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陳少輝吃癟

陳少輝原本確實沒打算來參加這次的賭石大會,他和幾個狐朋狗友在酒店裏賭博輸了兩千多萬,他來賭石大會就是為了翻本來的。因為他聽說,賭石比玩牌還刺激,一刀下去,真金白銀的就都來了,正所謂‘一刀窮得穿開襠褲,一刀富得流油水’,賭石玩得就是心跳!

——“老子今天翻本就靠這塊牛逼大石頭了,不行,得給我爹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奶奶的都快三千萬了,不是個小數目。”

陳少輝打電話請示了一下他老爸之後,卷起袖子繼續跟章玉良競價。

——“章玉良,你今天是跟老子杠上了是吧?老子奉陪到底。”

——“陳少,您又何必跟我爭這塊料呢!我爹的八十大壽正缺一尊玉佛,這塊料子做玉佛正好合適,要不是為了這個,我也不會跟你爭這塊料了,陳少,你就給我個薄麵,算送我個人情,成嗎?”

——“不行,這塊料子我非拿下不可。”陳少輝已經賭紅眼了,完全沒把章玉良放在眼裏。

寧**仔細看了一下那塊所謂的壓軸翡翠原石,盡管從表皮來看,紋理清晰,晶瑩剔透,賣相確實很好,但他發現這塊原石上麵散發出來的靈氣實在太少,不像那種真正的翡翠原石,真正的翡翠原石上麵自帶一股氣場,那種氣場是經過幾千萬年甚至幾億年的天地靈氣日積月累所形成的,而這塊原石上麵的靈氣簡直稀薄的可憐。

——“三千八百萬。”陳少輝直接往上加了一千萬。

——“四千萬。”章玉良也毫不示弱。

——“四千五百萬。”陳少輝火了。

——“五千萬。”章玉良也豁出去了。

——“六千萬。”陳少輝又一次整整加碼了一千萬,那可是一千萬一千萬往上加啊!太特媽的把錢不當錢了!

就在這個時候,寧**走到章玉良身邊,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章玉良自然明白了寧**的意思,隻是臉上還有點不甘心的神色。

——“六千萬一次,六千萬兩次,六千萬三次,成交,好,這位先生這塊翡翠原石屬於你了!”

陳少輝哈哈地大笑了三聲,得意洋洋地說道:“章玉良,你怎麽不繼續跟我爭了?是不是沒錢了?”

章玉良冷冷地說道:“我確實沒陳少那麽有錢,祝賀陳少賭石成功。”

——“廢話,這塊石頭就是瞎子也知道賭到就是贏,不過,你先別走,留下來等現場解石之後,你再走也不遲,到時解石完了之後,我送你幾塊邊角料,就當給老爺子賀壽,如何?”

——“陳少,你可別蹬鼻子上臉啊!”

——“哈哈,老子大老遠跑來,總不能空手而回吧!在整個蘭江市,也就你章玉良有這個膽子跟老子爭,不過嘛,你還嫩了點,怎麽樣?這就是實力,我陳家終究還是比你章家要牛逼那麽一點,是不是?走,解石去,老子今天要走大運了!”

周圍的人一聽要解石,都興奮了起來,那塊原石周圍,裏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服務員恭敬地說道:“先生,解石之前請先把拍賣款結清了。”

陳少輝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金卡:“刷卡吧,老子不差錢。”那是一張金卡,陳家家主陳東升剛給他的卡新增了六千萬的額度。

賬款結清了之後,那服務員恭敬低問道:“先生,從哪裏開切?”

陳少在原石上劃了一條線,說道:“照著這條線切吧,切出來有賞。”

幾名壯漢開始解石,周圍看熱鬧的人興致勃勃地看著那塊原石的切口,陳少輝也興奮得眼冒金光,這石頭可是他花了六千萬買的,六千萬哪!陳少輝騙他老爸說是看中了一塊市中心的地皮,不買下來建廠房的話,就被章家買去建酒店了,陳少輝的父親這才答應往他的卡裏打了六千萬。

隨著鋸條的深入,哢嚓一聲,巨石一分為二,露出兩個灰白色的切麵。

‘垮了,垮了………’人群中一陣**,一點綠都看不見,明顯是跨了。

陳少輝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這六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弄不好他父親會跟他斷絕父子關係:“再解,老子就不信了!”

這塊原石確實很大,不到最後,還不能完全下結論,兩名壯漢接著往下解,兩半巨石一分為四,隻是結果還是一樣。

——“再特媽給老子解。”

兩名壯漢接著往下解,一分為八,一分為十六,一分為三十二。

——“都解到這份上了,肯定是跨了。六千萬的翡翠原石,就外麵那薄薄的一層綠色,這下可賠大發了,經驗害死人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開始搖頭離開了,隻剩下陳少輝傻傻地站在那裏,表情看起來有點癡呆。

——“走吧,我們回家吧!”不知道什麽時候,張明君已經站在陳少輝身邊了。

“啪”地一聲脆響,陳少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狠狠地扇了張明君一個巴掌。

——“賤人,我說我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呢?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害得啊!老子自從娶了你之後,就沒交過一天好運,你這個賤人,害得老子好慘啊!”

陳少輝揚起手,隻聽‘啪’地一聲,陳少輝整個人直挺挺地飛了出去。

當時那些剛剛走開的人一個個都張開了嘴巴:“哇,牛逼!”

——“你這樣的豬狗有什麽資格打她!”一個穿中山裝的年輕男子冷冷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陳少輝,陳少輝在地上嘶吼著:“是誰打我,是誰打得我?我的牙,我的臉,是你嗎?你特媽知道老子是誰嗎?”

‘啪’又一個耳光響起,陳少輝的臉腫起來就像兩個饅頭:“我要你現在就跟她離婚,你可服!”

陳少輝看著一臉殺氣的中山裝男,真的有點怕了:“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是對那賤人感興趣,你拿去就是,我沒意見,我真的沒意見。”

“啪”又是一個巴掌:“豬狗,你有什麽資格對她說三道四,我問你可服?”

——“服,我服,我真的服,我現在就跟她離婚,現在就離。”

——“很好,今後別讓我再見到你,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見十次打你十次,滾!滾……..”

大廳裏的人一個個像看傻逼似的看著寧**:“這家夥穿著這麽古怪,嗓門倒挺有特點,跟殺豬似的,太有震撼力了!去唱歌應該不錯,絕對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