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愛的味道

“帥哥哥,聽起來好像怕怕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思雅,不必害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陳思雅聽了我說的這句話,嘴角微微上翹,眼睛也迷成了一條縫。

“思雅,我不騙你,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想讓你在這個鬼地方受苦,我一定要讓你和正常人一樣,快樂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帥哥哥,有你這句話,思雅已經感激不盡了,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已經欠你的太多了,如若今生不能報答,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說著,陳思雅雙膝一彎“撲通”跪在我的麵前,她的這一舉動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我急忙彎腰把她扶了起來。

“思雅,你不必這樣,快快請起,”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外麵因為是剛下過雨,路上的行人已經不見了,沒了行人,路邊的店鋪都已經打烊,隻有打更的更夫,敲打著竹梆子和銅鑼慢悠悠的晃在大街上。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其實古代的打更也很有意思,打更的叫做更夫,一般出來都是兩個人,一個人手裏拿著竹梆子,另一個則拿著銅鑼。

古代,人們缺少精確的報時手段,一般城市都少有鍾表,晚上的報時就幾乎全靠打更的了,甚至很多農村城鎮都有打更的。

那時候大家晚上少有文化娛樂生活,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人們聽到更夫的打更聲,便知道了時間,按慣例該做什麽。

人們都過著一種按部就班的平靜生活。打更也就成一門古老的職業。

落更(即晚上七點)更夫會喊“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二更(晚上九點)他們會說“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三更(晚上十一點)一般說“平安無事。”

打四更(淩晨一點)就會說“天寒地凍。”

五更則提醒大家“早睡早起,保重身體。”

聽到更夫這樣吆喝,知道已經是一更天了。

“帥哥哥,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這裏過夜吧,待天亮了再回好嘛。”

之前也沒少在這裏過夜,但是今天不知為什麽,有一種另類的感覺。

我也真想在思雅這裏過夜,其實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等著思雅的一句話呢。

“哦,是啊,思雅,剛才天上的那個,你是不是很害怕啊,要不我今晚就留在這裏,給你做個伴吧。”

就坡下驢,我想和思雅姑娘在一起,但是嘴裏還要說些理由,是不是真正的很偽君子呢!

還是老規矩,君子協定,思雅睡在了床榻上,我拉了一條被子鋪在床邊的地上,又拉了一條被子蓋在了身上。

也可能是太累了,思雅還給我說這話,我已經進入了夢鄉,睡夢中陳思雅拉著我的手,我們赤腳跑在草原上,柔柔軟軟的青草墊在腳底板上,非常的舒服。

天氣不冷不熱,藍藍的天空中,白雲朵朵,微風陣陣,鳥語花香,醉人心扉。

突然,妖風四起,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黑色骷髏,死死的盯著我,並且裂開黑乎乎的牙齒對我獰笑著......。

我一下子被驚醒,就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隻手在我身邊劃拉著,我一把抓住這隻手,這時候隻聽得“啊”的一聲輕聲驚叫。

“思雅?是你嗎?”

良久,**才回了一句。

“嗯嗯,帥哥哥,你...就...不想我嗎?”

陳思雅的話音剛落,我已經從地上一個鷂子翻身,跳到了她的**,她也迅速向床裏挪了一下身子,給我讓出了一塊地方。

說實在的,我其實對陳思雅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幹柴烈火,一碰就著,短暫的寬衣解帶之後,已經是如膠似漆,猶如浪裏白條粘在了一起,好久好久,陳思雅嬌喘著在我耳邊呢喃。

“帥...帥哥哥...”

風雨過後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我們二人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纏繞著,我感受著她的呼吸,帶有一種麻醉性的甜甜的味道,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如癡如醉。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街上的聲音吵醒,我睜開眼看到臂窩裏的陳思雅,就像一個乖乖的小兔,我不忍心叫醒她,但我的整條胳膊已經被她的小腦袋壓了一個晚上,麻木的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啊...呀...。”

我用力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使我麻木的胳膊得以放鬆一下,陳思雅這才睜開她那睡意朦朧的眼睛。

她兩隻手緊緊的勾著我的脖子,一股愛意瞬間襲來,和昨晚一樣的健身運動又重複了一遍,直到大汗淋漓,喘著粗氣,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感情,偷吃禁果如此的美妙,難怪從古到今的男女有了那麽多的愛情故事,或終成眷屬,或以身化蝶呢!

曖昧是短暫的,總不能老是賴在**吧,每天都要有點事做才對,就在這時,聽到樓下嘰嘰喳喳的有人說話。

其實,人和鳥類有點相似,隻要是睜開眼,就會聚堆說著若有若無、添油加醋的道聽途說,就算看到了個竹竿,也要把它增肥到豬八戒的樣子......。

“聽說了嗎,城南的老槐樹,昨晚被雷劈了。”

“是呀,聽說裏麵還有一條死蛇,粗的很呢。”

“就是就是,蛇的肚子都劈開了,流了一地蛇蛋呢。”

我越聽越覺得有點意思,立刻起身洗漱更衣,告別了思雅,一路向城南奔去。

城南的南門外有一顆千年的古槐樹,經曆了多年的風吹日曬、冰雪風霜,仍然屹立不倒,四個人手拉手都抱不住,人們把這顆老槐樹稱之為神樹。

有好事者,為了祈求平安、多福,把一塊塊紅布掛滿了樹冠、枝條。更有仁者把整條紅布纏住了樹身。

離遠看就像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堆,神秘上更加了一層詭異。

剛出城門就看到好多人圍著大樹指指點點,雖然圍得水泄不通,但是我已經看不到之前的枝繁葉茂了,隻有一個大樹樁杵在地上,略高於這一群人的頭頂。

當我剝開這一群人,走近這麽一看,令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