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收拾外來族人
餘乾等著到點了,司可才跟著他一起出了大院。
看著路邊的人,司可眼眸一冷,上前矗立在他們跟前:“二娃子,今日任務完成了?”
叫二娃的便是一身反骨,他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族長,你說好的帶著我們尋活下去的路,可沒說過要讓老子幹活!”
在族裏,他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也有老婆幹活,他根本不用動手,這逃難出來了,也習慣了司可對他們的嗬護照顧。
此時,他就是不服,憑什麽要幹活,別的人也有不幹的!
司可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人,長吸了一口氣:“你是覺得可以白吃白喝?還是覺得以我一人之力,可以養活你們?”
二虎哼了一聲,他才不管。
他估摸著,隻要自己堅持底線,司可便是會妥協的,一路走來,他不也三番兩次妥協了麽!
“我可以給你兩日的時間適應,但是,這兩日,基地裏,沒有你的餐盒,憑你的本事,活下去!”餘乾忽然開口。
二虎不以為意,不就兩日麽,他能抗過去,但是對他有什麽好處:“是不是兩日過去,我還沒死,就可以不用幹活了?”
這買賣有點劃算!
餘乾嗯了一聲。
司可帶著一絲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二虎,又看了看周圍的幾人:“你們考慮好了?”
三三兩兩的人聚了過來,聽聞此,都有些高興的點頭。
餘乾已經轉身離開。
一日過去了,二虎等人回了自己的住處,這是餘乾給他們安置的臨時住處,一個大院,不是一家人的全都住在這裏,有家室孩子的有獨立的屋子,雖小,倒也是方便。
二虎看著七七來分發的食物,他們幾人口水直流,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
“七七大哥,能不能給我們一點吃的?”
七七把食物端著,後退了一步:“餘哥的吩咐,你們沒有吃的!”
二虎看著遠處的司可,衝他大聲道:“族長,我們好歹是你的族人,兩日而已,我們就吃一餐,你讓他分一點食物給我們。”
司可嚼著嘴裏的麵包,他長這麽大還未吃過如此好吃的食物,即使幹活了,倒也覺得劃算,能填飽肚子便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我隻負責監工,你們自己選擇的,與我無關,至於吃的,對不起,我的隻剛好夠自己吃。”
說罷,司可把剩餘的半塊麵包塞進嘴裏。
餘乾的能力他不知,但是絕對是比自己的強,若是想活下去,他隻有緊緊抱住他的大腿。
二虎氣得就要起來搶七七的食物。
七七從腰間吧出槍,對準他的額頭:“在給老子動一下試試!!”
二虎是沒見過這玩意的,又不是刀,他根本不怕,剛上前一步,七七的手臂挪動了一下,扣動扳機:
砰——
“啊——”
近距離射擊,直接把二虎給震出去了好幾米遠,他的肩膀中了一槍。
鮮血瞬間染紅了胸前的衣服。
“餘哥的話,就沒人敢反抗的,還有,這隻是警告,若是下次,就是你的頭了!砰——”
一旁的七八個人本就是跟著二虎造反的,都是懶漢,誰特麽願意幹活?
可現在他們有點害怕了,真的能靠這兩日的時間,獲得自由不幹活得權利麽!
七七巡視著周圍幾十個人,鏗鏘有力的說:“餘哥交代,誰若是同情他們,但凡不遵守規則的,打殘丟出去。”
有些人聞言,已經開始大口的把麵包往嘴裏塞,可憐他人?不存在的!
七七把自己見到的都告知了餘乾,他倒是別無他想,隻是讓七七繼續去跟著一起幹活。
有些懶散的人心,用嘴巴說,是不行的。
第一日算是抗過去了,幾人都漠不吭聲的,靜靜等著第二日的到來。
第二日的時候,餘乾給的餐是牛排。
看著大口吃肉的族人,二虎再也遏製不住,拖著受傷的手臂就要上前搶。
被七七一腳踹了出去。
“記住,他們現在跟你不是一類人,若是想吃…嗬嗬,餘哥說了,是條漢子就給我硬扛著!”
二虎的肩膀被狠狠踹了一腳,原本沒取出子彈頭的傷口,又溢出了黑溜溜的血液。
他疼得在地上打滾。
一夜未眠的他,加上疼痛,饑餓感充斥著。
從所未有的驚慌讓他覺得自己離死應該不遠了。
求生的欲望,就像那浮萍一樣,他想深深的抓牢。
“告,告訴乾哥…我,我做,我知道錯了!”
他忍著痛,咬牙出聲。
七七上前,看著他,蹲在他麵前繼續說道:“餘哥也說了,即使知道錯了,也要扛過你的約定之期。”
“這是規矩,男人,定當要為自己所作所為,所說的話負責任。”
二虎焉氣了,他真的還想活著。
疲憊的身體使的他縮成一團。
周圍的人無一會上前給他一口吃的,甚至連水也不曾給過一口。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幾個陪著他挨餓的男人:“能不能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
他虛弱的請求著,可幾人搖搖頭:“虎哥,我們也沒辦法,工具沒有,也沒錢給你請醫生…”
二虎閉著眼眸,這種絕望感,讓他渾身發冷。
所謂的人心,不過如此,他以為,憑自己的硬氣,所有人都會巴結著他。
實際上,司可一路上來,都是為了讓大家活著,不得已才慣著他罷了。
朔日一早。
餘乾站在二虎麵前,看著氣息微弱的男人,依然麵無表情的說:“怎麽樣?”
二虎費力的挪著身子半撐起來:“我,我以後會幹活!”
餘乾倒是奇了,這兩日過去了,不是應該遵守他們的賭約麽,他不是向往不用動手就有吃的麽?
“哦~~那賭約,你不履行了?”
二虎搖頭,還履行個屁,日後這種日子估計多了去了,不能還談什麽享受一時之歡!?
“七七,把人帶下去,清理一下傷口。”
解決了這些事之後,所有外來族人也都開始乖巧的幹活。
郝姣便是依照餘乾的話,教女人去空地上耕種,織衣等,幹細膩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