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監控室裏的喘息聲

西裝男的言語中，不就是說我是個精神病嗎？

我沒好氣的問，“我什麽時候自言自語了，剛這裏站著個大活人你沒看到啊！”

西裝男看我的眼神更古怪了，轉頭回了靈堂。

我隱約聽到一句，“特麽的，果然是個神經病，嚇老子一條。盯了他半天了，哪特麽有人？”

我拿出名片看了眼，上麵的照片是黑白色的，就像是死人的遺照。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更冷了。

這群人走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我總覺得白天的事兒不對勁，西裝男的話不停的在我腦海中回想，於是去保安室找老王。

老王見我來了，問我，“老李還沒來上班嗎？”

白天的事兒太多，我都快忘了李老頭這碼事兒了。

經老王一問，我才反應過來，今天整整一天都沒看到李老頭。

他不是還回來把靈堂收拾了一遍，又跑哪去了？

我說，“沒來，我找你有別的事兒。”

老王低聲罵了句龜孫兒，打開門，“什麽事兒，進來說。”

我進去後，說想看看白天靈堂的監控。

老王聽了，一拍腦門，“嘿，我把監控給忘了，咱們看看老李這龜孫兒跑哪冒著睡覺了。”

聽得出來，李老頭不是第一次翹班了。

也難怪，折騰一夜，能把靈堂收拾幹淨就不錯了。

我們從昨晚的監控開始調。

老王弄了半天，還是黑屏。

他撓著腦袋說，“不應該啊，監控早不壞晚不壞，怎麽偏偏昨晚壞了？”

我指著監控上麵還在跳轉的時間說，“沒壞啊，隻是沒畫麵。”

我剛說完，監控裏傳來一個女人的喘息聲。

“嗯，啊……”

就好像男女在做那事兒一樣。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雖然還是個雛兒，但在某島嶼的影視作品上也沒少聽過這種女人的哼哼。

監控時間顯示的是十一點多鍾，那個時候我已經回家了。

老李是在靈堂裏，隻有一具女屍，喘息聲是誰的？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有些驚慌的朝著老王看了眼。

他比我還要不堪，整個人頭癱坐在椅子上，眼睛瞪的的老大，滿臉驚恐。

我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笑臉，“王叔，也許是他耐不住寂寞，和女屍野沒啥交流，所以喊了個小姐姐呢？”

老王看起來就像是病**躺著的老人，渾身軟弱無力，掙紮著坐起來，用安慰自己的語氣說，“對，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這時，監控裏又傳來老李的聲音，哼哧哼哧的，就像是在吹氣球一樣，“哈哈哈，趙希，爽不爽，你和老子說，你爽不爽……”

我和老王對視了一眼，麵麵相覷，都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恐懼。

我又找了個理由，“可能，隻是尋求刺激，喊趙希的名字。”

老王不敢再聽下去了，趕緊將監控點了暫停。

因為慌張，他手抖連續點了好幾次才點到暫停鍵，繼而轉頭問我，“小林啊，你想查什麽時候的監控？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查完了下班。今晚我說什麽也要請個假，到城裏洗浴找個娘們好好放鬆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