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該死的人販子

我把要帶的衣服和洗漱用具分門別類的放在了旅行箱裏,趁著這個時候到超市裏在買點火車上需要的吃食,畢竟要坐兩天的火車,在車上除了吃東西,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沒多大功夫,我就買了好大一包零食,回到宿舍我把充電寶插到插座上,火車上手機沒電真是個麻煩的事情,雖然臥鋪車廂有插座,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買到臥鋪,萬一是個硬座那就糟透了。

我坐過硬座,兩天下來,腳都腫了,渾身上下不舒服,下了車找個地方倒頭就睡,如果沒要緊事,沒有人叫我,我能睡上一天一夜!

宿舍裏他們幾個都去上班了,我收拾完這些,腦子裏還在想,有沒有忘記的,不出宿舍都可以解決,萬一上車了,丟了這個,忘了那個,到時候說什麽都沒用了。

我坐在床邊上,看著宿舍每個角落,搜尋著可能會忘記帶走的東西,目光落到了我手腕上的流珠上麵,看到流珠又忽然想起來了豆豆。

就是,把豆豆給忘了,我立刻把宿舍的的門從裏麵插好,又把窗簾拉了起來,房間裏頓時變得陰暗了許多,我把裝豆豆小瓷瓶掏了出來,打開了瓶蓋,召喚豆豆出來。

一股青煙瞬間飄了出來,青煙整個飄出後,地上出現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孩,然後迅速變大,等變成和小孩子正常大以後,豆豆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帥哥哥,你找我有事嗎?幹嘛把我召喚出來啊。”

我拉著豆豆小手,看著他鬼精的小臉,衝著他微笑著,自從有了這個豆豆,我真的已經把他當做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看他乖乖的樣子,說不出的喜歡!

“哥哥,我們不能靠的太近,我陰氣太重,怕傷了哥哥。”

豆豆懂事的對我說著,這些我都知道,人鬼殊途,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讓豆豆坐在我對麵的大頭的**,一個人在房間裏怪寂寞的,幹脆就和豆豆在聊聊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從我剛才去超市裏買回來東西的袋子裏拿出好多好吃的,放在豆豆坐的**,豆豆看到好多好吃的,簡直是樂開了花,他拚命地用鼻子吸著氣,鬼隻能靠嗅覺聞食物,不和人一樣可以吃到嘴裏享受美味,等豆豆把給他的好吃的都聞了個遍後,我才問他“好吃嗎?”

“好吃,好吃極了哥哥,我活著的時候,爸爸媽媽就經常帶我到超市裏買這樣的零食,我可以不吃飯,看著動畫片,吃著零食,真是一種享受啊!”

突然豆豆不說話了,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麽,而且顯示出很難過的樣子。

“豆豆,你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

我收住了話語,默默地看著他,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想法,我在等待他開口!

“我突然想念我的爸爸媽媽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過得還好,還是每天以淚洗麵,也在想念著我。”

豆豆說著,用小手擦著眼睛,顯得十分可憐。我走過去,把豆豆擁在懷裏,他的身體冰冷無比,就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似的,大約兩三分鍾的樣子,豆豆推開我,我知道,他是怕我被它傷到。

在我抱住他的一瞬間,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早就失去的溫暖,這種溫暖就是愛!是爸爸媽媽的愛,是爺爺奶奶的愛,是家裏所有人的愛,這種愛聚集在一起,在我擁抱他的一瞬間他都充分體會到了!

“我的家在上海,家裏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姐姐比我大十歲,隻因為家裏隻有姐姐一個小孩,爸爸媽媽感覺姐姐很孤單,就想在要一個孩子,起碼能和姐姐做個伴,長大了遇事可以互相商量一下,總比一個人麵對要好。”

“現在社會壓力都很大,但是我們家還算好,爺爺,奶奶都退休了,他們都有退休金,爸爸媽媽每天上著班,姐姐上學,我上幼兒園,日子不算苦,每天就這樣開開心心的過著。”

我認真的聽著,我想,今天豆豆應該把他的事告訴我了吧!豆豆頓了頓接著說:

“事情還要從一天下午說起,那天,媽媽下班早,到幼兒園裏接出來我準備回家,路過市場的時候,看見有賣烤紅薯的。

“媽媽是個孝順的人,她經常說,爺爺奶奶牙口不好,吃不得硬的東西,烤紅薯外皮紫紅,裏麵金黃,味道老遠就聞到了,真的好香,她想給爺爺奶奶帶幾個回去。”

“媽媽問我,想不想吃烤紅薯呢?我說想吃想吃,媽媽就讓我在旁邊一家門市前等著她,因為距離也不遠,也就十幾米,讓我別亂跑,她買了馬上就回來。

我站在那家門市門前,遠遠的看著媽媽,想著一會兒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烤紅薯了,這個時候有個叔叔走到我的麵前,他在我眼前停下,從兜裏拿出來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小朋友,來,聞一聞,好香的。”

我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什麽,一口氣吸進去,眼前立刻模糊了起來,再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的景象真的把我嚇尿了。”

“我好像在一間病房裏,四處拉著窗簾,房間裏有氧氣瓶,輸液用的架子,還有一些儀器什麽的,頭頂上有一個好大的燈,我被綁在一張**,手腳都用布帶綁的死死的,除了手指和腳趾能動以外,哪裏都動彈不得!

“那你一定是遇到壞人了,他們把你怎麽了。”

“我這個時候想哭,但是發現嘴也被膠帶封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我絕望了,我想爸爸媽媽,想爺爺奶奶和姐姐,他們要是知道我在這裏,一定會把我救走的。”

“但是現在誰會知道我在哪裏,他們一定也在焦急的尋找我。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我望著頭頂上的那盞燈,漸漸失去了意識!”

“再後來,我發現我飄了起來,我一直飄到房間頂上,我看到了我自己還躺在那張**,兩三個穿白大褂的人圍著我,他們手裏拿著手術刀,止血鉗,旁邊白瓷盤裏放著我的內髒,血淋淋的內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