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洛麗塔姓林名玥

無論男人、女人,也不論看到的對方是男是女,隻要是好看的,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雖然我是個警察,但是我也不例外,並不是我有什麽非分之想,隻是我單純的被她的容貌所吸睛。

我驚歎著她的長相,也注意到了這姑娘的打扮——淡雅的紫裙,將其包裹的嚴絲合縫而毫無拘束;更是恰到好處的將這姑娘那一身活潑靈動的青春氣息展現出來。

淡紫色的高跟鞋,砌著閃閃發光的亮鑽,襯托出了朦朧清純的女人氣息。定睛一看,恍惚之間才發現這姑娘仿佛就像一個蘿莉——一個大蘿莉、大洛麗塔!

“哎呀,小老弟兒!喜歡?我幫你追啊?”我的前世戚皓楓忽然又大煞風景的冒了出來……

“滾!”我這邊在心裏惡狠狠地罵了他一句,就緊忙朝著對麵年紀和我相仿的姑娘說道:“姑娘,我沒事,你不用在意。”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接下來所發生的尷尬……

就在我說著沒事的時候,正準備起身,將對麵和我一起倒地的那個姑娘,扶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因為剛剛的跌倒和腦袋所受的傷,而導致我現在竟然有點頭暈,不能直接起身。

更讓我不曾想到的是對麵的姑娘也極力想要起身,卻也怎麽都無法站立……

大眼瞪小眼!對,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和有著丹鳳眼的我再次對視。我們這兩個年紀輕輕的孤男寡女,就這麽在樓道裏相互裝著在“碰瓷”……場麵一度尷尬,見到此狀,身為男子的我還是我率先打破了這種處境。

“姑娘,你這是……崴到腳了嗎?”我咬著牙緩緩地起身,走向她的身邊,然後伸出我的右手想拉她起來。

“……嗯!不好意思,今天穿的高跟鞋,結果走路還毛毛躁躁的,把你撞倒了不說,我自己的腳還扭到了。”

“那個……我扶你起來,你看看你能走路嗎?”

“好!實在抱歉,我把你撞倒了,還得你扶我起來,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不礙事的。”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姑娘扶了起來。

“啊——不行,疼!疼!高跟鞋穿得太高了,腳好像扭得很嚴重,走不了路。”姑娘剛站起來,就又倒在了地上,給我慌了一個踉蹌。

“這……”

“樓下是骨科診室,那個……實在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去骨科找一下大夫嗎?”

看著姑娘的打扮,身穿著不是很厚的紫色連衣裙,我短暫的考慮出聲道:“我上下樓找大夫也需要時間,地麵太涼,你個姑娘家家的一直坐在地上也不太合適。要不……要不我就冒犯一下,抱你下去算了。”

說著話的我也是吐吐吞吞的,細細想來身為人名警察的我,此刻怎麽好像是一個要吃人家豆腐的色狼呢!可是姑娘穿得單薄,長時間坐在地下也不是個事啊,本想背她下樓,但她又穿著裙子屬實不雅。

姑娘仿佛知道我並沒有歹意,也明白我的想法隻是出於為了她而考慮,所以微紅著臉倒也默許的點了點頭。

“行!那我冒犯了。”說罷,我便對她來了個公主抱,和她的肌膚之親倒令我沒有過多的在意,依舊坐懷不亂。或許是因為此刻我的心裏出現的更多的是,人民警察和人民的關係,哪怕懷中抱著這個楚楚可人的嬌軀,我也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我的天,兄弟,你是個直男吧?還是說……臥槽!我今生的你,不會是個彎的吧!”

“你有病吧!滾蛋!”

“惱羞成怒了?不是!你要是性取向正常,怎麽可能此刻心裏邊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啊?”

“戚皓楓,我心裏想什麽了,你能知道?”

“你廢話!我們是同體的,說白了除了思維和性格不一樣之外,其他的地方你的不就是我的?”

“懶得和你廢話,去了骨科我還得去局裏忙著調查案件呢!”

在我和戚皓楓扯屁的時間裏,我也將姑娘送到了骨科室門口。我推開了房門,便輕輕的把女子放在了病**,並將情況都跟大夫描述了起來。

一切都安排妥當,我這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這個姑娘對大夫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微笑著跟我講道:“今天謝謝你呀!我叫林玥,請問你怎麽稱呼啊?”

“哦,我叫許惟臻。”

“那個……我掃一下你的微信,加個好友吧。有機會請你吃飯,當麵感謝你。”

“哎呀,不用了,也沒多大事。就這樣吧,姑娘,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嘿!許惟臻,等一下!你就加我一下嘛!”姑娘說著話的時候便要起身下床,我這一看……好像不給她個聯係方式,她就無法安心治療似的:“行,我加你!”

出了骨科室,我才發現這個骨科診室門上掛的門牌——骨科主任室。

心裏對戚皓楓的事情還滿是疑惑的我,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鎖了。於是我再次用心聲和其進行交流:“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我說著話,就走下樓梯朝著醫院大樓外前進,戚皓楓倒是隨叫隨到的出聲應道:“行吧!有啥你就問,早晚我都是要跟你坦白的。”

“你現在是生是死?又為何會出現在我的體內?我們怎麽就同體了?我們究竟是怎麽樣相互聯係的?”

“我靠!你審犯人審多了吧?老子他媽的現在是你的犯人嗎?就不能一個一個問?”戚皓楓爆著粗口,不耐煩地對我說著這些痞裏痞氣的話語。

我是真的想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但是後來一下……也對!他確實不是我的犯人。

“你別廢話,我沒時間和你閑扯,趕緊回答。”吃軟不吃硬的我,自然也不能落於下風,於是我也略帶強硬的繼續說道。

“他媽的,要不是老子死了,你能出現?這要是放在28年前,我他媽的能整死你這臭條子!”

“嗯?等一下!你死了?你……你是罪犯?”聽著他剛剛的話,我瞬間就從這話語之中提取到了我需要的線索——沒錯,他說了他已經死了。

而且好像還是在28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他稱呼我這個警察為條子,那就表明……他是一個罪犯!因為隻有罪犯才會這樣稱呼人民警察。