雪見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隻剩下獨孤清和她兩個人了,她也就沒有什麽好裝下去的了,反正橫豎以後也都是他們兩個人過日子,有些話,有些事情早晚都要知道或是說清楚的,這麽老是裝著也沒什麽意思。

本來大清早的被人從被子裏挖出來一直忙活到了現在,看著外麵的天色都已經黑透了,剛才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她才偷吃了幾塊糕點他們這些人就回來了,現在肚子還真是有些餓了。

所以梅輕雪也沒有再理會還坐在一旁的獨孤清,徑自將能將自己的脖子壓斷的鳳冠給拿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很是隨意的拿起桌子上的玉質筷子吃起來桌上的飯菜來。

獨孤清輕咳了兩聲,沒有別的動作,隻是一雙深黑的眸子看著在一旁大吃特吃的梅輕雪,淡色的唇角含著暖暖的笑意。

梅輕雪當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被自己的現任丈夫看在眼裏,但她也不理會,隻管吃自己的。你不是討厭女人嘛,那你應該更討厭言行舉止都不端莊的女人吧!休我吧,休我吧,把我休了吧,這樣你以後都不用再看見我這個討厭的女人了!雖然你長得不錯,好像有點可惜,但為了我今後的“性福”生活,您還是將我休了吧!

終於,碗碟中的菜肴被梅輕雪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她才滿足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過一旁的紅蓋頭往自己嘴上一抹,而後還很自覺地用茶水漱口,再到裝有水的盆子前將臉上的妝給洗了個一幹二淨。

“呼……終於舒服了……”待到一切都做完好之後困意也漸漸地襲了上來,梅輕雪打了個哈欠徑自的朝床的方向走去,雙腳把鞋子給踢掉之後和衣躺到了已經被清理幹淨的**。

啊,這床軟軟的,絲被涼涼的還真是舒服,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

“咳咳……夫人,那個……為夫自幼體弱!”獨孤清看著已經躺在地**的梅輕雪,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頗有些為難的看著床榻上的她,欲言又止。

明白,不就是不能人道嘛!她瀟灑地拉上被子,準備和衣而睡,可眼睛剛一閉上,獨孤清的話卻讓她如遭雷劈一般地騰的一下就從**坐了起來,瞪圓了一雙大眼看著獨孤清。

“就勞煩夫人在上,為夫在下了……”一臉蒼白的獨孤清,正在徑自的解開衣服……有誰能夠告訴她,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那個什麽,我說,你不是,不能那什麽嗎?沒關係的你不要勉強,我也不會大喊大叫什麽的。”漸漸回過神來的梅輕雪哢的一聲把自己大張的嘴巴合上,免得再次受驚時它就直接掉下來了,眨了眨大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獨孤清有些結巴的說道。

她還是很尊重一個常年有病在身的人的,其實他也不用想極力的證明什麽的,真的,她能理解的,不就是不能人道嘛,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除了人道,其他的各種道還是可以有的哈,哈哈哈……

“咳咳,不勉強,不勉強,與夫人行那過倫之事又怎麽會勉強,夫人還是將身上那繁複的嫁衣脫掉吧……省得一會兒礙事……”獨孤清仍是一臉虛弱地看著梅輕雪,蒼白的臉色在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梅輕雪的胸前時,臉頰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手上脫衣服的動作卻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

這下子梅輕雪真的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了,這,這是神馬一種情況?難道這廝真的還想要做最後的掙紮?不然都不會死心?還是說,這兩年的時間裏有某位神奇的大夫出現了,把他“不行”這個要命的病給治療好了?

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是不會舉刀來砍自己的,這樣她應該就沒有什麽不安全的,她的匕首還綁在腿上呢,隔著還真是有點不舒服,既然他不會傷害自己,那,她要不要把她身上的“秘密武器”拿出來呢?

“呃……這個什麽嫁衣難得的才能穿那麽一次嘛,這下次想要再穿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所以就讓我穿著它睡一個晚上,就當做是做個留念好了……”雖然不知道獨孤清是不是在逞強,但如果他真的行的話,那她還真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她之前可是一直都把他當成了“不行”的人看待,認定了自己會守一輩子的活寡的!

一會兒他真的又行了她該怎麽辦?難道真的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是不是有點突然了?她可是做了九世處女的人,這麽突然就沒有,會有點感覺怪怪的……

“夫人,時候已經不早了,還是快些歇息吧。”終於獨孤清脫得隻剩下一套褻衣褻褲的時候,梅輕雪徹底的覺得有些慌張了。

“不急,不急的,要不我們聊聊天怎麽樣?哈,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圓好亮啊……”

“如果夫人真的想要賞月的話,明晚為夫讓人在頂月閣給夫人準備好,在那裏看月亮那才真的是又圓又亮呢……”已經將蠟燭吹滅的獨孤清來到了床前,發出的聲音雖然你聽著有些虛弱縹緲,但卻有一種魅惑的質感。

陷入黑暗中的梅輕雪更是覺得慌張起來,整個人慌亂地向床角的位置縮去,好像是她躲到床角的地方獨孤清就抓不到她了一般。

看著像受驚的小貓的梅輕雪,獨孤清唇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修長的大手一伸,準確的一把將梅輕雪的手臂抓在了手裏,稍稍一用力,梅輕雪便被扯出了床前。

梅輕雪根本就沒想到一個常年病弱的人居然能在那麽黑的情況下,能一把將她抓住,還能把她給拖出來!

梅輕雪心中的慌張慢慢的變成了驚訝,在黑暗中瞪圓了雙眼看向眼前這個像大山一樣即將要壓到自己身上的人,心裏不禁起了一絲疑惑,這廝真的是打娘胎出來就一直病到現在的?

“夫人莫要害怕,為夫一定會很小心的……”獨孤清傾身將梅輕雪壓到自己的身下,湊到她耳邊低聲的呢喃,那聲音沙啞中帶著低沉的磁性,像是一個帶著魔力的黑洞,漸漸地將人的理智吞噬。

梅輕雪被迎到耳邊的熱氣弄得身子一顫,整個人都跟著軟了下來,心跳更是像是加了馬達一般的不斷地在加速,砰砰砰砰的直是要跳出自己的心口,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那個,那個什麽……什麽我,我們,會,會影響到你的身體的……我,我看還是,還是不要了勉強了吧……”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梅輕雪恢複了一點點的理智,心裏還是會有抵觸,畢竟要跟自己做那最親密的事情的是一個剛才見了一麵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在名義上是自己的丈夫,但她心底還是不自覺地開始打戰……

“夫人不用擔心,為夫為了準備今晚,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夫人不要太緊張,放輕鬆,一切都交給為夫來辦就是了……”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紙折射進這間漸漸充滿曖昧氣息的屋子,透過月光梅輕雪隱約的看見獨孤清那張在自己麵前無限放大的俊臉,雖然她是很喜歡欣賞美男子啦!但能不能換一種情況?

什麽叫做為了今晚準備了很久!難道你還特意去練過不成!

第四十四章入洞房(下)

因為光線很暗,梅輕雪也隻是能看見獨孤清有些模糊地五官而已,並沒有看見他因為隱忍而憋得有些通紅的臉色,完全不同於剛才的蒼白。

獨孤清沒有再理會梅輕雪的掙紮,直接低下頭找準了那一處芳香深深的吻了上去,不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唇上的熱度讓梅輕雪在黑暗中瞪圓了雙眼,這廝居然來真的!這可是她活了十世的初吻,初吻呐!哎……就這樣沒有了……她還以為這一輩子的初吻是可以給自己喜歡的人呢……

獨孤清在剛開始的時候力度有些大,那是為了防止梅輕雪反抗過激,但到後麵,梅輕雪反抗沒有那麽激烈的時候他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在那張殷唇上輕輕的舔允著,時而用牙齒輕咬,不疼,但會把人弄得癢癢的想笑。

而就在梅輕雪笑的時候,獨孤清的長舌趁機攻入那股甘甜的泉源,這回不再溫柔,而是像攻池掠地一般的大肆的掃**,不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機會,雖然進宮激烈,但卻會很小心的注意不會傷到對方。

修長的大手一隻輕輕的托住梅輕雪的脊背,另一隻則好不安分的在她香軟的身體上遊走,梅輕雪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能軟軟的躺在那裏等著被獨孤清一層層的攻陷,她是想要反抗的,可是每當她凝聚起一點點的氣力來要反抗他的時候,他的另一輪更為激烈的進攻又開始了,她隻能被進攻得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身子也跟著輕輕的戰栗。

大手像是會變魔術一般的不知何時居然將梅輕雪裹了八件嫁衣的身子給剝了個一幹二淨,就連他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是一件避體的衣服都不剩了,兩個人終於在一番“鬥爭”之下坦誠相見了。

濕熱的吻沿著額前,鼻子,唇齒,漸漸的移到脖子,鎖骨,最後鎖定在那隆起如兩隻跳兔的胸前,一手將一邊的渾圓握住,手心柔軟的觸感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的溫度更加升高了一層,溫熱的吻將另一邊渾圓吃進嘴裏,挑逗,舔允。

梅輕雪在獨孤清吻上胸前的那一刻,僅剩的一點神誌徹底的崩潰了,嘴裏不自禁的發出勾人魂魄的呻吟,那雙本是圓瞪的大眼早已輕輕的閉上,眉間微微蹙起,似是快樂,又似是痛苦,一雙玉臂更是自覺地抱住了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腦袋,似推拒,又似鼓勵。

得到梅輕雪的回應獨孤清精神更是興奮,他能感覺到腿間的勃發快要衝破自己的身體,嘴上的吻更加的熱烈,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了,才稍稍的撤離她香軟的身子,雙手輕輕的分開她修長的**,整個人都躋身到她**。

因為獨孤清的撤離,已經暈暈乎乎的梅輕雪這才得以清醒一些,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真個人都是燙燙的像是要被自己身體的溫度融化,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獨孤清手上的動作,當然,剛才她也感覺到了頂在自己大腿之間的那個熱得燙人的東西……

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重頭戲要來了嗎?剛才弄了那麽久都是為了接下來的這一刻的到來!跳動的心髒快要破體而出,心裏又開始害怕起來,她可是聽說了女人的第一次可是會很痛的!

獨孤清在梅輕雪還有些神遊的時候猛的將自己的身子沉下,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深深的埋進了梅輕雪的身體裏,緊致細滑的觸感讓他差一點繳械,恨不得立刻馳騁起來。

“啊!捂……”靠!怎麽進來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痛死老娘了!身體突然被異物入侵,像是被撕裂開了一般的痛,毫無準備下的痛呼出聲。

可當他聽到梅輕雪的痛呼時便停住了自己的身子,再次傾身上前將梅輕雪的雙唇吻住,濕熱的雙唇將那柔軟的耳垂輕輕的含入嘴裏,敏感的部位讓梅輕雪那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下身的疼痛感也慢慢的消失,她可以感覺到一個熾熱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裏……

獨孤清見梅輕雪已經開始慢慢的適應自己的存在,便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梅輕雪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臉的沉醉……

室內到處充斥著曖昧的氣息,紗簾後勾人心魄的呻吟,低沉有力的粗踹讓人聽了不禁臉紅心跳起來。

“裏麵到底如何了?你們快說快些說。”而此時在新房的門外卻是平白的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娘娘您且先等上一等,離得比較遠看得不是太清楚。”翰朝一臉無奈的看了一眼滿是興奮和期待的琴妃娘娘覺得很是無語,沒想到在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琴妃娘娘突然來找到他,說要讓他幫一個小忙,琴妃娘娘是六王爺的母妃他又怎麽會不聽令,所以……

在六王爺的新房外就多了兩個聽牆角的人,翰朝怎麽都沒有想到他一直都很是尊敬的琴妃娘娘居然還有這樣的愛好,雖然他知道這其中又很多是因為關心王爺的因素,但……看著琴妃那雙一直在冒光的眼睛,他覺得有些事情似乎不僅僅是那樣的……

“哎,都那麽久了怎麽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動靜?這兩年來清兒的身子不是好了些了?本宮還等著抱孫子呢!”可憐她是個沒有功夫的,不能聽見房裏的動靜!

早知道當年就該學幾手功夫,即便功夫不強,但最起碼可以練個耳聰目明,這樣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現在可好,現如今她隻能站在門外幹著急,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

翰朝看見琴妃這般模樣,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借給她一隻,可惜的是他也沒有聽見房內的動靜。他暮然記起,當初在修這婚房的時候,王曾經還特別關照了有些地方需要特殊處理。原來……原來……真沒想到,這還真是母子連心哪!

屋內的獨孤清微微一笑,臉上浮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以他的功力怎會發現不了窗外的不速之客?在梅輕雪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了,隻是沒有點破罷了,他不想浪費了與心愛之人相擁的點滴時間。

把自己朝思暮想了幾年的人兒緊緊的擁抱在懷裏,她地臉上已經浮上了一層紅暈,顯得愈發的嬌羞可愛,讓他看了又看,怎麽也看不夠。

“輕雪,輕雪……”他在她的耳邊反反複複喊著她的名字,聲音輕輕柔柔的,充滿了無限愛意。

“唔”,梅輕雪輕輕地呢喃一聲,身上那種奇異的感覺讓她一動也不想動,就這樣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他不是說他不能做那個什麽嗎?突然,梅輕雪反應了過來。

可惜為時已晚,現在自己早已被那混蛋王爺吃幹抹淨,身體裏某處滿滿的充實之感,還證明著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相連。

梅輕雪嬌羞的麵上隱隱浮上了一絲怒火,被壓在下麵的身子使勁掙紮了幾下。

“騙子,你不是不能……”,話未說完,已經被人把剩下的話語堵在了口中。

炙熱的嘴唇壓在她的櫻唇上,輕輕淺淺的細吻,仿佛春日細雨對世間萬物的撫摸,一時讓梅輕雪有些癡迷,這種奇妙的感覺她還從未有過。

獨孤清似乎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開始瘋狂地攫取著身下女子唇齒間的甜蜜芬芳,現在他就好像是永不知足的饕餮,一路的攻城略地。他的舌頭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透過她的牙關鑽入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糾纏在一起。

“唔……”,梅輕雪發出一陣支離破碎地嗚咽。怪不得說接吻可以叫人窒息,梅輕雪在孤獨清的狂吻之下,腦中出現一片空白,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一邊親吻著她的柔唇,他的那份火熱繼續進行著有節律的運動,每一下,讓她的身體經曆一陣戰粟,那種美妙的感覺,就好像是他把她推上雲端,然後又輕輕嫋嫋地飄落下來。

“不要,你不能再……”梅輕雪麵上的紅暈更深,她喃喃有聲,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就像一葉飄**的木舟,在大海的波浪中上下顛簸。

“別說話,為夫體……力不支”,孤獨清故意拉長了聲調,把“體力不支”四個字說的很重。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差點偷笑出聲,現在的他不是體力不支,而是太過旺盛了。

體力不支?梅輕雪聽他這麽一說,心中這個氣啊,這個無恥的家夥還真能瞎掰,明明瘋狂地攻城拔寨,還故意這麽說。一時間,她真想一腳將身上這個家夥踹下床去,可惜四肢傳來一陣陣的酸軟,她現在沒有一點氣力。

“娘娘,還是早些回去安歇吧……”屋外,翰朝猶豫著輕聲喚著將耳朵緊緊貼在房門上的,琴妃他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琴妃娘娘,這婚房在建造的時候是經過王爺特別囑咐的,他們這樣做是沒有任何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