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權利

胡翔力氣得捏緊手中的刀,

唰的一下就割破了黎意輝的手臂,餘乾可不慣著他的臭毛病,瞄準他的手臂扣動了扳機。

亢亢…

啊——

胡翔力捂住手臂,掃視了一眼餘乾,靠近了黎意輝,他快速的掐住黎意輝的喉嚨:“別動,否則我殺了他。都給我上!”

郝姣轉過身子背靠著餘乾,舉起手中的槍就往門口衝進來的人一陣猛掃射。

餘乾連著幾槍已經把屋裏的幾人給打死,不急不緩,視線冷漠的盯著胡翔力,眼神麻木。

“你選擇苟活還是去見閻王,二選一!”

胡翔力手加大了力度,他總要拉一個人陪葬。

黎意輝的臉頓時發青,手中的杯子也應聲落地。

餘乾手中的槍瞄準他的右肩又是砰的一槍。

胡翔力的雙臂已經使不上力,人也躲在了黎意輝的身後:“黎叔,我跟了你這麽多年,你放過我。”

黎意輝沒啃聲,僅僅幾日,他已經被折磨得老命去了半條。

“自作自受,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黎意輝亦是,他當初收留他,也是有了私心,就是看他狠,能對付喪屍,也能幫自己政治所有人。

這苦果,他早就想到了,也做好了承受的準備。

門門口的人接二連三的衝進來,郝姣的槍裏已經沒了子彈,她抽出腰間的刀,來一個她便殺一個。

餘乾也回頭應對著,胡翔力現如今是傷不了黎意輝。

兩人開始專心應對外麵的男人。

吼———

吼———

黎意輝的眼眸一冷:“你竟,放它們進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有多少人要死在它們的口中。”

黎意輝怒了,沒想到權利讓他如此喪心病狂。

餘乾聽著外麵的怒吼聲,一把抓住郝姣的手臂:“你留這裏看住他,我去。”

郝姣搖頭,眼神堅定:“我可以幫你,老子不怕。”

餘乾最終還是點頭,兩人出門之後,城裏一片混亂,足密密麻麻的“人頭”在擁擠的街道橫行無忌,周圍已經有不少人被咬了去。

餘乾把手中的槍給了郝姣:“拿好,保護好自己。”

郝姣咬牙,接過,她不會拖後腿,抬手瞄準前麵的喪屍就是一槍。

餘乾抓起地上的刀,斬著周圍的喪屍,眼瞅著越來越多的喪屍,郝姣一步一步的後退。

啊—

她的手臂被劃破了一個口子,這些喪屍的指甲利如刀鋒。

“小心!”餘乾上前一步把她拽到身後,手起,刀落。

他的身旁還有幾個男人也在後退著,看著越來越近的餘乾,其中一個男人抬起手中的刀就刺了上去。

“餘哥——”

郝姣發現時已經晚了。

餘乾的後背被硬生生的砍了一刀。

他回頭冷漠的怒視著男人,就像看一個死人般麻木。

餘乾現在隻想收拾這些畜牲,警告的眼神把男人嚇得退後了幾步,不過就幾步,他又提著刀衝餘乾怒吼:“殺了你,老子就能升級了。”

胡翔力承諾的,誰助他拿下黎意輝手中的權利,誰就坐他的位置。

郝姣原本就在餘乾的身後,她怎麽能讓這男人再次傷害餘乾,手中的刀比他的還快。

咻的一聲,男人已經倒地,但是她也被男人的刀給刺傷了。

“嘶——”

餘乾扭頭看著受傷的郝姣,眼眸一痛,把她一把攬起,隨手打開一扇門把她放了進去,轉身關門:“好好待著,別出來。”

他怒視著一旁的幾個男人以及眼前的喪屍,眼眸通紅。

他不受控製的揮起手中的刀開始衝眼前的喪屍而去。

一旁的男人見狀都離的遠遠的,誰也不敢接近餘乾,都在廝殺著上前的喪屍。

餘乾殺得眼紅,甚至有些被他撕成碎快丟了出去。

“餘哥——”

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七七騎在紅毛身上,一槍一個。

餘乾的理智恢複了一些,他抬頭露出一抹笑意,手臂高高舉起,接過七七丟過來的槍。

亢亢亢——

隨著餘乾和七七的撕殺,城裏的喪屍逐漸倒下,屍骨堆積如山。

半個小時後,總算解決了這些被胡翔力控製的喪屍。

七七把手中的藥給了餘乾:“餘哥,我,我都急死了…嗚嗚……”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說哭就哭,餘乾嘴角抽了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咋滴還哭了!”

七七抹了抹眼淚,他急啊,若不是紅毛回來,他都不知道餘乾會被賊人擄走。

餘乾先給郝姣上了藥,才進了屋。

胡翔力已經跑了,可黎意輝也一動不動的躺在**。

**是一灘血,他的臉頰蒼白,右手垂在床邊上。

餘乾深吸了一口氣,抬腳走了過去,靜靜的幫他清理著身上的血漬。

“黎叔,我會盡力把他們帶向你想要的生活…安心的去吧!”

整理好之後,他才轉身衝地上跪著的幾個男人說道:“以後,這裏,我便是你們的新主子,有誰不服的,現在便可以走!”

“一旦跨出這道門,想回來…嗬嗬,那就不可能的事了,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考慮!”

一男人咬著牙,低頭不啃聲,他身旁的男子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

“我,我們也是被逼的…”

餘乾嗯了一聲,靜靜等著他們思考,也想看看這些人的意見。

許久,才有一人站了起來:“餘哥,我跟著你,以後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隨之有幾人符合了起來。

隻剩兩人還跪在地上,絲毫不動。

餘乾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若是我沒記錯,你叫李二,跟了胡翔力三年了,但是,你妻兒都被喪屍咬死了,也是他把你從喪屍口中救了下來的!”

李二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餘乾,他怎麽可能知道,這些事也都過去三年了。

餘乾輕嗬笑了笑:“你別管我怎麽知道,但是當時,原本有機會救回你兒子的,但是他沒讓你救,對吧!”

李二的眼眶一紅,那是他內心的痛,如今被餘乾扒拉出來放在明麵上說,他這父親…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