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鬼體盛(2)

日本據說有一種東西叫女身宴,用日語翻譯過來叫女體盛,就是讓一個處女躺在桌子上,用幾乎**的身體當接菜的盤子,從而體現出一種美感來。

廚師會把女體盛打扮得無比精湛,就像一個美妙的藝術品,從而放到客人的餐桌上,不失雅觀而成良氣。

從事這種職業的女性叫藝妓,這種東西費用還挺貴,一般人還吃不起。不過我倒是覺得日本審美跟我們大中國有所不同,那女體盛要是讓我去吃,我十二成的動不起筷子。

眼下這攤黏糊糊的稀泥物,我猜是個人體,隻不過時代已經特別久遠了,又沒有碰上非常精良的防腐工作,故而直接腐爛掉,肉與泥土融為一體,成了塊狀物。

泥土吸附了腐爛的臭味,隻剩下某些不太容易流失的油香味。

雖然我不敢大膽地猜測下去,也許這些鬼體盛跟日本完全沒有直接上的聯係,但我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這東西一定跟女體盛作用一模一樣,就是給人當盤子裝菜的。

加上這裏的風水這麽好,會出現一些古代墓葬也不是什麽難以所料之事,不過從墓裏挖掘出這樣子的玩意,總歸來講令人腦子縮成一團,前後上下都想不出有著什麽樣的關聯。

看來打下一番工夫,還得花時間去細致地調查。

我也僅僅隻是一個道人而已,也不可能一眼識別萬物,做起凡事都得講究三份運氣,七分實力。

“白少,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那得工人依舊扯著白子封的衣角 ,兩人蹲在下邊。白子封瞪得一隻眼睛小一隻眼睛大,腦子幾乎成了亂麻,這會兒估計是啥也想不出來。

就這水平,還天師呢,這個職位別是簡家考出來的吧?我不由地笑笑,心生一絲得意。

“這到底是啥呀?”簡瑤汐擠出人群,靠到我邊上來,她悄悄地問著我。

我看簡瑤汐那副表情,即便是她臉上寫著好奇,但我心想這事還不能這麽快抖出去,萬一我猜錯了那可就丟光了麵子。

“你的小白哥不是天師嗎?他都看不出來的東西,我又能懂些什麽?”我把話說得看起來挺坦白,但是臉上的得意可是藏不住的,這一下就給簡瑤汐截了短。

簡瑤汐橫眉於我,她說道:“裝什麽神秘,知道就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保持安靜的手勢,簡瑤汐自懂我的意思,嘴巴緊閉下來,她開始聽我說話。

“臥雲宴要辦多久?”這是我問的第一個問題,要想尋個苗頭來起碼時間上得允許,否則吃個飯就讓我滾回去,那我還抓個球。

簡瑤汐眨巴眼,說著:“七天誒,隻不過每一天的客人都不一樣,今天是請道人,以及一些親朋好友,所以人會比較少,”她對著我說道:“隻不過明天起,會陸續地請剩下的六大家,以及江城裏有名的商客!”

“那這樣……”我思索一陣,湊到她耳邊上說了一句話,簡瑤汐微微皺眉,她聽完隻是埋怨了我一聲,她說道:“你個大騙子,生意都做到我家裏來了!”

我嘿嘿一笑,沒辦法,為了陰陽事,以及我幹癟的肚皮,就隻能委屈委屈她了。

在那坑裏,工人們是你一眼我一眼的,也沒人給個開頭話。白子封頓了頓,就隻好讓這些工人把這稀泥丟回去,把坑給填上,過了臥雲宴的時候再挖出來處理,這幾天就當是啥也沒發生,施工的時候小心一點。

工人各個點頭會意,抄起家夥來接著幹活。

我打著哈欠,走到白子封邊上,對著他笑笑,稍微透露給他一副我早知道這是啥的臉,白子封瞪死了我,他那眼神意味深長。

畢竟我也算是客人之一,隻是懼於我實在是有些小聰明,紙包不住火,這事情還是給我知道了。

白子封見我比較低調,他僅是意會而已,沒把事情給直接挑明。

我沒表明自己要管這事,我回到自己的包廂裏休息,現在還沒到吃飯的那個點,所以索性玩起手機來。

開了好幾把的遊戲,一下子就把手機耗了大半格的電量,我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離飯點還早,就讓黑絲小姐姐再給我拿個充電器,我困的不行,就躺在沙發上小睡了會。

餓得時候睡眠質量也差,我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心靜了不少,就是有些渾身使不上勁。

半睡半醒間,我明晃晃地感覺到自己桌前半蹲一個人,那人梳著一副邋遢頭,手裏正撥弄些什麽。他的頭發蓬亂地像個刷碗的鋼絲球,穿著一身上世紀的補丁大褂,背對著我,個頭顯得小了些。

這啥人啊這是?我揉揉眼,待我眼睛定格的時候,發現他手上拿著的是虎符!

我一摸口袋,驚覺一空,便大呼臥槽。

這人手中拿著的便是我在太上關繳獲的太平天國虎符,我一個打挺從沙發上蹦起。那人聞著動靜,跟個瘦猴般轉頭看著我,露著一副老臉,跟個乞丐似的,髒兮兮地布滿汙垢。

“你這小東西挺別致的嘛,”那人笑嘻嘻,呈著一張老頑賊的臉,我的虎符在他手裏甩來弄去,他說道:“借俺看看!”說罷,這家夥一溜煙就竄了出去。

媽的那可是幾十萬,這是搶錢!

我發揮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像一隻箭般飛了出去,死死地追在了那老賊後頭。老賊速度也是快,我的兩條腿擦上地都要著了火,以這個死勁發出,也沒能抓著他。

我跟著他在簡家後院裏亂竄,那老賊邊跑邊喊,大家都是年輕人,年輕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麽嘞?是信任!你就給俺看看嘛,小氣鬼!

我當時就一腳飛踹了過去,這一腳趕上了他,崩地一聲把他踢進了後院飼養動物的屋子。

我見這簡家後頭竟然還有養動物的地方,這地方隻有一個出路口。好一個甕中捉鱉,我臉上掛著邪惡,心想這老賊沒地方跑了吧?

那老賊捂著腰,突然無哩呱啦地大喝一聲,就像是癲癇發作,哦不,更像是狂犬病,總之我給他那架勢嚇得後退了兩步,半天沒敢上前。

他提提褲子,剛剛那一腳把他褲子都踢下了幾分寸,露出了白皙的臀部。

他稍稍整頓了自己,臉露囂張,拿著我的虎符,對準排水道,他對我說道:“你欺負俺,既然你這麽想要這個東西,那就陪俺玩玩!”

看著虎符對準排水口,我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要是他敢放我虎符下了排水道,我就敢放他下去陪我虎符。

“緊繃著臉幹啥嘛,”老賊臉上滑稽,他四顧周圍,突然指著矮牆下的一頭母豬,對著我說道:“你去把這頭豬牽過來,俺要坐它身上,俺舒服了就把東西給你!”

就這?

“這豬有個名字,叫媳婦!可聽話了,但是脾氣很強,你隻能對著它大喊三聲,它才會乖乖過來!”老賊說著。

我尚有滿腔亡母語言,隻是咽回了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