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動了殺心,非禮勿視

“啪—啪—啪!”

“真是讓老娘刮目相看,剛剛還一臉高傲的拒絕我,現在就送上門來了?”

餘乾把手中的槍瞄準了她:“我的人呢?”

郝姣起身,手腕輕輕一甩,幾塊刀片般小的刀子嗅的飛向餘乾。

他閃了一下,手臂被劃破了一點皮。

“砰砰——”

郝姣捂住肩膀悶哼一聲:“嘶…你他娘的,來真的?”

餘乾用食指擦了擦手臂上的血,隨之又放嘴裏舔了一下:“老子不想傷女人,可也要看對方有沒有自知之明。”

郝姣甩出刀子的那一刻,餘乾就動了殺心。

那些背後給他使過拌子的人,他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來到這裏,他便早已決定,封心鎖欲。

可這女人…

偏偏,讓他有了征服欲。

他心軟了一瞄。

“放人,你我就當扯平了,如何?”

郝姣知道他這是手下留情了,抿了抿嘴:“來人,把人帶過來。”

餘乾靜靜的等著,郝姣找出醫藥箱,一個女人正在給她處理著傷口。

全程,餘乾沒有聽她哼過一聲。

看著帶上來的七七,餘乾的眼眸微動:“告辭!”

餘乾還沒踏出山洞,郝姣淡淡開口:“這世道,已經不同往昔,餘哥難道就不想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躲避風雨?”

餘乾搖搖頭,情緒有一瞬低落,瞬間又恢複冷峻:“再見。”

七七冷眼回頭瞧了一眼石**的女人,呸了一聲,還罵了一句狐狸精。

餘乾有些尷尬,還沒走出人家地盤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傻!

餘乾表情嚴肅:“七七,閉嘴,走!”

說罷,他回頭正要道歉,入眼的是她衣不蔽體的半露的肩膀,還有那若隱若現的…

白皙的肌膚,衝擊著餘乾的視覺神經。

果然是狐狸精,可他媽,真香啊——

餘乾咬牙:“七七,記住了,非禮勿視!”

七七剛想回頭問什麽意思,餘乾一把捂住他的眼睛,扯著他就往外走。

郝姣咯咯咯笑聲,伴隨著輕聲的悶哼,隨著餘乾的腳步聲,越來越輕,越來越遠…

郝姣燒了三天三夜。

剛能坐起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去了哪裏?”

難得遇到一個讓她感興趣的人兒,可比獵殺喪屍有趣多了。

她這次,要獵心。

男人不高興的回話:“還是老地方,不曾出來過。”

郝姣感興趣了,所以,那裏肯定有密道。

“來人,收拾一下,咱們也去。”

男人沉默了數秒,不開心的嘀咕一句:“就這麽想見他麽?”

郝姣沒聽清,又吼了一句:“老子說的話,你聽不見?在那嘀咕什麽呢!”

男人咬著牙,眼眸微眯,閃著一絲狡黠暗抗出了石洞。

郝姣對他確實不錯,但是…

餘乾那小子,一個後來者,竟俘獲了老大的心,他不服。

男人捏著手裏的槍,抬頭看了看天空:“起風了——”

“二弟,該幹活了。”男人衝外麵守崗的男子說道。

“大哥,這次是什麽好活?”

自從跟了老大,不僅躲得過喪屍,還能有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男人很開心,眉眼間的寫滿了興奮。

“跟著主子出去一趟,到時候,吩咐兄弟們,都聽大哥的。”男人勾勾手,低頭俯首帖耳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男子眼眸睜大,驚喜的看著他的大哥:“真的?老大,你早就該這樣幹了!”

他太高興了,憋屈了這麽多年,苟活又如何,還不是被人當狗一樣壓製。

還是被一個女人。

顯然山洞裏那麽多女人,郝姣都沒讓他們帶幾個回去、玩一玩!

留著過年嗎?

七寶貓著腳緩緩從他們倆身邊走過。

男人剛回頭差點便被絆了一個狗吃屎。

“艸—畜牲…”男人看了一眼七寶,罵了一聲還不忘抬腳一腳踹了上去。

七寶瞄了一聲,滋著牙扭頭抬起爪子就往他腿上撓。

“滾開!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男人扒拉了一下保險,說時遲,那時快,七寶秒慫的已經逃之夭夭。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

七寶隻是看見了一隻白色的老鼠,好奇心作祟,它忙著去追老鼠,迷了路。

迷路都是假的,就是守了三日,那白鼠就是不出來,沒想到餓壞了的它剛剛出來就聽到這兩人的談話!

七寶真的是貓著貓步走的,運氣差了一丟丟而已。

屁股還被踹腫了,瘸著腿一口氣竄了百米。

累得稀裏糊塗,還得回去給主子通風報信。

快到的時候,它才想起,那兩男人要害的可是他們的主人,關自己主子什麽事?

它放開了緊張的身子,拖著受傷的腿慢悠悠的回了地窖。

餘乾邊幫它上藥邊教訓:“下次還去弄傷自己就別回來了!”

七寶很可憐,它忍不住扭頭對著紅毛嘀咕:“它實在太迷貓眼了,太漂亮了…”

七七聽得津津有味,他很大的樂趣除了來自於餘乾,還有紅毛以及七寶的瓜。

你們是沒有結果的—

紅毛嗚了一聲,。

七七沒聽懂,看著認真的餘乾,欲言又止。

許久,七七實在沒忍住。

“餘哥,什麽是辦了她?”

餘乾一愣,隨即解釋道:“一個人,想把喜歡的人變成自己的,就用那詞來形容。”

七七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可他們那麽多人,都喜歡那女人嗎?就不怕受內傷?”

餘乾總算抓住重點了,他看了看正在享受的七寶:“從哪受的傷?”

郝姣的門口。

七七自覺的當起了翻譯官。

餘乾才了解到,原來那些男的,想…

翻身…奴把歌唱?

藍嚀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餘乾根本不打算管。

當下收拾東西就離開了地窖,呆了半小時不到,兩人偷偷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