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看房子?

我托著疲憊的身體,踏過了校園的大門,終於是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終於安全了啊。

那老變態再變態,也不可能在學校裏對我怎麽著。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因為還有三天才開學,所以學校裏麵幾乎看不見幾個人。

這年是我的入學後的第二個學期,宿舍是在男生宿舍的二樓。

我推了推屋門,並沒有上鎖,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背著黑布包走了進去,回手關上了門,然後走到我的床鋪坐了下來。

我的宿舍有四個床,左右各倆個上下鋪,而我就在左床下鋪。

我見宿舍裏也沒人,心想大家可能還沒有回來。

就想打開了黑布包,看看裏麵爺爺到底給我放了什麽。

畢竟,從下車到現在,我隻顧著跟那個老變態閑扯了,一直沒工夫查看裏麵的東西。

裏麵不出意料地有一遝很厚的軟妹幣,和一本書,這是之前爺爺遞過我的倆件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幾張金色的符紙和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我先是拿出了那封信打開,上麵的筆跡很潦草,顯然寫字的人很心急。

“雲兒,你日後可能會遇到很多你無法理解的東西,你翻開這上包裏的那本書,它會教會你陰陽術法讓你有些自保的手段。這顆珠子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千萬不要讓**陽術法的人看見,否則它將會給你引來滅頂之災。切記切記。而這五張金符是我留給你保命的,它可以防火防水,你一定要隨身攜帶,當你遇到你無法解決的詭事時就撕開一張,可以保你一命。希望你一切平安。”

沒有落款,但我清楚地知道這封信是爺爺寫給我的。

“爺爺……”

我喃喃自語著,看著這一包東西,我就感覺爺爺依舊在我的身邊為我遮風擋雨。

我拿起那本很厚的書,心中想起了那個老變態的話。

他讓我學習陰陽術法,才可以權衡我身上的鬼命。

而爺爺信裏也提過,這本書可以教會我陰陽術法讓我自保。

那麽說,這本書對我可就是很重要了啊。

我低頭打量起來,紅皮封麵上有很多劃痕,裏麵的紙張發黃,顯然有些年頭了。

但盡管如此,這本書保養的還是很好。

我翻開第一頁看去,頓時頭大如鬥。

靠,這咋全是繁體字啊!

我不禁汗顏,這本書的厚度至少有個四五百百頁,每頁都是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這麽看來,這一本書至少有二三十萬個繁體字。

這我要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照繁體字字典翻譯,怕是要翻譯個幾年啊!

我不得不先把這本紅皮書放了下來,實在是看不懂。

接著我拿起了那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珠子入手發涼,通體呈淡藍色,仿佛將整片海洋和藍天包容在了這顆小小的珠子裏,顯得美不勝收。

就連我這個對寶物一竅不通的人見了這顆珠子,都能看出這絕非凡品。

爺爺留給我的東西可真是寶貴啊!

不過,爺爺說不能讓學過陰陽術法的人看見這顆珠子,否則自己就會有滅頂之災。

看來這顆珠子絕對不簡單。

我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伸手入懷,把這顆珠子貼身放好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我這一貼身放好後,一陣清涼舒爽的感覺流遍全身,最後直直地傳入了我的頭腦中,讓得我頓時是清爽無比。

“臥槽,這珠子神了啊!”

我不禁出言感歎。

怪不得爺爺不讓我外露這珠子,這玩意真是極品啊,讓別人看見了容易被盯上啊!

我收好這顆神奇的珠子後,把目光轉向了那幾張金色的符紙上。

金符是由一種特殊材質的紙張所造,很皮實的感覺。

我想起爺爺信裏的話,說這金符防火防水,不禁想要驗證一下。

便拿出之前買的一瓶農夫山泉往其中一張傾倒下來,頓時一注清水淌了下來直直澆在了這張金符上。

果不其然,這張金符沒有絲毫被水沾濕的表現。

“這玩意用來洗澡玩手機那可是神器啊!”

我不禁出言感慨。

“砰砰砰”

這時,幾聲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弄得一愣。

這個時候也沒開學,不會有檢查員查寢。

而我的宿友都有寢室鑰匙,不會敲門,那這又是誰呢?

“砰砰砰”敲門聲又一次傳來。這次敲門的節奏顯然比上一次急促了許多。

“來啦,來啦,別敲了。”

我被這“砰砰砰”敲得鬧心,連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門一開一張蒼老的滿是褶皺的臉龐就映入我的眼簾。

我看到這張臉立馬就是呆住了,怔怔地站在那裏,嘴裏不禁自語出聲:“老……老變態。”

“嗯?”

蕭京山就站在寢室門外,沒聽清我自言自語的話,不禁皺了皺眉問:“小兄弟你在自言自語著什麽?”

“操,你個老變態怎麽進來的啊!”

我終於是緩過神來,一聲尖叫,我就是要跳窗而出。

反正是二樓,跳下去頂多骨折。

那也比在這裏跟這個老變態在一起強太多了。

“欸,小兄弟你這是怎麽了?”

“小兄弟,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啊,為什麽要跳樓呢?”

老變態連忙把我拉住,一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尼瑪,你個糟老頭放開我,老子跟你拚了。”

我見擺脫不了這老變態,心中一橫,也不管你是不是個老年人,作勢就要揮手打去。

可誰知這老頭身手無比敏捷,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揮來的手,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小兄弟你這是咋了,魔怔了?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看個房子,怎麽這麽大個反應?”

我聞言,一愣,看個房子?

蕭京山鬆開了握住我的右手,我連忙朝後退去倆步,警惕地看著他。

“啥房子,你自己不能看,非要讓我去看?”

“這是有難言之隱啊!”

蕭京山滿臉苦澀,“那房子是個凶宅啊!沒有小兄弟你我可看不了那房子。”

“凶宅?”

我依舊沒有放下警惕,防範著蕭京山這個糟老頭,生怕他找個借口偷襲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