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孝之子

林小燕原本以為江白給她找一個兩個大漢來保護她,誰能想到,來了兩位瘦杆子,傷佛風吹就會倒下,林小燕心中萬匹羊駝在奔騰!,他頓時拍了一下江白:“江白,你幹啥呢?你就派了這保護我啊!瘦得跟竹杆一樣!”

江白一陣無奈:“沒辦法啊,今年是大年初一,有些人都回家過來吃團圓飯陪老婆熱炕頭,能有這些就不錯了,那裏有那麽多的小鮮肉和美男子啊!”

林小燕一陣無語,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你們都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二狗,是一名見習CPA成員,別小看我,俺什麽都會,燒柴,洗衣,做飯我樣樣精通,我還會……”

林小燕連忙叫停:“幹啥啊,家庭主婦啊!那你呢!”

“我叫馬遠,今年二十六歲,他的聲音如同在自言自語,聲音像蚊子一樣小!”

林小燕一陣頭疼:“你們為什麽不回家啊?”

我們沒有家?這次兩個人的答案出奇的一致,他們兩個確實沒有家,是一名孤兒,是劉宇瀟特招過來的。

林小燕也愣了一下,隨後歎了一口氣,帶著兩個進了機場,飛往南雲省。

南雲省麗江市,西南大省,旅遊聖地,在這裏的工作基本上都是香饃饃,人口流動量非常大,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可謂是難上加難,林小燕隻好請求當地的CPA來幫忙。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是大年初一,當地的CPA隻聽說魯州有人過來,態度十分地傲慢,一看還是女的而且身邊還跟著兩個鄉巴佬,就隻派一個賊眉鼠眼的實習生。

林小燕頓時有些生氣,自己大老遠的從魯州到南雲就這待遇!

那名實習生笑了笑:“老妹啊,今年是大年初一呢,沒人管一個從魯州來的外鄉人,我能來就算不錯了!”

哦!是嗎,那你們的業績可真差,還有我不是從魯州來,我是帝都市CPA總部的特別偵探小組林小燕!

那名實習生看了一下,嚇的是一哆嗦,那個證件他當然認識,這就是帝都市是特別偵探小組專屬的證件,這裏麵明明白白寫著特別偵探小組副組長的稱號,自己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哪敢去招惹她,他頓時笑了一下:“哎呀,林副組。原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馬上叫人過來。”

“快點去,老娘可沒有時間跟你們耗下去。”

幾分鍾後,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腦門汗如雨下,應該也是嚇得不輕:“哎呀,對不起啊林副組,我是宋科長,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有貴客來啊,所以草率了!”

林小燕說道:“沒事,宋科長,我隻希望你們的態度能好一點,這次遇到我,要是遇到別人,那可不一樣!”

“哎,我一定明白,請問林副組來這寶地有何貴幹!”

我是來找個人,這個人叫陳雨農!

“陳雨農?他就在我們這拘留所拘著呢?”

林小燕愣了愣:“你說啥?他在拘留所,他犯了什麽事?”

“偷東西,說這事也好笑,這家夥大白天的偷包,被兩個大漢追著打,然後跑到警衛室自首了!”

林小燕思考了一會兒:“宋科長你帶我去見他。”

好,跟我來吧。

南雲省麗江市拘留室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什麽地方的人都有,在這個拘留室裏麵說方言的種類就有幾乎有好幾十種,都是一些小混混級別的。

一個男子帶著手銬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誰也沒說,就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喂幹什麽呀?有什麽事情啊?要是沒什麽事情你就放我回去,我還想蹲會。”

宋科長笑了笑:“哎呀,你這小子挺狂啊,這麽想蹲監獄。”

林小燕拍了宋科長一下:“你好,你就是陳雨農吧,我是帝都市特別偵探小組的副組長。”

陳雨農愣了愣:“帝都市?我也沒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找我幹什麽?”

林小燕笑了一下:“你有父母對吧,今年剛好64歲了,你家鄉在魯州,你已經整整四年沒回家看他們了吧。”

“你是我爸媽。到我這邊來讓我回家吧!”

你爸媽已經死了,被人殺死的,林小燕的一番話如同一聲平地驚雷,直接把陳雨農給炸蒙了,他不禁暴走了起來:“你說什麽?我爸媽怎麽了?他們怎麽了?他不禁站了起來,被身後的二狗和馬遠直接壓了下來。”

“林副組,我爸媽到底怎麽了,他們怎麽死的?陳雨農直接崩潰了。”

我們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我們也正在調查當中,根據死者鄰居的描述,你已經整整四年多沒有回家過了,我也想問一下你過了如此的落魄卻不敢回家,這為什麽。

陳雨農不禁一陣苦笑:“你看看我啊,都成什麽樣子了,我都出來整整五年啦,沒闖下一片天下,怎麽回家?我不敢回家,我要是回家了,我爸媽非得被我給氣死。“

“所以你就墮落了,靠偷東西為生,你知不知道你父母有多想你,你這個樣子那才叫不孝,陳雨農你得給我們回去一下,配合我們的調查,同時好好給你父母磕個頭,這也算是盡最後的孝了!”

因為時間問題,他們並沒有多留,乘最後一個班機回到了滬城,在大廳之上,隻有遺像,屍體早就送到CPA交給夏宏星,陳雨農直接跪下大哭,說起了他這五年以來的苦衷,還甩了自己的兩巴掌,江白在旁邊一直冷漠地看著他。

林小燕在旁邊說道:“小白我找他的時候他正在拘留所,我想按照時間的話,他應該是沒有時間作案的。”

如果是真的這樣的話那就好了,不過我總感覺有點巧合,調查一下一周之內的航班或者火車!剛才暈把真正的死亡時間告訴了我,兩個老人的大致死亡時間是在三天前的晚上10:00~12:00之間,基本斷定為毒殺,但是是什麽毒他也不清楚,需要進行更加精度的解剖,才能得出它是怎麽死的。

“我還有點疑惑,凶手何時下毒,什麽毒能如此悄無聲息,還有這奇怪的現場,現場是我覺得最為奇怪的,沒有指紋,隻有兩個老人的指紋,那凶手是怎麽進來的就怎麽下毒的,這個實在令人費解。”

也許凶手用了某種特殊的方法,比如我們沒有感受到的一些情況,如果是這樣子的情況的話,那麽在這近一個星期之內,所有進過他的房子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嫌疑人,那這樣的話範圍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