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血珊瑚被盜

“容家不知道被誰滅了門……”柳驚鴻端坐著,一臉沉重,這事對她來說打擊一定很大,畢竟第一次聽說自己的父親死於滅門。

他頓了頓,接著又要說到,嘴唇上卻忽然多了一抹溫熱,容音用手捂著他的嘴,柳驚鴻驚訝的抬頭,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睛,沒有他想想中的難過或則憤怒,而是冷漠……

“打住,別說了,我聽的心痛。”容音想翻白眼,這都什麽鬼的展開,不聽不聽,她還有一段可能丟失的記憶還沒著落呢,這是不急,要是他爹的死和慕容城有關,再去殺了他,不急於一時。

柳驚鴻拿開她捂著嘴巴的手,忽然覺得有點心累,他在說很正緊的事好吧,能不能認真聽!

他的動作有點大,容音沒住意,本來身體就有些虛,晃了晃一頭栽進柳驚鴻懷裏,柳驚鴻後背撞在了桌子上,疼得臉都變形了。

容音條件反射的抱住了他脖子,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起來。

忽然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教主!你還沒好全,到處亂跑什麽!容音活蹦亂跳的好……好……你們幹什麽!”

池魚一進門就見二人相擁在一起,震驚的聲音都拔高,“教主,你這是眼睛犯病了?”為什麽看上這麽凶殘的女人,不!她哪裏像女人了!

這時,又有人進門,皆是目瞪口呆,端著粥的金晨雨反應倒快,瞬間就變成了麵無表情,隻是目光總算往柳驚鴻身上瞟,這個人真勇敢,連師姐都幹下手,牛!

李朔則不淡定了,表情基本和池魚一樣,“師姐你這什麽情況,我們不會打擾你們吧,對不起!”

師姐那要殺人的眼光絕對是因為他們打擾了,嚶~好可怕。

柳驚鴻麵色漲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羞,容音很淡定的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池魚你找打嗎,他看上我就是有病啊?”

日常欠打,還有本姑奶奶哪裏差了,還嫌棄,不行,得揍他。

柳驚鴻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都閉嘴,池魚你過來幹什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幾張嘴都解釋不清,能說這就是個意外嗎?誰會信?

還是早點翻篇,讓這事過去,太特麽尷尬。

池魚這才想起來他來的目的,剛要說,又撇了一眼一眼李朔和金晨雨。

金晨雨特別上道,他放下粥,一把拉走還在迷瞪的師弟,“教主你們商量,我們還有藥沒熬,告辭。”

“二師兄我們的藥沒了啊?”還熬什麽藥?

金晨雨滿頭黑線,手上道加重,“閉嘴!”沒事別瞎聽別人的事,會死!

他是豬腦子嗎,會不會看情況。

容音見池魚盯著她,甩手便做了下來,手肘撐著桌子,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冷笑道,“你要是敢讓我出去,姑奶奶掀了你的天靈蓋。”

這裏可是她得房間,她沒嫌棄你們就不錯了,還在那裏挑三揀四的,活膩歪了?

“無妨,說吧。”柳驚鴻示意不用管他,讓池魚接著說。

隻見池魚瞪了一眼理直氣壯的容音,這才恭敬的行禮說道,“教主,血珊瑚被偷了。”

柳驚鴻驚了,他刷一下站了起來,撐著桌子不確定的再次問道,“你說血珊瑚被人盜了?!”

容音一臉茫然,見兩人情緒激動不已,她伸出手,特別小聲的問道,“你們說的東西很重要?”

血珊瑚這東西雖然她知道柳驚鴻要它,卻不懂他用來做什麽。

“我如果要解毒,就需要它。”柳驚鴻緩緩坐下,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可是保命的玩意,誰會偷盜?當然隻有那些巴不得柳驚鴻死的那些人,容音歪著頭,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是慕容城那個奸詐小人嗎?”

柳驚鴻搖頭,“應該不是,我一直派人盯著他,並沒發現異常。”

他倒是懷疑過,畢竟他有理由拿走血珊瑚,自己身上的毒,十之八九和他脫不了幹係,可一時半會有想不起來到底誰會盜取血珊瑚。

池魚麵色不渝,他倒是知道那麽一點點,可能是那個蛇精病拿的,可是他也沒有證據,說了教主可是會生氣的。

不過比起誰拿了血珊瑚一事,他們還有一事是當務之急,池魚沉聲道,“教主,這事不管誰做的,第一個被懷疑的肯定是我們,他們到時候再做點手段,這鍋可能就背在魔教頭上了。”

現在千千萬萬不能被潑黑水,萬一出點啥事,教主現在就是一紙老虎,一戳就破,魔教可就離再次被滅不久了,隻是怕什麽來什麽,白天離去的眾派,現在又回來了。

門外有弟子匯報,萬劍山莊莊主到,請教主前往,不得拖延。

“這來的挺快的。”容音感歎,這大晚上的,她一點都不想去折騰,能打人嗎?

“池魚你先應付一下,我更衣就來。”柳驚鴻快速離開,剛出房門,又想起容音,連忙回頭,“你今天好好休息,別搗亂。”

“……哦。”容音挑眉,眼裏意味深長。

怎麽突然就不安了,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像回安分守己,柳驚鴻實在不放心,可也攔不住她,算了,她想如何就如何吧。

見他離開,容音目光落在他特地放在桌子上的滿堂玉,不由得嗤笑,“我親愛的父親大人,你說我倆從未謀麵,你給的定親信物要不要這麽慘?和寶藏聯係在一起的東西,果然不想知道,煩啊……”

說實在的,她擁有前世的記憶,對於這一世的雙親她記得不是很真切,父親對她來說隻是一個名字,不過她既然成了他女兒,仇還是要報的。

門外的月色極好,照進了開著的大門處,兩道黑色的人影串進門裏,對著容音單膝跪地,恭敬道,“見過宮主!”

“起來吧。”容音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桌子,張開雙臂,用手肘抵著,保持平衡,漫不經心的踢著腳,完全沒有形象可言。

地上兩人都是女子。身穿深紫色衣裳,聞言皆是起身,同時拱手道,“不知宮主有何吩咐?”

兩人都長著一張娃娃臉,卻都不愛笑,板著一張臉,切!最討厭麵癱,容音收回手往前俯身,用手撐著額頭,無力的道,“怎麽是你們來?風和花呢?”

她直接手下有四個,據說都是孤兒,是她母親留下來給她的,專門的暗衛,他們都隻有代號沒有名字,容音覺得麻煩,直接以風花雪月給其人命名,正好湊了一桌人。

其中隻有花是男子,這名字也就她叫的,誰敢叫他花,非得弄死那人,這麽有趣的人不來,幹嘛來兩個麵癱?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