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被俘,受傷

她舉起槍頂在自己腦瓜子上:“你不走我就死給你看,他們顯然是衝你來的,或許也是衝咱們基地去的,你回去,保護大家。”

七七腦瓜子一下子就短路了,他不能讓郝姣死。

紅毛的腳也在不停的溢出鮮血。

“走!!”

七七用力的甩了一下手,一躍而上,趴在紅毛身上,臨走的時候不忘把紅毛身上的武器全丟給了周圍的幾人。

“都活著回來!”他咬著牙說完就讓紅毛跑了起來。

現在看這被圍剿的情況,能跑一個是一個。

郝姣咬著牙,忍著肚子的不適感,扛起槍就一陣狂掃。

可他們寡不敵眾,不一會便死了好幾個。

郝姣看著已經靠近的人,掂了掂手中的槍,手指緊扣著扳機。

要沒子彈了…

她舉起雙手:“各位好漢,咱們有事好商量,這末世了,莫要傷了和氣啊!”

領頭的男人一看,這小娘子還長得挺秀氣!

手一台,所有人都停止了攻擊。

“小姑娘,你可有什麽好的方法?又或者,你拿什麽來換區取我們的手下留情呢?憑什麽!”

郝姣y也不生氣,她上前了一步:“你們,不是要實驗的人嗎?我的身體比他們更特殊,你就不感興趣?”

男人上下打量著她,認真思考她話裏的真假。

郝姣身旁的人都有些著急,靠攏了她一些,一人低聲道:“姣j姐,我們掩護,你找機會跑!”

郝姣搖頭:“別亂來,咱們沒有勝算,聽我的,明白嗎?”

幾個男人咬著牙,何時輪到一個女人來護著自己了。

“聽我說,隻有你們回去了,才能通知餘哥來救我,如果硬砰硬,我們全都玩完,我一個女人根本跑不過它們。”

“我留下,你放他們走,如何?”郝姣大聲的衝百米外的人說道。

男人搖搖頭:“太少,不可信!”

郝姣想著這男人還不好忽悠,又接著說道:“你相信我,他們根本沒有利用價值,我的身份,以及血液將是給你們最好的禮物!”

男人對她的身份起了一絲興趣。

“哦——可有何證明呢?”

郝姣抽出腰間的刀,劃破了手心,血液滴了下來。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瓶子,接了一點,吩咐一旁的男人準備給他們扔過去:“試試,就知,但是你先讓他們幾人走!”

郝姣指了指身旁的三個男人。

“成交!”

若是騙了他,男人抬起手中的槍:“我的子彈可不長眼!”

郝姣對他們幾人吼道:“走!”

三人慢慢後退,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扭頭就開始跑了起來。

好一會,郝姣覺得他們足夠安全之後才讓人把血液丟了過去。

她的血液確實跟餘乾的相反,這秘密,她從未告訴任何人,包括餘乾。

男人拿起瓶子,讓一旁的男人喝了下去。

好一會,男人忽然扭動著脖子,眼睛變成了藍色,臉上脖子上開始長出了青紫色的斑。

血管也在不停的膨張。

郝姣不急不緩的出聲:“你現在最好崩了他,否則,後果自負!”

男人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中的槍,把正在變異的男人一槍爆頭。

郝姣嘴角勾起:“現在可以放了他們了吧,若是殺了,我敢保證,你連我一滴血都得不到!”

她把槍抵在自己腦袋上,等著對方的回複。

“滾!”

郝姣犀利的眼神看著身旁僅剩的三人,用眼神示意他們走。

待他們走遠後,郝姣的手剛要扣動扳機,砰的一生,她的手臂被打中了。

“嘶——”

郝姣怒視著已經騎馬奔至她眼前的男人,個子很高大,皮膚黝黑,手臂上刺著大花臂。

“美人,別傷了自己。”說罷,他伸出一隻手,一把拽過郝姣的肩膀把她提了起來甩在馬背上。

郝姣捂著傷口嘶了一聲倒地也沒大聲呼痛,她忍著不適,男人把她丟在自己身前趴在馬背上。

隨著馬蹄聲響起,郝姣被顛得肚子生疼,嘴唇已經咬得烏青,愣是到了他們的地盤下了馬,她也沒說過一句話。

中途斷斷續續暈了好幾次。

男人把她一把扛了下來,哈哈大笑的走進了地下室去。

郝姣額頭的汗液密密麻麻,她睜開朦朧的眼睛巡視著周圍,四周都用牆磚切的,男人走了足足五分鍾的長廊,才到一個狹小的屋子裏。

“我叫穀左,這是我的屋子,以後你就住這裏了,小美人—”

穀左把她往一塊木板墊高的**一扔,很有興致的看著她說道。

郝姣盡量的把四肢並攏,蜷縮成一團。

微弱的燭光在一個石牆窗裏閃閃發亮。

穀左見她脆弱的樣子,找來了他們的土醫生。

這位醫生是個女人,臉上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圖案,連臉都看不清。

她的手裏正在挫著一些草,汁水順著指縫慢慢滴在郝姣的肩膀傷口上。

嘶——疼——”

火辣辣的疼,郝姣沒忍過去,直接昏迷了。

反複折騰了幾次,女人才拿出一把刀,開始給她取子彈。

“你他媽的…”能不能輕一點下手!郝姣有氣無力的吼著。

在穀左看來,她這聲音比不過蚊蟲,就連燭火燃燒的滋滋滋聲都比她大。

“快一點!”穀左不悅的道。

他疲憊了一宿,現在困意正濃,這老妖婆還這麽磨磨唧唧的!

女人的身子一顫,手中的刀不小心又加重了一下,劃破了郝姣的肩膀。

“嘶——特麽的——”

郝姣這次總算罵出了聲音。

女人挨了穀左一腳:“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給老子拖出去喂畜牲!”

半小時後,女人總算把郝姣收拾好。

她唯唯諾諾的想說又不敢說,躊躇站在門口。

穀左看了一眼還不走的老女人,拿出槍抵在她腦袋上:“滾!”

“老大,她,她——”

“滾出去,明天來給她換藥,別打擾老子睡覺!”話沒說完便被穀左給製止了。

女人把到嘴的話又吞咽了下去,訕訕的離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