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詭譎豪宅

那人叫玊正爾,是理城的大企業家,前幾日來的兩波人叫陳之去除邪祟的除了雲路村村長另一個就是他。

玊正爾,一個名聲在外的人,他在理城的名聲很大,無人不識,據說整個理城的軍方勢力都被他買通了。

他的勢力還不止是理城,在各地都有勢力蟄伏待命,名下更有很多豪宅和工廠。

前些天找上老師,老師覺得意外高興,因為既然有錢的主找上門能不高興嗎,更何況老師是對錢執著的人。

玊正爾也是沒辦法才找老師的,在找老師之前他已經找了數十人了,但大多不是坑就是騙,無奈之下隻能自己親自前來請老師。

玊正爾叫了半天,最後終於停止了喊叫見他沒剛才那般痛苦老師便放開了他的手,說道:

“塗一點就可以,你一下子塗那麽多疼痛當然會更加持久,而且你記得這瓶藥也收錢的。”

玊正爾擦著眼裏的細淚,心想:

這神棍漫天要價,如果沒點本事回頭就燒了你這破道觀,把你皮剝下來做地皮,剩下的肉喂狗!

看著玊正爾呆呆的跪著,老師問道:

“你在想事?”

聽到老師問話,他立馬道:

“沒,沒有,噢,不,我確實在想事情,道長,你可救救我,他們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啊,每天折磨我,現在我連家都不敢回,而我住外麵他們也不放過我。”

“他們是非要我死不可了,大師現在就跟我去把他們除了吧,價格我直接翻十倍!”

聽到這話老師眼睛裏直接被錢填滿但他還是裝出一副雲淡風輕不在乎錢多錢少的樣子,說道:

“現在我身上的傷還沒複原加上腿腳也不利索,隻能延後再去了,至於錢你按六倍的承諾給就行。”

玊正爾想:

等你把邪祟除了老子送你顆子彈。

玊正爾說道:

“大師,那這幾日就讓我住這裏吧,房費我另付。”

老師自然樂意就讓他住下了,玊正爾住在道觀的這幾天他倒是安全了但道觀外總是有混雜的鬼哭狼嚎,因為道觀有道氣邪祟無法靠近隻能在外麵幹吼叫。

一個星期一晃而過,陳之告訴我不用回道觀,放學後就直接在學校門口等他就行。

李子曾和肖知意在校門口等著老師,一輛黑色轎車在他們麵前停下,老師從車窗裏探出頭來:

“上車了,傻小子。”

他們走了進去,車子一路上有些顛簸,肖知意吐得厲害,事後他跟李子曾說那是他第一次坐汽車。

行駛了大約兩個小時後車子在一棟華麗的豪宅停下,車子停下之後與附近的景物相得益彰。

房子很寬敞氣派,附近沒有其他建築物,四周被林木環繞,來到這棟宅子後陳之就感覺到很強的妖氣。

今天本是晴天而這棟宅子頂部卻是烏雲密布,把宅子壓得死死的,老師開口說話:

“把陽宅安在陰宅上你能不被他們叨擾嗎?你壓了他們,他們能不壓你嗎?說吧,這塊地之前是不是墳地?”

見老師一說就說中,玊正爾有種終於請到有點本事的人的喜悅,同時又多了幾分憤怒。

這塊地方是他小情人看重的,並用他的錢高價買下說要給他驚喜,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他。

拿到錢後小情人卻和別人跑了,就留下這塊有十來個墳包的地,想到這他就氣不打一處出來,玊正爾跟老師解釋道:

“之前做生意,沒想到遭別人算計就被迫的買下這塊地,風景也不錯,就是~上麵有10來個墳包,花了大價錢買下也舍不得放置,請了道士來作法之後就把墳包給移走才有眼前這棟宅子的。”

“說來也奇怪,起初住進來也沒什麽不妥,住了六七年了,也是最近才出了這檔子事。”

玊正爾想到來幫他作法的道士,起初說好價格是十八元,作完法事後卻開口就是一千八百元,隻可惜有命拿沒命花。

老師看了宅子後,心想:

如果這是陰宅那也到好辦,作場法事跟亡靈談判就完事,但還是不能做得太簡單了,要做得難點複雜點,不然怕他反悔,不給之前約定的價,老師假裝正經說道:

“你還真是人富膽大,這種地方都不放過,問題可是很嚴重的。”

老師讓玊正爾上前去開門但他卻死活不敢靠近宅子,最後隻得把鑰匙給老師讓老師自己去。

李子曾和肖知意兩人跟著陳之一起往宅子走去,越靠近宅子越有一種莫名的寒意。

三人走到了門口停住,腳底竟有些溫熱,老師用鑰匙插進門裏轉動鑰匙後門被打開了,沒想到這宅子外麵氣派裏麵卻十分雜亂。

打開門的那一刻竟從裏麵吹出一陣陰風,他們三人一同走了進去。無論是牆上,地麵或是天花板都有隨處可見一個血紅色“殺”字,還有血抓印留在四麵牆上。

一個長長大大的黑盆裏裝滿血,他們進來沒多久,屋裏吹起陣陣狂風,裏麵的東西不斷移動搖晃,發出嘈雜的聲響,那盆血像沸騰一般漲了起來,血染紅了地麵,血盆裏冒著白霧。

屋外一片寧靜,屋內卻十分熱鬧,風把血吹起,血滴飄落在他們的臉上,唇上,他們如同被毛毛雨淋了一般。

突然,一陣狂風直接把他們三人從屋裏吹飛到玊正爾麵前,之後大門咚的一聲關上。

見他們滿臉是血的被吹出來把玊正爾嚇得半死,臉色都變得青綠了,玊正爾聲音顫巍巍的問道:

“能降得住嗎?道,道長。”

見三人被吹出來玊正爾沒扶一把就算了,他第一句話不是問他們有沒有事而是問能不能降得住,可見此人自私自利。

玊正爾躲在自己手下後麵,那些手下也戰戰兢兢,陳之看出了這個人並非什麽善類,但降妖除魔本就是職責又不可袖手旁觀,老師站起身來說道:

“比想象中難纏不過我能應付,如果我都應付不了那就更加沒多少人能應付了!”

老師想:

看來這些鬼怨氣很重啊,得加點料了。

被風吹出來之後他們也沒傷到哪裏,似乎裏麵那股邪氣有意控製了力道,李子曾和肖知意也相繼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