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約會,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大夏朝與中國古代有所不同,對女子的束縛沒有那麽深。未出閣的女子參加詩會,廟會也是允許的。

一路向前,劉墨的心情也挺複雜,一大半是開心,當然也有那麽一絲緊張。

這麽好機會,得認真對待,不能辜負老太君的一番美意啊。

正自思考撩妹計劃時。

“劉公子,劉公子…”

林詩琪出聲提醒他,可聲音小得出奇。

“啊?”劉墨扭頭。

“我…”林詩琪再次臉紅,“我自己會走!”

“哦!”劉墨這才反應過來,自從牽過林詩琪的手,就一直沒放開過。

鬆開手,饒了饒頭,“失禮了,我高興過頭,給忘了。”

“高興什麽?”

“能有林小姐如此美人陪伴,我整個人的魂都要被勾走了。若我劉墨能與你結為夫妻,真是天大的福分。”

劉墨是什麽人?地球穿越者。在地球時,接觸過不少妹子,自然懂得妹子的心思。

眼前的林詩琪雖說不上對自己一見鍾情,但她早已知道自己是劉墨未來的妻子。

好奇心驅使,讓她十分想了解劉墨。

這種情況下,幾句讚美,定能吸引住她。

果然,林詩琪聽見劉墨稱讚自己相貌美麗,頗為高興,紅著臉微笑道:“你…你也不怕醜,竟說這些輕薄之語。你有什麽好?我…我才沒答應嫁你嘞。”

劉墨笑道:“當然不是嫁給我。”

林詩琪扭頭,看向劉墨,她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怎麽…你!”

“是我入贅林家啊!”

“啊…你,你耍嘴皮!”林詩琪一時又急又羞。

“林小姐,我們走吧!”

“哼,不理你了!”林詩琪說著便扭頭自顧向前。

嘿嘿,小姐姐,你已經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劉墨壞壞一笑。

他知道,這妹子已經對自己產生了好感。

詩會在臨陽城西子河邊上,七船連舫上表演眾多,一路上還能欣賞整個西子河的燈市夜景,對於此時的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場盛宴級的享受。

此時在城市各處,一個個最主要的節目也已經接近開始,有的詩會已經往外麵掛出了第一首詩。

一路上,劉墨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林詩琪一再表示不想搭理他,可他卻一直說個不停。

地球上的笑話此起彼伏,“爺孫三人去釣魚,孫子對著爸爸說,看,你爹睡著了,跟傻子一樣。爸爸一聽怒了:你爹才是傻子呢!”

那林詩琪說是不理,卻被這些沒聽過的另類笑話逗得合不攏嘴。

笑話說過幾個,瞧見林詩琪開始接話,劉墨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腦筋急轉。

“過年了,有一戶人家,家裏隻有一頭豬,一頭驢。是先殺豬呢,還是先殺驢。”

林詩琪哪裏聽過這樣的套路問題,思索片刻便答,“先殺豬吧。”

“恭喜林小姐,您答對了,驢也是這麽想滴。”

林詩琪先是一愣,感覺好像答錯了,便改了答案,“先殺驢。”

“恭喜,您又答對了,豬也是這麽想滴。”

“啊…你又耍笑我!”

感覺被耍的林詩琪,直接抬起纖纖玉手便向劉墨打來。

兩人的感情也在打打鬧鬧中,急速升溫。

不久之後,到達目的地,詩會開始。

這一片臨河的街道,是整個臨陽城最為璀璨的明珠,道路上滿是精美的花燈。

詩會上自然也有燈謎啊、表演啊、賞月啊之類的環節,甚至也有不少淵博大家的發言。

臨陽知縣何汝大也來到詩會之上,說了一番“諸位乃國家棟梁之才”之類的話,這邊足夠說明此次詩會的地位。

詩會上的才子若有佳作,多會直接起身與眾人品評,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送來幾首質量足夠好的詩詞。

紙箋在眾人手上流傳觀看,如果那首詩真的好,或者有其它看法,便也會有人起身念誦一番,與眾人討論。

劉墨領著林詩琪在詩會上遊玩片刻,便聽到一首詩傳來:

“聽月樓頭接太清,依樓聽月最分明。

摩天咿啞冰輪轉,搗藥叮咚玉杵鳴。

樂奏廣寒聲細細,斧柯丹桂響叮叮。

偶然一陣香風起,吹落嫦娥笑語聲。”

“妙哉,妙哉。”劉墨稱讚道。

“劉公子,你也懂詩嗎?”林詩琪問他。

“略懂,略懂。”劉墨道,“望月思人,筆調憂傷。一聽之下,卻有如走進神話傳說中的仙境,令人感覺清新。高如樓聳入雲端,與天界相連。”

林詩琪麵色一紅,“點評得真好。”她對劉墨的好感又深一層。“那你會作詩嗎?”

“這是自然。”

“既然如此,你不如作一首唄。”

劉墨搖了搖頭,“不行。”

“為何,莫不是又在騙我?”

“不是,我是怕一不小心搶去了魁首。”劉墨笑道,“你知道的,我這人一貫低調。”

劉墨本意是挑逗林詩琪,打情罵俏。

但卻被一旁另一位書生聽去,較了真。

“你好大的口氣!”

那書生走到劉墨麵前,“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林家贅婿。秀才都考不上的人,居然還敢點評別人的詩來。”

劉墨當著林詩琪的麵不想與他一般見識,隻是笑道:“哈哈,我非評委,隻是隨心賞評。這詩的確不錯……”

“人需得有自知之明,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敢說什麽拿魁首?”那人冷哼一聲,“哦,我懂了,是想要在這沒人要的破爛貨麵前表現?”

“你…”

林詩琪頓時氣得眼淚大顆大顆湧出。

瞧見自己未婚妻給人欺負,劉墨哪裏還能忍:“你堂堂一讀書人,在此如此風雅詩會,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你枉為讀書人,聖人的教誨都學到屁眼裏去啦?”

“你…你個窮酸貨,居然敢罵我?”那人擼了擼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舉動。

瞧見如此動靜,許多遊客與書生便圍了過來,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住手!”

維持秩序的衙役站到兩人中間,冷聲喝道:“馮公子,詩會之上,勿要動粗!”

馮薛千,臨陽城馮員外長子。

這馮員外也是臨陽城數一數二的大戶,自然豪橫。

那衙役也隻能是點到為止,不敢多言。

接著扭頭他看向劉墨:“劉墨?你來此地幹嘛。秀才都考不上,如此詩會,你湊什麽熱鬧?”

秀才兩字更是加了重音,嘲笑之意滿滿。

我是真不想惹事,但當著我媳婦的麵,能讓你們打臉了?

劉墨當即回答:“考取功名又當如何?終究是為五鬥米而折腰。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

“好一個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馮薛千笑道,“你劉墨不照樣為了富貴做那林家贅婿?哈,更是連如此大腳女子都能接受,好不要臉!”

林詩琪見此,早已哭得跟淚人,身體不住地顫抖。

劉墨將林詩琪輕輕摟過。“特麽的,今天這口氣我一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