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養屍地

“真沒想到竟然有人利用村裏人不會輕易來化鬼坳的心理,將這個地方改造成了“破麵文曲”的風水格局。”

爺爺麵漏驚恐之色,不由地喊道。

我和二丫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爺爺,什麽是破麵文曲?”

對於這個詞我是一點不清楚,難道又出什麽問題了。

“說多了你也不明白,簡單來說,這是一種極為陰邪的養屍地的風水格局,原本的風水已經被改變。看來有人在這裏借助化鬼坳作為掩護來催發養屍地。”

“那什麽是養屍地?”

聽爺爺越說越嚴重的樣子,我便忍不住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一旁的二丫對我拚命地擺手,似乎想攔著我不讓我問,或許是怕聽了之後更加害怕吧。

但是我已經開了口,隻好尷尬地撓了撓頭。

“這養屍地可不簡單啊,所謂“養屍地”,一般是指那種埋葬的屍體不會自然腐壞,並且天長日久後即變成僵屍的那種地方。一般來說諸如“死牛肚穴” 、“狗腦殼穴” 、“木硬槍頭” 、“破麵文曲” 、“土不成土”等山形脈相,十有八九都是形成養屍的凶惡之地。這個地方現在就是破麵文曲的風水格局。”

爺爺看了看四周之後接著說道:“一般養屍地以風水布局為手段,使地氣進一步下沉,陰氣積聚,屍體居於中心,假以時日,就可以養成僵屍。”

“僵屍?!”

二丫一聽連忙大聲地叫了出來,這讓我和爺爺都嚇了一跳。

“怎麽,二丫你還知道僵屍?”

爺爺一聽二丫似乎對僵屍這個詞語有些熟悉,便好奇地問道。

畢竟我跟爺爺這麽久,從來都沒聽爺爺說過僵屍的事情,這二丫是怎麽知道的那?

“我聽爸爸說過,他說他以前去給人家遷墳二次葬的時候,遇到過僵屍,隻是我爸爸說當時就有很厲害的道長來了,說那僵屍不成氣候,做了法之後便一把大火燒了。”

“原來是這樣,不錯,如果僵屍沒成氣候,確實不能再土葬了,必須火化才可以。”

爺爺點了點頭,也表示讚同。

“那什麽是僵屍?”

我對僵屍這個詞語可是完全不清楚,便好奇的想從爺爺那知道一些。

於是爺爺便給我們兩人講起了僵屍的說法,原來僵屍,最基本的特征就是死而不化。

僵屍大多是因為人死後屍體陰氣過重而變成的,亦或者是因為死後怨氣不散,最後一股怨氣凝聚於喉部,吐不出去,散不盡導致的,毫無人性,喪失理智,因死不瞑目而怨氣聚喉,成了氣候的僵屍還能吸收月光陰氣修煉。

當然了也有許多人是因為沾惹屍毒之後死亡變成的僵屍。

爺爺告訴我們僵屍也是各有不同的,根據僵屍的修煉程度,和身體特征可以分辨僵屍的程度。

一般最為常見的是紫僵,這種僵屍也算是剛成型時的僵屍,這個時候的僵屍,渾身紫青色,能在很久地一段時間之內保持肉身不腐爛,並且修煉後能夠帶動屍氣,讓身體的紫色越來越濃。

還有一種是白僵,白僵的屍體的顏色呈白色,毛發也是同樣顏色。

白僵的行動遲緩,非常容易對付,它極怕陽光,也怕火,怕水、怕雞、怕狗、甚至怕人,也正是因為這樣,白僵才是所有僵屍之中最為無害的。

其次便是綠僵,綠僵屍變化之後便會長出濃密旺盛的毛發,所以也叫做毛僵,這種僵屍可是出了名的銅皮鐵骨,修為越高,身體越結實。

並且這種僵屍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開始不畏懼凡火,甚至還不畏懼陽光。

最後三種僵屍則是極為罕見並且極為可怕,那便是飛僵,這種僵屍多是修煉有成的千年僵屍,這種飛僵可以擅長法術,身體不壞,因為這種僵屍能飛,所以稱之為飛僵。

其次便是伏屍,一般都是千年不朽的屍體,普通人根本無法移動,可以說是完整全屍的不化骨,久了之後得日月精華就會逐漸化為遊屍,如果能夠經受初劫“天雷”的僵屍,集天地怨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為天地摒棄於六道輪回之外,修成遊屍,能出入陰陽二界,上遊九天,下遊幽冥,可謂是上天入地。

並且會隨著月氣因時節移動,居無定所,久了之後更會化為飛行夜叉,那時候沒有深厚道行的人根本對付不了這種存在。

並且僵屍極愛血食,以吸血為主。

一聽到吸血我們兩人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趕忙將衣領裹緊了一些,生怕遇到僵屍要咬我們。

“隻是沒想到,這些早夭的孩子本就很可憐了,現在更有一些心懷不軌的陰邪歹毒之人竟然利用此地改造成養屍地,這簡直就是想要將這些孩子的魂魄囚禁在這裏。”

“那怎麽才能解救這些孩子的魂魄那?”

二丫作為一個女孩子,心地善良,一想到這麽多可憐早逝的孩子竟然被困在這裏不能輪回,也不能享受家人逢年過節的祭品,真的是非常可憐。

便想著怎麽能幫助一下這些可憐的“小鬼”們。

不過爺爺並不答話,似乎想著能少一事便不多一事。

“爺爺,你要不就幫幫他們吧,畢竟都是可憐的孩子,尤其是爺爺你心腸這麽好,這麽善良,以往在村裏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好人,熱心腸啊!”

為了能在二丫麵前找到存在感,我也隻好讓爺爺出麵幫這個忙了,不過這也算是做善事。

“哼,你們兩個小的,哪裏知道這些事情背後的厲害之處,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把命給搭進去,當下這個時候,咱們爺仨能不能安全逃到縣城都是個問題,還想著行俠仗義那。你們兩個倒是講究了,累壞我這個半截身子進黃土的人了。”

爺爺一邊抱怨著,一邊將身上背著的麻布包鬆了下來,從裏麵翻找著什麽。

不一會隻見他從裏麵掏出一個造型比較別致的煤油燈,用洋火點燃之後,交到了二丫的手裏。

這個時候我和二丫才意識到天已經慢慢地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