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又不是男人

“啊!救命啊!”

陳歌無視汪德全的求饒,繼續落下板子,接連在他背上打了好幾十下。

直到汪德全的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這才停手。

“把人帶下去,能醫就醫,醫不了就處理掉。”

在場的人看到陳歌下手那麽狠,全都是一副被嚇傻的樣子。

陳歌扔掉板子,眼中露出嫌棄。

他回頭尋找小春子的人影,把人叫到跟前。

小春子是唯一在現場替他說話的,這個情誼,陳歌記下了。

“你好好做,以後幫我辦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剩下的爛攤子,交給你來收拾。”

陳歌現在可是總管,不拿出氣勢難以服眾。

小春子愣愣的點頭,還沒從剛才回過神。

……

陳歌回到房間,看著手背上還沾染有血跡,眼前的視線開始變得恍惚。

到現在,他全身還在微微發顫。

陳歌在對汪德全下手的時候,可是照著往死裏打的。

在到這個世界之前,他連雞都不敢殺,更別提那麽狠去打一個人。

經曆了汪德全的事,令陳歌明白,要想活命就得狠。

不然,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陳歌必須要不斷往爬,隻有比別人厲害,別人才會害怕自己!

沒等多久,房間門被敲響。

陳歌去開門,看到小春子站在眼前。

“總……總管,這是您的東西,我帶過來了。”

小春子拿著聖旨和百兩銀子,有些哆嗦的不敢看陳歌。

“事情都處理好了?”

陳歌讓小春子進去,他走到旁邊坐下。

“是,總管。”

“不過,有幾個還沒打幾板子,就被嚇死了。”

小春子道。

“嗯,處理掉就行,這宮裏死的人多了去了,該怎麽做,應該不用我教你。”

陳歌說到這裏,麵上表現得很是淡定。

他說的話也沒有錯,皇宮之中,隻有強者才有命活著。

陳歌喝口茶水,徹底穩定下來,他看了一眼賞賜給的銀子,挪出一半。

“這是給你的,算是對你今天表現得打賞。”

小春子沒見過那麽多銀子,眼前一亮又不敢拿。

“總管,我不用的,而且這麽多銀子,您以後肯定有用。”

陳歌倒是覺得,小春子膽小,但腦袋還算聰明機靈。

“讓你拿著就拿著,說什麽廢話,除了你那部分,再幫我去打點打點。”

“畢竟我剛上任,總得要留個好印象。”

小春子這才安心接過銀子,臉上露出笑臉。

“總管,以後奴才就跟著您,絕對隻忠心您一人。”

陳歌看著小春子,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太後宮殿

“這個陳歌倒是有意思,行事手段一點都不比汪德全差。”

“難怪,皇帝看得上他。”

冰清姚得知陳歌的事,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有意思。

“是啊,太後娘娘,由此可見,皇帝應該很器重這個陳歌。”

麻姑輕聲道。

“你去把陳歌叫來,哀家要見他。”

冰清姚隻見過陳歌一回,並未當回事,通過這次的事情,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麻姑叫人去傳令,沒等多久就傳到傳到內務監。

陳歌突然被點名,心裏一咯噔,還是趕著去宮殿見太後。

“奴才參見太後。”

冰清姚懶懶的看向陳歌,升了官之後,看他的樣子好像都變了。

“起來吧。”

陳歌抬頭,再看今日的冰清姚,雖說換了一身正經的裝扮,卻又多了一分別的韻味。

“哀家聽說,皇帝今天傳口諭,封你為內務監的總管。”

冰清姚單手搭著下巴,依靠在手邊的小方桌上,目光顯得有些慵懶。

陳歌一聽這問話,他就知道話裏有話。

麵對冰清姚的質問,陳歌是不敢撒謊的。

“是的,太後娘娘。”

冰清姚微微挑眉,見陳歌不否認覺得有趣。

“皇上不過才見你兩回,直接讓你晉升到內務監總管,這倒是讓哀家很好奇。”

“在你身上,有什麽特殊之處。”

陳歌就知道冰清姚沒憋好話,而且還知道他去見過葉菲柔兩次。

看來,在他的身邊,肯定藏有眼線盯著。

“可能是因為皇上看中奴才的手藝,這才想到要提拔奴才吧。”

陳歌說完這話,感覺自己都不相信。

事已至此,他也找不到別的理由。

“哦?什麽手藝?”

冰清姚聞言,不禁感到好奇,區區一個手藝就能讓皇帝這麽癡迷。

“是奴才獨家按摩手法,不外傳的。”

“昨日,皇上覺得身體疲憊,奴才就幫著皇上試了試。”

陳歌已經說出口,隻好硬著頭皮往下編。

“哀家最近覺得脖子酸痛,既然你會按摩,不妨對哀家試試。”

冰清姚倒要看看,這個陳歌究竟有多大的能力。

“這……”

陳歌就是胡說八道,哪裏會什麽按摩,豈料冰清姚還當真了!

“怎麽?你不想給哀家按摩?”

冰清姚看陳歌不動,臉色逐漸沉下。

陳歌瞧見太後的目光,趕緊笑起來,

“太後您誤會了,並非奴才不願意,而是男女有別,奴才也不知道對太後您有沒有效果。”

冰清姚冷哼一聲,一聽這話就是在胡扯。

“男女有別,你當哀家是三歲小孩?”

“哀家讓你做就做,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陳歌聞言大驚,冰清姚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他哪敢不從。

現在隻有死馬當活馬醫,先上了再說!

陳歌看到冰清姚姣好的麵容,婀娜多姿的身材。

這可不是他要占便宜,是冰清姚自己送上門來的。

“奴才聽太後的差遣就是了。”

“不過,勞煩太後派人準備熱水,先沐浴後再開始按摩。”

冰清姚聽到陳歌的話,眼中閃過詫異,對他的舉動感到不解。

陳歌沒有看到冰清姚的眼神,隻是專心做按摩前的準備。

等到了要脫衣服的環節,這就讓陳歌難辦了。

陳歌麵露難色看向太後的背影,覺得有些尷尬。

“太後,您先泡著,等泡好了再叫奴才。”

冰清姚見陳歌要走,笑了笑。

“你又不是男人,怕什麽。”

“再說,按摩是你負責的,你出去誰來伺候我。”

陳歌隻得留下,還是別過頭,隻聽到入水聲傳進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