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把瑪麗獻祭於神明
九萬裏···
十萬裏····
伴隨著尺寸一點點的下降,窒息感跟壓力感也越來越強。
【這裏是····】
張三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在下沉,粘膩的觸感從自己身上略過。
他感到了一陣窒息,內心又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慌。
‘要睜開眼睛嗎····’
他自言自語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冷。
【看著我——】
【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我我我我——]
四麵八方都出傳來了巨大的聲音。
這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我在哪裏!這是哪裏!】
他發現自己趴在了一條巨大的藤蔓上麵,可手底下的觸感,卻不像是藤蔓
粘膩濕滑,甚至還在蠕動著。
張三試著走到其他位置,然而很快再次被腳底的粘液滑倒。
【這是?】
當他產生疑問時,卻沒發現所謂的‘藤蔓’在不斷地滑動。
如果他往上方看,肯定就會發現那一張似人非人,又有著奇怪嘴器的特大臉龐,緊盯著自己!
【我的信徒,是你叫醒了我嗎?】
聽見這句話,張三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
周圍更多的是漆黑,除了這些藤蔓散發著些許光亮。
終於,他抬起了頭,看向上麵!
【!】
【!!】
【你是···神!】
他祈禱跪拜的對象,那是他的神!
【你能帶來什麽東西獻祭於我呢?】
【信徒。】
他的神剛剛從沉睡中醒來,像是處在饑餓狀態。
臉上瘤狀的鱗片,看上去十分暗淡,沒有任何光澤。
可那尖利牙齒和巨大的爪子,卻令人望而生畏。
張三相信在他的麵前,沒有人類敢說謊!
因為沒有人膽敢直視那雙眼睛,他似乎能直接看透人類的內心,任何藏匿著的東西,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麵對張三的誠惶誠恐,整個人趴在地上叩拜,神感到了滿意。
它最小的觸手,也比張三整個人都要寬。
盡量輕柔的拂過他的頭頂。
【信徒,你要將什麽獻祭於我。】
張三聽著,沉默半刻,回應。
【將獻祭於您,瑪麗的旅社!】
聽見這個祭品,神感到了滿意。
【你是一個不錯的信徒,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那粘膩冰涼的**從他臉頰滑過,張三回過神來時,發現神已經離開了。
他也因此開始下墜····
不斷不斷的·····下墜,直到墜入深淵!
“神!!!”
他驚叫著從**醒來,一切如常,周圍仍是瑪麗旅社破敗的環境,而他僅僅是在**趴著睡著了。
嗡——
嗡嗡——
三聲過後,已經到了午夜十二點,年久失修的小旅館,此時居然通了電。
“難道那個瑪麗將要出現了?”
他站起來,卻毫不避諱的打開了燈,在燈光的照映下,散發著黴味的房間,居然顯露出些許溫暖。
“她會在哪裏呢?”
張三將半個旅社都轉了一圈,仍然沒有看到老板瑪麗的人影。
終於壁爐傳來了一聲響,柴火堆裏出現了一個木盒子。
他打開看去,裏麵是瑪麗旅社聖誕晚會的舉辦計劃書
【瑪麗旅社聖誕晚會計劃書】
【1、邀請整個鎮子上的居民參加】
【2、一定要裝點好最大的聖誕樹】
【3、晚會當天不允許發生意外,如果有那將是滅頂之災。】
【4、晚會結束前,請在人群中找出瑪麗小姐】
【5、哪怕上麵的一切都搞定了,你也會被吃掉····】
這每條都極其困難,最後一條更是離譜。
張三看著這任務,輕笑一聲。
“瑪麗小姐,是在逗我玩嗎?”
他看向周圍,偌大的旅行社除了自己,空無一人。
他篤定瑪麗就在附近,隻是想把他的精神玩崩潰罷了。
張三抬起頭,看向院子裏那棵六米高的鬆樹,都快要深入雲端,不見盡頭。
“妙啊!瑪麗小姐。”
“果然得這麽高的聖誕樹,才能配得上旅行社。”
此時小鎮已經徹底入夜,幾乎沒有人聲。
張三打開抽屜,翻開了日曆。
【1981年12月23日】
“距離聖誕節,還有兩天,明天就是平安夜。”
他若有所思的開始摸索整個旅行社的房間。
今天見到小鎮上的人並不多,可整個鎮子上的人都來的話,房間肯定是不夠住的。
他想著,就寫下了聖誕晚會需要采購的東西。
但是更多的時間,用來尋找線索。
他想要知道瑪麗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的。
女洗手間的地板上,似乎有血跡,張三用蠟燭照著那個地方。
血跡已經變成了褐色,顯然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
老舊的洗手間,燈光一閃一閃,地板上可疑的血跡,生鏽擰不開的水龍頭,而他一人蹲守在此處,一切都是如此微妙。
直播間的觀眾們的心,都懸在嗓子眼裏了。
他們除了害怕張三的隱藏任務失敗,導致華國被扣分以外,更多是深夜看這種如同恐怖片一樣的東西,有些害怕。
【你們說···他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救命,我人已經麻了!】
【樓上慫包,就快點下線去睡覺,別煞風景,影響我們看三哥曆險記。】
【你說誰慫包蛋!】
【你你你,就是說你呢!】
比起這種無聊的吵架,更多人注意的卻是張三所在位置的馬桶裏,好像有什麽聲音。
【你們看後麵···三哥後麵那個馬桶,是不是有動靜?】
【好像還真···臥槽!那啥東西!】
【三哥,別找了,就在你後麵呢!回頭啊!】
【狗屁,這種情況不能回頭,恐怖片定律回頭必死!】
【怎麽辦,死定了,三哥這次得寄了!】
【烏鴉嘴趕緊閉嘴,我三哥有神明保佑,逢凶化吉!】
在這群人恨不得跳進副本,提醒張三時,張三卻在木地板下麵,找到了被包裹著的菜刀。
“好大一個。”
“是切西瓜用的嗎?”
他解開蓋在上麵的白布,沾染著血汙的刀鋒露了出來。
那長滿頭發的東西,正準備一口咬掉他的腦袋,看到那把刀,卻瞬間縮了回去。
‘砰——’
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